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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情愛一事的認識。震驚之余還有點害羞。聽說黎笙樓是情人歡愛的圣地,他向來勤學好問,于是今天又去黎笙樓學習了。本就學的面紅耳赤,回來又聽到這樣的聲響。衛一躡手躡腳的貼到門邊,透過門縫觀看門里的風景,嘴里還小聲嘀咕著,“我只是看看,又不上手摸,不礙事不礙事?!?/br>藍銳正從桶里站起,身下巨物毫無預兆的映入衛一的眼簾,衛一突感一股溫熱從鼻子里流出,趕緊捏住鼻子繼續欣賞。緊實的小腹,修長的腿……衛一越發崇拜他家主子,主子的主意太好了。“嗯……咳咳……”衛一看的入神,咋聽見聲音,趕緊后退兩步與身后的離澈撞成一團。衛一反手就想開打,離澈輕聲道:“膽子漸長??!”原來是他無良的主子,衛一呼呼的喘氣,人果然不能做壞事。氣還沒喘勻,又聽到屋中傳來一聲暴喝,“誰在外面?”衛一顧不上喘氣,抱起離澈往樹上撤,大氣都不敢出,眼見藍銳手里提著劍沖出房間,凝神觀察后,又漸行漸遠,消失在夜幕里,才長長出了口氣。離澈揶揄道:“大晚上不睡覺,站在門口偷看,衛一,你何時變得這么猥瑣了?”衛一再一次感慨,不能做壞事,第一次偷看藍銳洗澡就被主子逮著了,估計要被主子嘲笑一輩子,衛一又成了苦瓜臉。離澈知道他臉皮薄,見好就收,還不忘支招,“你怎的這么笨?大大方方進門看,不用偷偷摸摸的,還能拉進距離?!?/br>衛一直拍腦袋,暗罵自己蠢,主子果然英明神武,衛一對離澈的崇拜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還連累你主子我被撞,本來腰就疼的直不起來,這會兒都不用直了?!?/br>衛一囁嚅道:“還不是主子嚇我?!?/br>離澈才不會承認他是故意的,還想在逗他幾句,看看天色,還是決定回歸正題,“你去浣衣局偷件太監的服飾?!?/br>離澈躲到茅廁換好衣服,拿著自己的令牌大搖大擺往宮門走去。宮中大半內侍宮女都認識他,離澈將頭壓低,打算趁著月色溜出去,衛一在暗處守著,若是計劃有變,被人認出,只好將人打暈。出的宮門,主仆二人買了輛馬車,就著月色往苗疆出發。月色清冷,已是深夜。御書房暗沉,只得一盞燭火,顫巍巍的跳動。久違的有些寂寞。寒夜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信中話不多,只有一行字,臣看熱鬧去了。皇宮守衛森嚴,宮門更是重兵把守。很有些本事嘛!作者有話要說:沒收藏,沒評論,作者都沒心情寫文了?第9章第9章離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受涼了,還是被某人罵了。衛一盤腿而作,手里抓著只整雞,滿嘴流油,馬蹄聲連連,窗外的風景一晃而過,他們此時已經趕了半個月的路,半個月來馬不停蹄,入夜,便能到苗疆境內。離澈笑意盈盈的盯著衛一,更準確的說,是盯著衛一即將要扳下雞腿的手,衛一萬分不舍的將雞腿送到離澈的手上。“雞翅膀,雞屁股也給我留著?!?/br>衛一抱怨道:“主子,這已經是第三只了,你最近怎么都吃不飽?”明明以前第二只,一整只都是他衛一的.“大概是前段日子胃口不好,虧了身體,”略優雅的咬了口雞腿,“你主子我要好好補補?!?/br>“主子,”衛一陳懇道:“你不能補了,再補就變豬了?!?/br>離澈被氣笑了,“你見過,像你主子這么美的豬?”臭美!看你以后長成大肥豬,皇帝還要不要你,衛一低頭吃他的rou,對沒有捍衛到自己的嘴上利益,表示郁郁。離澈倒是心情很好,大概是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腰上都多了一圈肥rou。寒夜反正不在跟前,沒人看,胖點又有何妨?這樣想著,又拿出小罐子,捻了顆烏梅到嘴里。烏梅是離澈專門問寒漓要得,寒漓小娃娃眼里包著淚,抱著罐子的小手越拉越緊,一臉控訴,他干爹在他那里要了一罐又一罐,他小小的宮殿里只剩一壇了,抱著懷里唯二的罐子實在舍不得。可又怕離澈生氣,便答應的聲響,又不肯撒手。離澈最終將唯二的兩罐子烏梅留下,戀戀不舍的帶走五罐,可把寒漓高興壞了。離澈心道,總算沒白疼這小笨蛋。燕涼王殿外傳來此起彼伏,壓抑的抽泣聲。王后跪在殿門前,手里拿著錦帕不停拭淚,身后跪著一甘男女宮眷,接著便是文武大臣,皆埋著頭,等待傳喚。殿中,離唯靜靜的躺著,人之將死,回想往昔,一些無關緊要的錯事總要被無限放大,如從小被他拋棄,流落在外的四子,好不容易解除禁閉又嫁到北朝和親的離澈。明明不是那個人卻承受了自己的怒火,自己何其忍心。幸好天高任鳥飛,那孩子不是池中之物,遠離苗疆,總能過得好些。而苗疆也該交到離淵手里了,離唯迷離魅惑的眸子蒙上一層迷霧,看不真切,微微轉下頭,目光鎖定在他的大王子身上。離淵早讓伺候的巫醫奴才離開,自己拿了帕子就著溫水給離唯擦身子,溫柔耐心。由著離淵解下他的衣物,在身上擦拭。按理,離淵好斗,并不是苗疆王的上上之選,只可惜子息薄弱,膝下只有三兒一女,二子更無上進之心,耳根子軟,一無是處,只能讓人拿捏。至于離澈,他不是沒有考慮過,為此,甚至不計較離澈的出身還專門出宮將他母子二人接回宮中,然而,讓他心驚的是,這四子越長越像那個人,徒留厭惡。四子出嫁,二子駐守封地,身邊也只有離淵而已,罷了罷了。離唯抬起手,正想出聲,門外就傳來他的貼身奴才的聲音,說是離澈知曉他病重,前來看望。離唯有一瞬間的愣神,心里涌起陣陣溫暖,隨即又搖搖頭,暗道自己想多了。那孩子能來,絕不是對他這個所謂的父王,懷著那樣的感情,大概只是來瞧瞧熱鬧,畢竟苗疆換君主也是件大事。罷了,是自己對不起他,讓他瞧瞧笑話也好。離唯讓離淵親自出去迎接離澈,又讓人進來給他更衣,撐起身子讓人扶到桌邊,提筆。夕陽余暉灑下,給整個大殿鍍上金邊。離澈獨自一人站在馬車前,望著大殿,恍若隔世。殿門中出現個影子,漸漸放大,離淵大步向他走來,神行憔悴,臉色發青,眼下黑影清晰可見,不是記憶里蠻橫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