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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對一個小女孩還是不甚在意的,推了一下往外頭走去。“我們也走吧?!鳖I路人說。出去的路和來的路一樣,一路通道依舊漫長黑暗,這情景顯然是觸發到了小女孩心中恐懼,低低哭聲伴隨了至出了鐵門,領路人道:“就在此分開吧,按照計劃行事,不得有誤?!?/br>一輛馬車停在路邊,名為禿鷹的女人抱著女孩就往那走,被攔腰抱起的瞬間女孩哭得更凄慘了,禿鷹蹙了蹙眉,終于還是伸手去點她睡xue。她出手利落果斷,然而有人比她更快更精準。一只手從蒙面人中乍然探出,和他一身黑衣不同,那手白皙纖長,指甲圓潤光滑,虎口幾個小繭平添幾分韌勁。他手腕翻飛如枯蝶落葉,身形快如閃電,眨眼之間已在眼前。領路人脫口而出:“陰鬼?!”陰鬼單手貼在禿鷹手臂上滑過,禿鷹措手不及,右臂被連點數xue,身體一酸軟倒在地。她身邊羅剎反應迅速,鷹抓猛地攻向“陰鬼”,陰鬼身子一矮,右手在腰部上下的女孩子衣領上一抓,左手甩出一把短刀。那赫然就是曾插在其主魏殺手上的陰血刀。“魏殺你做什么?”領路人大驚。“魏殺”——烏寧一聲不吭,小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也不會比被那些壞人抓住還差了,就死死地摟著他的腰。烏寧單掌在她腰上一托把她扔到背上,小女孩手腳并用地選了個最安穩的姿勢趴好。身后血旗盟的人眼看就要追上他了,為了偽裝成魏殺他的少康被仍在了客棧,而陰血刀也被他扔了出去。烏寧手往懷里一掏,毫不顧慮地扔了出去。這幾人既有魏殺這樣的同伴,實力也不相讓,一柄烏劍反著銀光,毫厘間劍刃煞白。劍身閃過一雙陰鷙的眼,暗器削過刃上剎那一分為二——前頭的人身子猛地向后擲去,猶如被一道重如千斤的巨掌直直拍中。后頭人一驚,伸手去拉,身體驀然一沉,竟然也被帶著飛出半丈。“怎么回事?”“好強的內力!”烏寧并沒有管那頭動靜,已經有人纏上了他。大刀橫掃過他下盤,烏寧以刀風為借雙腳連踢數下猶如踏月一般踩著空氣行走。“勾云踏月?!鳖I路人壓著嗓子,聲音卻顯出幾分“人”的味道來:“你是誰?”烏寧怎么會去答,他和蒙面人堪堪錯開,那刀尖似乎劈了下小姑娘的頭發,嚇得女孩子差點沒摟斷他的脖子。他脖子微微一仰有苦難言,心道原來救人這事也有門道都怪他業務不熟悉……心念電轉,他腳尖在地上一轉,幾粒泥土飛揚,持刀人眼前一花,一雙斷錯手從他腋下穿過,反手一擰。一滴水珠從蒙面人額頭落下,好快的動作,好勁霸的掌力。臨危之下他也不亂,右手翻出愛刀,就要用左手去接,只要他能控制他的刀,只要他一只手還在,他就有辦法傷到那人!他心中尚且自喜纏在他右手上的掌力卻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一種不祥預感襲上他的心頭,然而男人動作比他心路還快。烏寧的手從旁插入,指尖在刀柄輕輕一握。領路人猛地停下腳步,月光下一串血花濺出,一聲悲鳴伴隨重物沉沉倒下。——郊外風吹來陣陣花香,楚容秀停下腳步,轉過身道:“賢弟不用送了,他們要對付的只有我一人?!?/br>“我——”白松跨出一步,一張正直英俊的臉因痛苦而扭曲:“楚,大哥……”“想你我初見那日起,竟已七年了?!彼Φ溃骸拔疫€記得那時說要喝你喜酒來著,都怪你遲遲不成親?!?/br>背影單薄頎長,慢慢融化樹影之中。白松望著月光下幾顆蒼翠柏樹許久,忽然握緊佩劍,提步就要往里走去。然而后頭忽然傳來快馬奔馳的響動,他驀然回頭,幾匹通體烏黑亮麗的駿馬飛馳而來,領頭的人看著眼熟,他稍一回想,不覺叫出聲來。“重天宮!”長著一張好看俊俏臉的少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約莫是好奇為何他和一個重天宮的人交往了這么多年,看到別的重天宮的人卻還一臉深以為異常的表情。“楚容秀呢?”“進去了?!?/br>那里頭雜草叢生低低矮矮的灌木叢不方便騎馬,少年果斷從馬上下來,徑直往里走去。“你……”白松咬了咬牙,提著劍也跟了進去。……幾簇膝蓋高的野草被踐踏歪倒,腳印深深陷入泥土中,從林中深處拂來的風里帶著鐵銹和冷肅的兵器味道,白松撩開老樹掛下的藤蔓,看到他性情灑脫武藝高超的楚大哥單膝跪在地上,一潑獻血灑在他身后,還有不少遏制不住地從他肩頭涌出。“楚大哥……”楚容秀右手用劍支撐著身體,他身邊圍了一圈重天宮的人,氣勢一觸即發,他卻仿佛絲毫未覺,只在那聲音傳入他耳中時稍稍擰眉,回過頭來。“白兄弟?”“你來這里做什么?”白松抿了抿唇,腳步堅定,走入包圍圈中。“你心中定是知道的?!?/br>楚容秀喘了口氣:“知道什么?”白松咬著牙,面露幾分倔強:“知道我給你下了藥?!?/br>楚容秀捂著肩膀,把地上一瓶傷藥撿起來往傷口倒。“我與你初識不久,也曾給你下過藥?!?/br>“那怎么能一樣呢,我……”“白松?!背菪憬谐鏊?,無奈地道:“你還救不救你侄女了?”“是啊?!蹦贻p人也道:“你們兄弟情深,何時不好說?”“……”白松猛然抬頭出劍,一招長虹貫日凌空而下,劍尖閃出幾個幻影仿若真有若干虹光,眾人沒料到他會這么出手,抬劍去擋已經來不及了。“你們把漣漣帶哪去了?我已經遵守約定將楚容秀帶來,還給他喂了藥,你們也該遵照約定把漣漣還給我了吧!”他怒目而視形同鬼魅。說話間幾招“傾城劍法”雷霆而下。他是青城派名正言順的三代弟子,師從傾城掌門,這“傾城劍法”正宗的不能再正宗,而他本人并非武林名門,是當年還未當掌門的青城弟子下山時機緣巧合才收的,看中的正是他天生的練功資質。至于青城絕學傾城劍法有多厲害……恐怕只有領教過的人才能夠說出一二。蒙面人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身黑衣在劍氣中綻開露出里頭血紅皮rou,最后一下他只能倉皇橫刀硬接。劍氣剎那打得他吐出一口血來,面具從他臉上落下,露出一張并不丑陋的臉。白松卻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樣連退數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人。“軻慕白,你是煌城軻家的軻慕白,你為何……??!”他愕然扭頭,看向外頭在夜色中身影模糊的黑衣面具人。“你們是誰,你們都是誰?!”后頭少年如順手船舷游出,手掌在最近的一人臉上一抓一退,那人連忙用手去擋但已經來不及了。眾人驚愕地看著他。“你為何,你們為何……”白松退到楚容秀身邊,像是初出江湖遇到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