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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兩人已經遠離了戰場,此時這里就只有他們兩人,而自己一條腿已經斷了。容不得他多想,魔王已經攻了過來,招招狠厲卻又沒有動殺機,似只想生擒他。遙感覺更加恥辱。魔王出招極快,卻沒有瞄準遙的要害,這人實在有趣,他可舍不得這么快就殺死。不過,遙在馬上,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點不爽。他飛至半空,手上運氣接下遙揮來的長劍,一腳踢向了戰馬的頭部。戰馬吃痛,嘶叫一聲,被那一腳踢得側翻在了地上。遙反應快,在馬兒倒地的瞬間用好的那條腿一蹬飛起,堪堪躲過了被馬壓的命運。騰身在半空中,斷了的腿更顯累贅,但他怎么可以示弱,看著不遠處那張笑得很是得意的臉,他將長劍豎起,一手握住劍柄,一手并指緩緩擦過劍身,擦過的地方瞬間顯出了一串符文,他口中念念有詞,劍身上的符文也隨著他的咒語泛出金色的光,最終整柄劍都籠罩在一層金光中。咒語停下,握劍的手亦放開,劍瞬間一分為六,豎立在半空中。魔王臉色瞬間沉下來,右手伸出寬大袖袍,五指一張,一只看不出材質的短笛出現在他手中,五指收攏,將短笛橫在胸前,收起了調笑的神色,沉著應敵。六把神劍一字排開,遙雙手平伸立于后方,倏然一喝,神劍飛起,從六個不同方位同時攻向魔王。魔王雙腿分立,運氣全部法力,身體周圍立刻形成一道氣壁,擋開了兩把神劍的攻擊,在第三把神劍擊上來的瞬間,氣壁碎裂,他只好用手中的短笛擋下第四把神劍。鏘的一聲清脆響聲,看似脆弱的短笛居然穩穩接下了神劍。神劍力道不減,第五把神劍已經飛來,一手已經被制住,魔王伸出另一只手運氣擋住神劍,如此一來,第六把神劍竟是直直刺向了魔王眉心。眼看魔王就要伏誅,遙心中大喜,更是加大了對第六把神劍的cao控,神劍速度陡增,直指魔王要害!魔王冷笑一聲,突然爆發出強大法力,頓時震開了手上的兩把神劍,徒手握住第六把,在遙愣神的時候,用手上那把神劍本尊砍斷了另外五把分身,向著遙刺過去。因為同時cao控著六把神劍,遙所付出的心力和法力都是很大的,此時他根本無法快速地躲過魔王的攻擊,只能勉強催動法力在自己身前凝成一堵不算堅固的防御。神劍本就霸道,配上魔王驚人的法力,那道防御一下就被砍破,劍身即將沒入遙的身體,斜里卻突然插進來一個東西。鏘的一聲,就在遙的臉前響起,碰撞帶起的火花濺在了他的額頭上,燙人的溫度讓他一驚,法力散去,身體向下墜去。“遙!”洛風一直都關注著他,手上使力,手中長矛將魔王震開,一手攬住了遙的腰將他平安放回地面。“沒事吧?”洛風緊張地問道。“我沒事!”遙攬著洛風的肩膀,狠狠地瞪向半空中的魔王。那邊的交戰亦告一段落,雙方都沒有主帥指揮,卻仍舊進行得有條不紊,一時難以分出勝負。然而魔王副手見魔王一人對陣天界的兩元大將,心中擔憂,遂派遣了幾名高手前來幫忙,但天界副官也不是簡單人物,發現對方意向后也很快增員遙與洛風。兩邊人馬自退出混戰就打了起來,此時也行至三人身旁。魔王見了他們,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有了他人的干擾,無法享受狩獵的美好,他也不再出手,丟下了手中的神劍,道:“大將軍,這樣打下去也是一場消耗戰,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不如今日就到此為止,我們約個時間,由你我二人單獨戰一場來定勝負,如何?”遙感到屈辱,正要反駁,洛風卻按住了他,回道:“何時?”魔王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道:“他的傷三日便可好,那就約在五日后如何?還是此處?!?/br>洛風沉吟片刻,“若你輸了,你要如何?”魔王譏諷一笑:“若本王輸了,立刻退兵,在本王有生之年不犯天界!”聲似洪鐘,語氣豪邁,似篤定自己絕不會輸,“若是他輸了,那么大將軍從此以后就是本王的人,這百萬天兵亦不可阻擋本王的腳步!大將軍,你可愿應戰?”遙甩開了洛風的手,硬是撐著用那條斷了的腿著地,身體站得筆直,朗聲道:“有何不敢!”是夜,天兵營地中,遙在自己的帥帳中接受治療,他斷掉的腿骨已經接好,洛風正為他抹藥。細頸瓶中是無色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清幽的香氣,提神又不膩人。“像回春的味道?!遍]目享受著洛風力道恰好的推拿,遙慵懶道。洛風按揉著遙的腿,笑道:“嗯,確實是用回春的花配合其他的一些花草藥物制成的,活血化瘀的效果還不錯?!?/br>遙半躺在床上,受傷的腿就放在了洛風的腿上,漸漸有了睡意。洛風按了一會兒,道:“你答應了他的對決,可有必勝的把握?若是你輸了……”遙突然睜開眼睛,瞪著洛風,冷冷道:“你認為本座會輸?連上一任的魔王都是敗在本座手下,這么個新王怎么可能是本座的對手!”“可是……”“今日一戰不過是他先用話語激了本座,讓本座心浮氣躁無法專心對敵,才讓他有了空子可鉆,否則他早已是本座劍下亡魂!”遙說得堅定,自信滿滿,可洛風還是禁不住擔憂,心里始終不安,但看遙的樣子也是聽不進自己的勸了,只能到時候自己多注意一點了。五日很快過去,仍是那道山脈處,黑白分明的兩軍陣仗,遙與魔王分別立于兩方陣前,兩人具是相貌姣好之人,一個銀亮鎧甲護身英姿颯爽,一個玄色長袍雍容華貴,卻都是一身的凜冽戰意,稍一碰撞就擦出了火花。“你還挺有膽量的,本王還以為你會害怕逃跑呢?!蹦醵痰言谑?,微微抬起下巴,戲謔道。遙沒有騎馬,長劍穩穩握于手中,抬起,劍尖直指魔王,笑道:“你也只能逞此時口舌罷了,莫要多說,該開始了!”他說完,長劍橫持,向著魔王沖了過去。魔王輕笑一聲,抬手擋住了遙的長劍,左手手指輕彈,一道法力向著遙的面部揮出,卻被遙側頭避開。他滿意一笑,握住短笛的手掌張開,猛地一推,短笛攜著一股強大氣力飛出,震得神劍輕顫起來。遙握劍的手也微微麻了一下,用法力震開了短笛,單手持劍,與魔王拉開了一點距離。魔王沒有給他多余的時間恢復,短笛還沒有回到手上,手掌又是一道法術揮出,堪堪與短笛相錯,極快地飛過去。遙握劍的手一時不能動,只能身體移動來躲避法術,于是造成了魔王不停施法,而他不斷閃躲的被動場面。他不甘心,等手終于不麻了,立刻低吼一聲,長劍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