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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我在外頭累死累活的,還一個勁的擔心你,晚上連覺都睡不好!”“別老惦記著我,早跟你說了要好好照顧自己!聽小七說你前幾天還感冒又發燒,急得我這兩天飯都吃不下。一直盼著你今天來,好讓我看看你,瘦了沒有,累著沒有……”沈烈本來不想和他說這些,原本打定主意一個月難得見一面,要說點樂呵的事和棠玉開開心心的、輕輕松松的度過這短短的一個小時。但一見了面,知道他為了黑天鵝這般辛苦,見著他消瘦的臉龐,心中的悸動與不舍,依舊無法控制,似寒泉般自心間流淌而過。男人如此真情流露,讓棠玉聽得心里酸酸的,原本還想告訴他戚長安帶自己去李醫生那兒看病的事,但這會兒怕他擔心,也就沒能說出口。雖然看病當時他沒察覺,但回家細細一想,便覺出不對來。李醫生讓自己做的那些題,問的那些話,分明是把自己當作精神病來醫治。這事兒也是難解釋,若是讓沈烈知道了,也是讓他在監獄里頭干著急。“別為我擔心,我很好。要是舍不得我,你就在里面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回家。我一個人在家,想你想得心里難受……”這樣坦率的沒有一絲修飾的話,讓沈烈感受了什么叫痛入心骨的疼,只仿佛,這間小小的會客室四周的空氣都凝滯住了,夾裹得他幾要透不過氣來。“小玉,我真是該死,自從你和我在一起,就沒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這輩子我虧欠你太多,等我回家,說什么我都不能再讓你受半點委屈?!?/br>男人的眼神是那般的清澈、坦誠,同時又異常堅定。四目相對,棠玉只覺得自己的雙手被握得更緊,心中那種原本苦苦澀澀的滋味也像是被一股看不見的溫柔輕輕包圍著,讓他的心頭不由得溢出幾分難舍的眷戀。并不害怕分離,以前那么苦,那么難,都熬過來了,還怕現在這短短幾個月嗎?唯因幸福來之不易,只會讓彼此更是珍惜。兩位年輕人就這般旁若無人的相視而笑,讓溫暖涌上各自心田。相信冬天已快要過去,而春天,即將來臨。作者有話要說: 棠玉:唉,殘了,你發型很難看知道不沈烈:沒見識,知道米帥不,演美劇越獄的男主棠玉:咋滴?沈烈:一個字,酷,二個字,酷帥!棠玉:那人家是米帥,你米有他帥→_→沈烈:怎么說?棠玉:人家能越獄,你越得出來不!沈烈:¥&@……62、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肖恩有消息嗎?”戚長安與棠玉準備離開的時候,沈烈又拉住他短促的問了一句。“肖恩估計是逃往國外了,但曹峻已經上勾了?!逼蓍L安胸有成竹的道:“除了陳燁,曹峻另外幾個朋友也給他發了維多利亞盛筵的消息。通過加拿大那邊的渠道,我已經知道他買好了年初六回國的機票,這王八羔子小白臉當我們人民警察過年都放假呢?就可以回來招搖嗨皮了?!”這個好消息猶如一支強心劑,讓沈烈和棠玉都瞬間精神了起來。“戚哥,有把握逮住他嗎?”這人惡事做絕,自己和沈烈目前的困境都是拜他所賜,便是棠玉這樣性子溫和的人,也對他深惡痛絕。“目前有至少三宗案子與他有關,而且都證據充足。他要么別回來,既然回來了就肯定跑不了!”上回讓曹峻從自己手掌之中溜掉,已是讓戚長安難堪的抬不起來頭,他也是烈性的人,怎么能容忍這樣的敗類逍遙法外。“這回要是再辦不了他,我頂塊豆腐裸奔謝罪!”當著兩位苦主的面,戚長安惡狠狠的下了軍令狀。“小打小鬧的也關不了他多久,我都蹲了六個月呢,可不能便宜了他?!鄙蛄夷曋约鹤铊F的哥們,意味深長的道:“小七,你手里有資源,再往深了挖一挖。曹峻自己雖然不嗑藥,但他身邊都是些癮君子,難保他沒有干過幫朋友們捎點貨之類的事?!?/br>戚長安與他相視一笑,毋庸贅言,各自心領神會。抓捕曹峻的行動進行的異常順利,沈烈戚長安之前的設局終于沒有白費心思,當然這也是因為曹峻在沈烈入獄之后太過得意,便放松了警惕,又受到維多利亞盛筵的誘惑,這才一下飛機便落入了法網。而從他名下的會所和住宅搜出的大量冰毒以及吸冰的工具更是給了他最致命的一擊。而幾位他原本的好友,如今的污點證人對他的證詞也極為不利,非法持有毒品罪以及他之前犯下的案子數罪并罰,曹峻將面臨長達七年的有期徒刑。曹家就這么一個獨子,一家子人都快瘋了,使了大把的錢上下打點尋門路想幫曹峻把刑期減輕一點。但曹家畢竟不是皇親國戚,戚長安一不作二不休,利用他老爸的關系,甚至都沒讓曹峻能夠留在S市舒舒服服的服刑,而是直接把人發配去了大西北。“就讓這小子為國家建設出一把苦力吧?!毕铝送?,戚長安笑瞇瞇的對著棠玉如是說。而更讓棠玉歡欣鼓舞的是,曹峻還供出了肖恩的下落。當肖恩被抓捕歸案之后,沈烈的律師適時的向法院提起上述,要求為沈烈減刑。而高墻內的沈烈也終于等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當冰消雪融的大地綠意漸盛的時候,他那往日放風的院子里那幾株生長了幾十年的老銀杏樹都開始抽出了新芽,就連斑駁的灰墻縫中,都開出一種淡紫色的四瓣小花,迎風怒放。陽光漸暖,墻里墻外都呈現了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與之相隨而來的,是他得到減刑的大好消息。三月中旬,被刑滿釋放的沈烈不出意外的在監獄大門外見到了前來接他的戚長安和海仲廷,還有,他心心念念的棠玉。“沈烈!”小孩熱情的向自己飛撲了過來,那笑容格外明媚燦爛,仿若春風輕拂百花怒放。雖說是瘦了好些,但那清麗的容顏依舊是無比動人。“怎么回事,又瘦了這么多!”沈烈將他抱了滿懷,卻吃驚于棠玉過于“輕盈”的體重,心疼得恨不能割下自己身上的rou來貼補到他的身上。“你能回家就好,我這還不是想你想的,rou嗖嗖的掉,怎么補也補不回來?!碧挠褡旖禽p勾,朝著沈烈扮了一個鬼臉,顯得一派輕松愉快。但細心的沈烈卻發現戚長安與海仲廷兩個人臉上的笑容極是勉強,煙卷不離口的戚長安居然罕見的沒叼著香煙。還有海仲廷,嘴角牽得都有些扭曲,盛著笑意的眼底,還有一絲來不及掩去的苦澀。沈烈心一懸,帶著疑惑的目光盤旋著落在這幾個人的臉上,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么意外發生。是誰?是什么事?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戚長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