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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見,唐映更是舉雙手贊成。 蘇木瑤點點頭:“那今天就你留下來吧?!?/br> 唐映:“???” 難道不應該他和殿下兩個人出去嗎,為什么留下的反而是他? 蘇木瑤一臉了然地對唐映小聲嘀咕:“怎么樣,我這么安排夠義氣吧?” 唐映頓時明白了蘇木瑤的意圖。 他氣得頭頂冒煙,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連聲音都變了調,“公子,你怎么能這樣?!” “哎呀我懂我懂,你也想出去嘛,我懂的?!?/br> 蘇木瑤沖唐映偷偷眨眼,一邊拍他的肩一邊和姜霰雪向外走,“好好照顧小白吃藥,不可以欺負她哦?!?/br> 說完,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唐映:“……” 白稚看到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拳狀,關節泛白,看起來忍得很辛苦。 哈哈哈哈,活該。 他還以為別人多想和他待在一起呢? 白稚悠哉悠哉地給自己沏了一壺茶,又將藥包放到桌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發出“叩叩”的聲響。 “干什么?”唐映冷冷地回眸看她。 白稚指指紙上的字:【煮藥去。 】 唐映:“我不去?!?/br> 【那我就告訴你家公主。 】 唐映:“……” 他一臉沉郁地提著藥包走出去,留下白稚一個人在客房里無聲傻樂。 不行不行,大夫讓她多喝熱水,她現在就得喝起來。 白稚趕忙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剛喝了兩口,便聽到有人輕輕敲門的聲音。 她抬起臉,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窈窕美妙的身影。 “小姑娘,你在里面嗎?”門外聲音低柔溫軟,仿佛微風輕輕拂面,讓人情不自禁沉醉其中。 是剛才的美人jiejie! 白稚激動地坐起來,一溜小跑來到門邊。 一打開門,果然看到美人站在門前,正笑吟吟地注視著她。 ……嗚嗚嗚心都化了。 美人輕柔一笑,拿出一只細致的白瓷小瓶:“之前看你額頭紅腫,估摸是被我撞傷了。 剛好我帶了消腫的藥膏,想著你應該用得上?!?/br> 白稚心花怒放,唰唰寫字:【謝謝jiejie!】美人有些驚訝:“你不能說話?” 白稚點頭如小雞啄米。 “……小可憐?!?/br> 美人jiejie憐惜地摸摸她的腦袋,拉著她向屋里走去,“這屋里也沒個鏡子,我來幫你涂藥吧?” 白稚都快幸??蘖?。 這么好看的jiejie親自幫她上藥,人生無憾了。 她剛要點頭答應,突然想起來自己頭上還有兩只小角角,立刻瘋狂搖頭。 【不用勞煩jiejie,我自己來就好!】 美人jiejie眉目微眨,不確定地問:“可是你不對著鏡子,能涂好嗎?” 【可以的!】白稚信誓旦旦。 “好吧,那我看著你涂?!?/br> 美人見她態度堅定,也不再強求。 她打開瓷瓶,從里面取出藥膏,輕聲細語地和白稚聊天。 “對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白稚,jiejie呢?】 美人將藥膏輕輕推到白稚的指腹上,“我叫殷念容,你喚我念容就可以了?!?/br> 那怎么行,多不禮貌啊。 白稚不贊同地撇了撇嘴,然后將粘有藥膏的手指按上額頭,開始在腦門上胡亂畫圈圈。 殷念容見她像個小孩兒似的調皮,“噗嗤”一聲輕笑起來。 她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抓住白稚的手指,指引著她涂完藥膏,然后安靜地看著她。 “白稚meimei,你真可愛。 明天我也可以來找你嗎?我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br> 殷念容憂郁蹙眉,白稚立馬滿口答應。 【可以可以,jiejie想什么時候來都行。 】 殷念容笑著捏捏白稚的鼻子,柔聲道:“那說好了哦?!?/br> 她身上有幽幽蘭花香,香氣縈繞在白稚鼻間,白稚感到一陣心神安寧,沁人心脾。 念容jiejie真香啊,想必吃起來也會很美味吧? 她神色有些迷糊,這時房門忽然被人大力推開。 “藥煮好了,快過來喝……”唐映提著藥壺走進來,看到屋內的女子眉頭一皺,“你是誰?” 殷念容站起來,先對唐映優雅地欠身,然后扭頭對白稚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br> 說完便繞過唐映,從容地走出房間。 唐映冷眼旁觀,直到殷念容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關上門,將藥壺重重放到桌上。 “拿去,快喝?!?/br> 白稚打開藥壺聞了一下,小臉皺成一團。 好苦! “剛才那女人是誰?”唐映走到桌邊坐下,語氣冷硬。 白稚捏著鼻子喝下一小碗藥,苦著臉寫字。 【是之前撞到我的jiejie,特地來送消腫藥給我的】唐映注意到她額頭上亮晶晶的一片:“你涂了?” 【對呀,怎么了?】 唐映冷嘲熱諷:“你也不怕她不安好心?” 白稚很奇怪:【你想太多了吧?】 唐映一想也是。 就算那女子對白稚心懷歹意,也與他無關,他想這么多干什么,顯得他多愛管閑事一樣。 于是他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白稚。 唐映不說話,白稚樂得清閑。 她一邊喝茶一邊回憶之前和那只羅剎接觸的情形,越想越不對勁。 那只羅剎給她的感覺果然和季月很像。 雖然他們的外形、聲音全然不同,但那個迷惑到近乎天真的眼神,卻和季月一模一樣。 他會是季月嗎?如果他真的是季月,那自己豈不是差點死在季月的手里了? 白稚的心頭一顫,情不自禁握緊手中茶杯。 唐映注意到她的反應,想起她昨夜渾身顫抖的慘狀,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餓了?” 白稚立馬用見了鬼似的眼神看他。 唐映:“……” 他開始懷疑自己被吸掉的不是血,而是腦髓了。 兩人在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一整個下午,直至傍晚,蘇木瑤和姜霰雪才回到客棧。 “大豐收!”蘇木瑤一進門就開心地宣布道。 大豐收?難道這么快就打聽到隱見村的地址了嗎? 白稚和唐映齊齊望向她。 “據說后日晚上有一場大型燈會,全城的人都會參加!”蘇木瑤的雙眼閃閃發光,“太幸運了,我還從來沒有參加過燈會呢,絕對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白稚:“……” 是她的錯,她就不應該對蘇木瑤的工作態度抱有期待。 “小白,我們也參加吧!”蘇木瑤興沖沖地拉起白稚的手,“聽說有很多有意思的活動呢!” 白稚不是很感興趣。 蘇木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