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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餐廳的晚間招待。一手的招聘啟示還沒來得及看完全,就被附小的一通電話叫去了學校。鄭彧和班里同學意外起了口角,爭執不下,對方言語間的不善惹了小五子,他護鄭彧心切,情急之下沖動給了對方一拳。隨后扭打一氣,倆男孩兒臉上都掛了彩。喬奉天一脖子的清汗,趕去了附小的教工辦公室,看到的就是小五子牽著鄭彧的手,一齊端端坐在長椅上。老師無奈地鄭彧紅著眼圈嘟著嘴,拿袖子給小五子揩灰,小五子一吸鼻子一皺眉,搖頭后躲,“別,臟?!?,老師引喬奉天進門,無奈地沖他笑了一下。問了經過,知道小五子和鄭彧占理,那男孩兒嘲笑鄭彧有爸沒媽。喬奉天不敢隨隨便便告訴老師,他和鄭彧爸爸正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事實與過分交好的關系,自然不能隨隨便便領鄭彧走,等鄭斯琦從學校趕來。只能先摸了摸小五子的腦袋,趁老師出門倒水的功夫,把委屈不行的鄭彧抱高在了懷里。喬奉天勾她的的下巴,心疼得不行,小聲對她認真道,“小五子打得好?!?/br>“……小喬叔叔不生氣么?”“不生?!眴谭钐鞊u頭,“是我的話,替你揍兩拳都不過癮,還得再來一套回旋踢,給他踹出個二里外去?!弊屗拘⌒∧昙o啥都不會,先學會了嘴欠。鄭彧給逗笑了,趴在喬奉天頸窩里抽搭著鼻子,一邊咯咯笑得不行,又勾著喬奉天脖子嗅了半天,才小聲道,“小喬叔叔要是我mama就好了?!?/br>喬奉天抱著她軟乎乎身子的手,險些就抖了。去杜冬家是下午,鄭斯琦半天沒課,拉著喬奉天在在商場里逛了一小時,沒相中什么合適的禮物。喬奉天笑他太把杜冬當人物了,其實怎么著都行,拎倆西瓜上去就成。鄭斯琦搖頭不答應,說總得選個什么有深度有層次的,足以彰顯我這個人豐富的素養內涵和穩定的經濟水平,要不杜冬那么疼你慣你看重你的男人,能安心我就這么把你給拐走了?喬奉天沒轍,你還真當是提親了。后來兩人挑了個日本進口的凈水壺和母嬰奶粉。喬奉天看撣眼一套純棉的寶寶裝娃娃鞋好看,也沒管李荔肚子里的是男娃還是女娃,一沖動就給買了。提前也沒給杜冬和李荔怎么打預防針,等倆人進屋落座,李荔煙茶瓜子糖往外一拿,喬奉天佯裝著云淡風輕地把事兒一說,杜冬洗好的一盆荔枝枇杷好險沒手滑掀翻在腳面上,李荔則一旁捂著肚子愣了半晌才幽幽吱聲,“得虧月份不大,要不孩子得給嚇掉出來……”“不是,怎么就……八竿子打不著的?!?/br>杜冬把果盆往茶幾上一撂,半張著嘴盯著鄭斯琦的鼻尖不放,一臉的消化不良,“您、您、您不是說有個閨女么……奉天他……你倆怎么可能……”真要鄭斯琦解釋,鄭斯琦自己也解釋不太清楚,只能推了推眼鏡沖他笑了一下,“我結婚那時候,也沒想過會走不下去,也沒想過我以后能碰到他?!?/br>李荔抬手撣掉了喬奉天手里剛剝好的一顆枇杷,掌一拍桌,“別吃了你!裝什么沒事兒??!”瞄了一眼鄭斯琦,還是頗難以置信地笑道,“您倆別拿我小夫妻倆開涮啊,您和奉天不是一掛人我們又不是不門清……”鄭斯琦先點頭認同,可隨即又笑道,“也沒人說不一掛的就不能在一起談戀愛,不是么?”“可……”杜冬摸著腦袋瓜頂,“可您是直的吧?”“可能吧,也說不準?!编嵥圭屏讼卵坨R,低頭思索了片刻,“也許,我本來就沒那么直吧?!?/br>喬奉天一直沒說話,鄭斯琦當著倆人面,大大方方牽了牽他的手。那溫柔親昵,滿眼喜歡的模樣,誰看了都得信,信這倆居然是玩兒真的,不蒙人。“哎,說你呢,你別跟我面裝小啞巴?!倍哦櫭寄孟ドw往喬奉天腿上一定,“你丫一個雷放下來把我倆給炸蒙了又不說話,裝什么深沉??!給個說法兒??!”喬奉天把嘴里的枇杷核吐出來,往煙灰缸里一撂,抬手摸了下鼻子。“沒什么說法兒的,就是和人談戀愛了唄?!?/br>“你說的輕巧你談戀愛和別人談戀愛一樣么!”杜冬眼一瞪,“你我不知道,驢都沒你倔腦子里除了你哥你侄子你爹你娘,勉強再算上我們這幾個就沒旁的了,這么多年也沒見你有這心思怎么就突然——”杜冬咂了聲嘴,“哎我不會說,反正就,就有點兒接受不了?!?/br>喬奉天聽完了倒笑,“你接受不了無非是因為你覺得我和他不配唄,你覺得我倆差異太大所以我——”“你配天王老子我覺得都夠!”杜冬突然打斷他。喬奉天沒接話,鄭斯琦抬頭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安撫地對他笑了一下。“老子我上學時候就知道你是什么人,老子從來也沒看不起你過排斥你過也從來就沒覺得你配不上誰過,我這話不說,你心里清楚?!倍哦檬置鑾坠战?,“你身上的好處旁人不知道我知道,李荔知道,你跟人好我他媽當然高興,我就是……”他看了一眼李荔,又去撥動盤子里澄黃的枇杷果,“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都考慮清楚了,還是什么都沒考慮,到時候撞了南墻也不回頭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兒。我說你跟別人不一樣,這話沒錯,你得承認,你談戀愛可以,你要承擔的東西你想沒想過,敢不敢,你不告訴我不說,我一下子接受不了不是理應當么?”“你自己的家庭,對方的家庭,這些我和李荔結婚前可都商量的清清楚楚,你也一樣,你也要考慮清楚,你和我說了么?你沒說?!?/br>末了看著鄭斯琦笑著道歉,“鄭老師……那什么,就叫您鄭老師吧,我、我話里沒有針對您的意思……”“沒關系,我知道?!编嵥圭鶕u搖頭。四人驀然陷進了沉默,一齊聽著廁所水池子里龍頭的滴答聲響。這是個平常家里慣用的偷水損招兒,把水龍頭擰到最小,一滴一滴地淌,水表上不走字兒,積少成多。李荔吹不了空調,只能在旁邊支了臺嗡嗡搖頭的落地扇。喬奉天拍了拍自己的膝蓋,抬手抹了下鼻尖,“你說的我都知道,我跟你認識這么多年,你什么想法兒,我敢說我比還李荔清楚些?!?/br>“我不是一時沖動,也不是頭腦發熱,我知道我自己和他的差距在哪兒,我知道他的家庭情況,我也很清楚他是什么性格,他也一樣,我的這些,他也知道?!?/br>“是,說給誰聽也不可思議。一個剪頭發的和一個大學老師,還都是男的?蒙誰啊,說書的也不這么寫啊,那老師圖什么???”喬奉天笑了一下,“我也這么想,你讓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