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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著手語。這個手語簡單,江津看得懂,想了想說,“不知道,沒注意,我刷卡的,這里不讓帶現金?!?/br>徐有光懵了,停停頓頓又打起了手語,“你,你什么時候付的?”“交還菜單的時候?!?/br>這小子……徐有光沒再問,直接把口袋里錢包塞到江津的懷里,動作很強硬,表情也很堅決,又在小冊子上寫道,“包里只有一千,我知道不夠,所以錢包也送你了。還不夠的話,你跟我說?!?/br>這架勢,江津似乎被戳到了深深的笑點,忍俊不禁道,“夠了夠了,沒這么多的。而且,其實今天綠光豪泰出了新菜,我們吃得的那些都是試吃,是免單?!?/br>說著,江津把錢包退回去。徐有光聽得半信半疑。“其實是這樣,”江津繼續道,“前幾天綠光豪泰有活動,我抽到了特等獎,就是一張免單卡卷,僅限于試吃。之前我說的刷卡,就是那張卡?!?/br>徐有光這才很從容地把錢包塞回口袋。江津卻暗暗松了口氣。回學校的路上,兩個人當做飯后散步消食,一邊還聊著。走在人行道的斑馬線上,江津忽然問,“徐老師有女朋友嗎?”徐有光一愣,隨即搖搖頭。“不會吧,徐老師這么優秀,怎么可能?!苯虿恍?。有啊,但是……徐有光心里苦笑,本子上寫道,“真的?!?/br>江津還是一臉不信,一本正經地猜道,“該不會是追求者太多,徐老師挑不過來吧?!?/br>徐有光搖搖頭,正想繼續找借口否認,突然江津猛得拉了他一把,“危險!”與此同時,只差幾秒一輛保時捷和他擦身而過。跌跌撞撞挨到江津的身側,徐有光嚇了一身冷汗,車主以為自己撞到人了,扒著車窗不道歉反怒,“你走路不長眼睛啊,大馬路上看什么書,不要命了!”徐有光張了張嘴想解釋,但是發不出一絲聲音,那車主又罵罵咧咧了一聲,江津指著紅綠燈,冷冷道,“這位先生,明明是你過早闖紅燈,怎么反倒冤枉起別人?這么基本的交通法則你都不懂,不會是開黑車的沒有駕駛證吧?!?/br>江津一邊說一邊朝車主過去,后頭的徐有光不想在大街上大吵大鬧,這樣對江津的聲譽不好,一臉息事寧人,反正他又沒有被撞到就算了的表情抬手拉住了江津。車主冷笑,“臭小子,看你還是學生吧,老子有沒有駕駛證你管得著么?”江津安慰地拍了拍徐有光的肩膀,回頭也冷笑,“我是學生怎么了,既然我一個學生管不了你,那交警同志總可以吧?!?/br>說話的同時,車主就見江津掏出手機開始撥號,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江津皺著眉頭道,“請問是西明路區的交警……”沒等江津說完,車主沖江津破口大罵了一聲,然后連忙開車走人。“哼,果然是個開黑車的?!苯蚍畔露叺碾娫?,此時人行道上的綠燈只剩一秒的時間,他左顧右盼了一下拉起徐有光快步橫過馬路。回到學校門口,徐有光在本子上道了個謝。江津笑了笑,舉過手機給徐有光看,“其實我根本就沒打什么電話,那人確實開黑車,心虛?!?/br>徐有光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嗆到。江津又嘆道,“那種出口成臟的人,其實應該被開罰單好好警告一番,不然不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會是誰。真可惜,我沒有記住西明路區的交警的聯系方式?!?/br>徐有光有些無奈。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江津一看備注咆哮老馬哥,立馬就接了,“喂,教授……”也不知道那教授在電話那頭怒吼了什么,江津痛苦地把手機挪開耳朵,等對方消停了才繼續接聽,“教授您悠著點,血壓在呢,我耳朵聾了沒關系,但您得長命百歲,祖國的花花草草還需要您呢?!?/br>“少在我面前扯有的沒的,我不吃你這一套?!苯淌谠陔娫捓镫[忍。雖是努力在克制分貝,但這一句還是被徐有光聽得一清二楚。江津對身旁的徐有光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對電話那頭的教授道,“教授,教授,我這就回去,您有什么事等我去您辦公室再說,行不?”教授沒好氣,“還想不想畢業了放我鴿子,趕快滾回來!”徐有光哭笑不得,江津掛掉電話,然后看了一眼天色,“呵呵,今天天氣好像不錯,是吧……”“行了,你快回去吧,郭教授是個急性子,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毙煊泄庠诒咀由蠈懙?。“老師你認識那只,咳,郭教授?”江津故作有些意外,他想和徐有光多聊點。徐有光點點頭,寫道,“當然,郭教授可是校里遠近聞名的咆哮帝。好了,你快回去吧,別怠慢了他老人家?!?/br>“行,那徐老師再見,有時間我再過去看你?!闭f著,江津并沒有馬上就走,而是伸過手探了探徐有光的額溫,已經不燙了,他這才安心往教學樓的方向跑去。徐有光站在cao場附近的網欄外,望向江津逐漸遠去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仿佛還殘留的余溫讓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深深觸動了一直以來緊繃的那根斷弦。在他的臉上,緩緩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世上,會有無緣無故的好嗎?☆、下期最近,江津隔三差五老往電子借閱室跑,時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早出晚歸,醫學院曾經的大才子,半個月的時間轉眼朝脫了僵的野馬方向發展,這讓寢室里的室友分外怪異。這天下午,薛臨和吳作為打完籃球從籃球場有說有笑地出來。去往學校食堂的路上,遠遠的,薛臨仗著賊好的視力發現走在他們前頭的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身旁并肩走著另一個同樣非常熟悉的身影。吳作為用衣服抹了把臉,忽然,薛臨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指了個方向,還咦了聲,“我去,那不是江野馬么?”“沒毛病,大寶天天見的,有什么好驚訝?!眳亲鳛橛魫?。“不是,”薛臨又指了指江津身邊的人,“你看他旁邊的那個人,是不是借閱室的徐老師?”吳作為的視力沒有薛臨這個游戲渣好,瞇起眼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嗯,好像是來著,這江津什么時候勾搭上了徐老師?”“不曉得,感覺有待爆料?!毖εR嘖了聲。這時,有兩個女生竊竊私語地從他們身邊路過,其中一個女生給閨蜜指了個和薛臨同樣的方向,悄悄話的聲音大的全當別人都是聾子一樣,“你看你看,看到了嗎?左邊那個就是我們醫學院的大才子,江津江師兄,超帥的吧。我跟你說啊,那天早上徐老師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