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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自討沒趣。正準備起身結賬,他卻驀地將我手腕拉住,速度之快嚇我一跳。“別走......小越......你別也離開我......”他哀求道。我被嚇了一跳,見周圍人投來嗔怪的眼光,心急之下罵道?!芭P槽,老子只是去結個賬,你他媽別亂bb,搞得像老子們欠你情債似的?!?/br>“別......不準走?!彼サ糜l得緊。他的力道竟有點近身搏斗術的教練在我身上使擒拿手的感覺,我只得痛并懷念著,暗自在心中淚流:你他媽說話時能不能先把手放開。“好好好我不走,你先放開?!蔽艺f著就要去掰開他手指,他卻像抓著機會似的順勢用另一只手樓過我腰側。“哎喲臥槽!耍流氓也他媽分分時間場合行不行?太他大爺的刺激了......”我`理智地控制了音量,即使知道醉鬼什么也聽不進。“別走、別走,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別再那樣對我了、別......”他正好將頭靠在我小腹上,雙臂環抱我腰,帶著哭腔低聲喃喃。我不敢摟他,抬著手,觀察周圍人的目光,或是酒精使人反應緩慢,此刻我一點腦筋都動不上,冷汗直冒,頭皮發麻,還有一瞬心悸的感覺。該怎么辦、要怎么做,我完全沒有頭緒。“別那樣對我......回來......”他把頭埋在我懷中,將我摟得更緊,緊貼住我。這對于根本沒和除家人之外的別人擁抱過的我來說實在太過刺激,更何況喝了酒,下身不知羞恥地抬起了頭......“趙、趙謹......謹行,你放開!我只是去結個賬!”我想要與他分離開來,但他只會越粘越緊。“臥槽你他媽放開!再這樣老子強了你!”小兄弟的反應更加明顯,我驚慌失措。趙謹行并沒有回答,或是感覺到了我的反應,稍松開了些,我正要松一口氣,他卻把手放在了我最要命的地方,開始搓揉。我雙腿一軟,差點給他跪下。“哥,饒了我吧還是,我不喜歡在人前那什么......”我慌亂地要拉開他的手,他卻抓撓得更加用力。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他推開,但仍然極沒出息地釋放了。“你、你不是要強我嗎?”他抓著我衣服,淚眼汪汪地問我道。我欲哭無淚,真想問問在鈔觀眾’這他媽到底是誰在強誰!“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不讓你把牢底坐穿老子不姓??!”我一抹淚憤然離開,巴不得一槍崩了他。結賬回來,趙謹行還在原位頹然坐著,眼神要清明了些。“走吧,愣著做啥?發完情就開始發呆啦?”我語氣不善,拎熊孩子似的把他拎起來。他醉成這副鬼樣子顯然是不能再開車了,我架著著他三步一停,好容易挪到出租車站,站前已經排了不少人。“那邊......”他指指公路對面。公路對面是濱江廣場,人流量不小,成對的青年男女居多。趙謹行醉醺醺地準備橫穿公路向對面去。“誒你他媽別亂動,就這樣被撞死了老子還怎么送你進監獄!”我拉他回人行道。“過去?!彼词譅窟^我,指著廣場道。“過去干啥?不去,回家!”我定在原處,把他塞進打車隊伍里。他被問呆了,順從地站在我身邊,“要去干什么我忘了......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啥事兒?”我不耐煩道。“記不得了......”“你說你是不是蠢?”我白他一眼,他半睜著眼,低頭將我看著。“哦!”他一聲大喝,背挺得直直的,突然清醒了似的。我差點被嚇得跳起來,“詐尸??!”“有人在那邊等我!”他搖搖晃晃道。“有人在等你你還敢喝成這樣?”我罵他道。只見他表情委屈,悻悻低下了頭。誒不對,好像是我把他灌成這樣的......我尷尬地清清嗓,“走啊,愣著干啥!”趙謹行跟在我身后,燈光將我兩人影子投在人行橫道上,只見他幾番想伸手牽我,都怯怯地收回,最后拉住了我腕邊衣袖。我不知怎么表達此時的感覺,對于同性戀來說,我與他應該算異性,但我并沒感到不適,更甚的是一小點期待之情。我該與他牽手還是讓他放開?還是說就這樣任他拉著我衣袖?猶豫的最后是不作為,我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也或許對于趙謹行來說,‘沒有反應’正是一種默許。我并不厭惡此種親密,但我也不會愛上同性,更何況他還有嫌疑在身。“人在哪?”我問他。他搖搖頭。我扶額,就算我有渾身解數也推不出醉鬼到底想做什么。“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彼?,隨即摸出了電話。我見他埋頭按鍵,心想趙謹行喝醉后竟然還能思考,勉強也能算個人才。正在心中默默夸獎他,我的電話適時響了起來。來電:趙謹行。“......”我已然無力罵他,掛了電話道:“傻逼,別玩了,回家吧,乖?!?/br>趙謹行模樣看來尤其無辜,特失望地告訴我:“他沒接電話?!?/br>“......”“你他媽有完沒完?智障嗎?弱智嗎?小時候腦袋被門夾過還是天生如此?你爸媽小時候沒給過你愛嗎?小伙伴從來不陪你玩過家家嗎?我現在才沒這個閑情雅致來當你奶爸!”說罷我就要離開,轉身剛邁出步子就被身后打鬧的人撞了個踉蹌,連滾帶爬走了幾步,后又左腳拌右腳身姿極其妖嬈地向前撲倒,直接跌出人行道。只聽得趙謹行歇斯底里大叫‘小越’,跑車轟鳴聲在我耳邊呼嘯,擦身而過,涼風嗖嗖地往我衣服里灌。我迅速站起身要回到人行道,刺眼的車燈光線卻從正面射來。我前一秒正心想小尋哥來陪你了,下一秒便被某個渾身酒氣的家伙抱了個嚴實,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那果真是飛一般的感覺。趙謹行緊摟著我側倒在地,寬大的手掌護著我后腦,倒地一瞬我剛好枕在他的臂彎中。只聽聞發動機又響起,小轎車從我身側駛過。在趙謹行牌rou墊的保護下,我傷勢并不嚴重,站起來應該還能蹦跶,只是差點被一米八幾的大個壓得背氣。“你沒事吧?趙謹行!你他媽別嚇我!你還要坐牢呢!”我見他癱倒在地,心中一緊,翻身而起,意欲檢查他的脈搏。誰知他不動則已,一動便動如瘋兔,立馬從地上彈起,一瘸一拐地把我拉回人行道,這才軟下身子將我摟住,渾身戰栗。“小越,你怎么樣了?傷到沒?”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