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恢復了光明,顧逸洲這才發現蛋糕的造型也是有設計的,上面用奶油做了一把精致的小吉他和架子鼓。“你們吃蛋糕啊,我帶我媳婦兒回去過生日咯!”俞承澤不由分說的攬著顧逸洲的肩就往外走。“不行,我也想吃!”顧逸洲拽著俞承澤的衣角,一副饞貓的樣子。段崇接話道:“就是,你不讓人壽星吃蛋糕怎么行?俞承澤你猴急啥???待會兒再回去做你愛做的事兒行不行?!?/br>江山面不改色的用手肘撞了撞段崇,抬眼瞥他一眼。“年輕人,太著急了,我說說他們?!倍纬缌⒖谭诺土艘袅?,摟住江山的腰,面帶討好意味。顧逸洲想起了俞承澤說的段崇是受這件事兒,忍了忍沒笑。“就你話多,又被你媳婦兒懟了吧?!庇岢袧商袅颂裘?,切下那塊兒小吉他放在紙盤子里遞給顧逸洲。段崇撇了撇嘴,揪著江山衣服上的毛兒,沒說話。其實顧逸洲也想著能快點和俞承澤二人世界單獨相處,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蛋糕,蹭了蹭嘴然后抬頭看著俞承澤。俞承澤覺得可愛,忍不住笑的露出了虎牙,用大拇指擦了擦顧逸洲嘴角的奶油,拉起他的手往外走,“你們慢慢玩兒,我們倆先走了!”“感不感動?”俞承澤一手抱著玫瑰花一手拉著顧逸洲,漫步在街頭,內心自己腦補出一段美妙的愛情故事。顧逸洲翻了個白眼,將傲嬌受的人設死死的給自己立住,說:“切,幼稚矯情瑪麗蘇?!?/br>“哎喲!”俞承澤騰出了手擰了一把顧逸洲的臉,順帶拉著他坐到了路邊,“你就口是心非吧啊你,口嫌體正直說的就是你,粉絲說的傲嬌受兒一點兒都沒錯?!?/br>顧逸洲扭了扭臉去躲開俞承澤的爪子,繼續嘴硬道:“哼,我自己都不記得這件事了其實?!?/br>俞承澤也不想拆穿他,托著臉看著他,生生把顧逸洲給看毛了。“行了行了,不和你裝了?!鳖櫼葜藜t著臉道,“我還以為你把我的生日給忘了呢,今天我想著早點拍完回去找你,結果劇組狀況不斷,我本來都死心了,沒想到是你丫給我的驚喜?!?/br>俞承澤大手一伸,把顧逸洲攬在了自己懷里,說:“傻不傻???我怎么可能不記得你生日,那天我走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快哭了?!?/br>“那你為什么回國???說起這個我還奇怪呢!”顧逸洲扭過身子對著俞承澤道。“回去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了??!”俞承澤道。顧逸洲瞪大了雙眼,問道:“還有禮物???我以為就roseonly呢!”“你老公我有那么摳門兒嗎?”俞承澤挑了挑眉,松開顧逸洲,伸手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疊著的紙遞給顧逸洲,“千辛萬苦才拿到的,陳夕給你寫的歌?!?/br>“臥槽!真的假的???!”顧逸洲覺得自己心臟都砰砰砰直跳了,像他這樣的明星,陳夕居然能看得上?陳夕居然愿意為了他出山?顧逸洲的手都有點發抖,慢慢悠悠的打開了那張紙。作詞人:陳夕,作曲人:陳夕。“臥槽臥槽臥槽!”顧逸洲簡直覺得沒有什么話能表達他現在激動的心情了,他就想拿著這張紙繞著大馬路跑一圈兒,但那樣子太過于傻逼了。于是顧逸洲只好興奮的捧著俞承澤的腦袋,撩開他額前的劉海在他的腦門兒上吧唧了一口。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晚不好意思啦我們的roseonly登場啦!☆、第七十七章俞承澤抬手摸了摸被顧逸洲親過的地方,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的顧逸洲。“喲,你舍得主動親我了?”俞承澤笑了笑,故意逗他,“這樣看來,我是不是還沒陳夕寫的一首歌重要???”顧逸洲把紙又塞回俞承澤的口袋里,白他一眼,這下也不傲嬌了,認認真真道:“你最重要,你能陪著我比什么東西都重要?!?/br>俞承澤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這媳婦兒說出來的甜言蜜語就是好聽啊,一瞬間整個人就跟跌進了蜜罐子里似的。顧逸洲拍了拍已經樂傻了的俞承澤的背,問:“你回國就是去見陳老師嗎?他是不是特別難搞???他肯定特別不愿意給我寫歌,真是難為你了?!?/br>俞承澤挑了挑眉,道:“也沒有特別難搞,我就和他見了一面他就把歌給我了?!?/br>“???”顧逸洲不太相信,就算他沒在娛樂圈里混,單單以一個老歌迷的身份都知道陳夕這人的難搞,怎么可能就見一面就搞定了,“你見的不是個假的陳夕吧!”“說什么呢你!”俞承澤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顧逸洲的頭,“陳夕是我爸你公公的朋友的兒子?!?/br>也不知道今晚顧逸洲的智商是不是持續不在線,再一次的沒有反應過來。“???”俞承澤無奈,又解釋道:“陳夕是老俞朋友的兒子,老俞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的我找陳夕給你寫歌了,就幫了一把,所以還挺順利的?!?/br>顧逸洲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口口水看著俞承澤。“你是不是把智商給演沒了?”俞承澤戳了戳顧逸洲的腦門兒,說道。“你丫才傻?!鳖櫼葜廾嗣约旱念~頭,倒是對罵自己的話反應極其的快。顧逸洲嘆了口氣,不免唏噓道:“從五年前你爸爸讓我離開你,到前段時間他接受我,再到他愿意為了我去拜托陳夕。真是不容易啊,太難了?!?/br>俞承澤握了握顧逸洲的手,說:“是太難了,但是你看,這么難我們不還是一起走過來了嗎?一切都會好的,會越來越好的?!?/br>“嗯?!鳖櫼葜尢ь^看著俞承澤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顧逸洲這雙眼睛,俞承澤突然就覺得喉嚨發緊,給人過生日的態度怎么能這么不端正呢,俞承澤晃了晃腦袋,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俞承澤?”顧逸洲輕輕的喊了一聲。“嗯?”俞承澤剛一扭頭,顧逸洲那兩瓣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其實這會兒周圍的環境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人沒有夜生活,或者說是他們這兒有點偏,剛過十二點大馬路上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商店早已關門打烊,月亮斜斜的掛在夜幕中。俞承澤穿著西裝,顧逸洲還穿著戲服,倆人就坐在路邊兒,兩雙大長腿無處安放,腳邊還放著一束紅玫瑰。倆人的唇就這么靜靜的貼了一會兒,沒有一個人做進一步的動作,大概是不愿意打破這溫馨美好的氣氛。我說今晚的月光那么美,你說是的。俞承澤忍不住嘴角上揚,用自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