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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堵著衣柜,眨巴眨巴眼睛說:“別碰,我自己來收拾衣服!”俞承澤被嚇了一跳,磕磕絆絆道:“就你?把衣服都揉成一團扔進去嗎?”他伸手去推顧逸洲,顧逸洲卻站定在那里不動。“乖啊,我知道你心疼老公。這種活兒你不用做,出去吃零食看電視去吧??!”俞承澤笑瞇瞇的親了顧逸洲臉蛋一口,隨后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第65章顧逸洲還是沒有動,咽了口口水緊張兮兮的看著俞承澤,纖長的手指摳在衣柜上。俞承澤想到了什么似的,挑挑眉問道:“柜子里有什么?是那個Harry給你拿來的東西嗎?”顧逸洲咬了咬嘴唇,毫無底氣的嚷嚷:“反正不給你看,你別管,趕緊出去!”不給他看?不讓他管?俞承澤心里突然躥上了一股火,他還沒來得及問清楚那個小老外是什么情況呢,偷偷摸摸的送了個見不得人的東西還不讓他看。而且一提起這個事情,顧逸洲就炸毛,罵罵咧咧不講道理。“不讓我管?我不管你誰管你?”俞承澤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皺著眉盯著顧逸洲的眼睛“我發現你膽子真是肥了不少啊,他給你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了?”顧逸洲眉頭挑了起來,回國后他發現也不知道是自己體內的暴力因子突然暴增,還是俞承澤實在越來越欠揍,總之他拳頭都握起來了,還是忍了又忍,兇巴巴道:“對,就是見不得人,見不得你!”喲,這是拐著彎兒罵他不是人呢!俞承澤氣的想笑,忍不住抬手揉了顧逸洲的腦袋一把,然后捏捏他的下巴,道:“老子不是人是什么?是你男神嗎?”顧逸洲一把拍掉他的手,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剛剛強壓住的想揍他的力氣,一掌下去俞承澤的皮膚立刻泛紅。“我cao,我看是我把你寵壞了吧?怎么動不動就上手上腳的?”俞承澤縮回了手,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發紅的皮膚。顧逸洲毫不心疼,雙手一伸將俞承澤推到床上去,抬抬下巴道:“你少不要臉了行不行?我說不讓看就不讓看?!?/br>俞承澤哭笑不得,拍了拍手起身,隨后彎腰將顧逸洲攔腰扛在自己肩上,原地轉了個圈,嘚嘚瑟瑟道:“厲害死你了吧?你說什么就什么?我看你是想上天吧!”“我不上天,我上你!”顧逸洲一陣天旋地轉,晃了晃腦袋清醒清醒,然后撲騰著雙腿不停的用手拍打著俞承澤的背“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俞承澤加快速度又轉了個圈兒,抬手拍了顧逸洲屁股一下,道:“我就不放!就不放!”顧逸洲干脆張嘴,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俞承澤的肩膀。“cao!”肩頭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俞承澤縮了一下身體,將顧逸洲扔在了床上,抬起手邊揉肩膀邊看著他說:“我cao,顧逸洲,你現在是屬狗的吧?”顧逸洲挑挑眉,盤腿坐在床上,早已忘了進屋的目的,搖頭晃腦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兔子急了會咬人嗎?”趁著他嘚瑟個沒完放松警惕的空擋,俞承澤甩了甩胳膊,扭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了衣柜。“靠!”顧逸洲心臟猛的一頓,撒丫子下了床,卻已經于事無補了。“他給你送的就是這個?”俞承澤看著柜子里的東西,咬了咬嘴,伸手指著它,頭也不回的問。偌大的衣柜里靜靜地坐著一只巨型的卡其色大熊玩偶,憨態可掬。這只玩具熊身上皺皺巴巴的套著一件衣服,俞承澤怎么能不眼熟。他幾乎在看見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六年前他和顧逸洲一起買的那件同款不同色的衛衣。他把他的衣服套在玩具熊上。顧逸洲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深感丟人。隨后,他故意粗魯的揪著這只這五年里他視若珍寶的熊的耳朵,把它給拽了出來。他把這只熊放在自己腿上,兩只手不停的揉搓它的胖臉,故作超兇的對著俞承澤說:“對,就是它。我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Jarrett,這五年里每天我就把它給搓圓揉扁,沒事兒我就虐待他,就跟虐待你一樣。我現在回國了也得把它帶到身邊,什么時候你惹我不開心了我就踩它幾腳解氣?!?/br>說完顧逸洲又故意的使勁兒拍了拍這只熊的腦袋。俞承澤顯然沒信,盯著顧逸洲沒說話。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顧逸洲只好頹然的把這只熊放到旁邊,道:“我在國外天天想你,受了委屈沒人可以說,我就和它說。我想你了我就抱著它,我覺得給它穿上你的衣服就有了你的味道,我抱著它就好像抱著你……”“別說了?!?/br>顧逸洲的話還沒說完,俞承澤就打斷了他。隨后他一把將顧逸洲抱到了懷里,使勁兒將他摟緊,抬起手輕輕的揉著他的腦袋。他心疼,疼的心都要碎了。他很早之前就找不到這件衣服了,當時在家里把衣柜翻了個底兒朝天,為此還發了好一通脾氣,沒想到是讓顧逸洲給拿走了。顧逸洲這五年來每一個夜晚都抱著這只叫Jarrett的熊入睡,呼吸著這件衣服上僅存的俞承澤的味道。無數個受了委屈的日子里全靠這只熊來安慰他,他抱著它說話抱著它流淚,抱著它想念俞承澤。白天出門就將它套在袋子里小心翼翼的放到柜子里,剛到紐約的那一年里,有一天晚上回到家卻發現屋子里被翻得一團亂,原來是失竊了。顧逸洲抿著嘴在鄰居Harry的嘮嘮叨叨中尋找自己的熊,然后一臉失而復得的抱著熊使勁兒親了好幾口,完全沒在乎什么電腦啊財產的丟失。從此,這只叫Jarrett的熊在Harry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洲洲,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再也不會了?!庇岢袧裳劭粲行┌l紅,下巴抵在顧逸洲的腦袋上,嘆了口悠長的氣,聲音哽咽的說道。顧逸洲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小聲道:“對不起,我以后也不會瞞著你再做任何決定了。是我當時頭腦不清楚,對不起?!?/br>俞承澤吸了吸鼻子,松開了顧逸洲,故作輕松的刮了刮他的鼻子道:“未經允許擅自帶走我的衣服,怎么辦?”顧逸洲還沒緩過勁兒,沉浸在nongnong的自責與自我反省之中,無法回應俞承澤開的玩笑,嘟嘟囔囔的說:“那我未經允許擅自離開你,怎么辦?怎么罰?”天吶,他們家洲洲也太可愛了吧!俞承澤忍不住伸手揉搓顧逸洲的臉,把他的嘴巴擠得嘟起來,顧逸洲眨巴了眨巴眼睛看著他,這可不得了,顧逸洲的可愛程度又上升了許多。俞承澤湊過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