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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素色衣衫,面容被面紗遮蓋著,肩膀上系著披風,披風柔軟,里面白色的狐貍長毛露出來一半,外面錦緞面上繡著蘭花花紋,這種花紋用銀線繡成,針腳格外細密精致,沒有幾十個心靈手巧的繡娘制作,做不出來這樣一件華貴的披風。 最主要的并不是衣物,還有頭上的首飾,身上的一些飾品,還有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舉動。 店主道:“這邊還有前朝時的一套頭面,據說是哪個王妃娘娘珍藏的,寶石熠熠生輝,和夫人也搭配,夫人要不要看一看?” 虞夏看起來年紀小,卻是婦人裝束,墨發沉甸甸的挽了起來,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她將店主捧著拿來的一套頭面看了看:“也就一般般吧,太老氣了?!?/br> 這是店里最貴的一套東西了,祖母綠和其他寶石鑲嵌做成的一套首飾,低調華貴,價值五六千兩,結果到了這個小夫人的眼中,就是一般般,店主笑了笑:“夫人不喜歡這個,還有其他的東西?!?/br> 店主又陸陸續續讓虞夏看了幾千顆珍珠做成的珍珠首飾盒,還有瑪瑙做成的擺件,這些東西倒也沒有什么稀罕的,宮里也常見,虞夏只淡淡的掃了一眼,最后道:“我就要這只平安扣?!?/br> 店主只好把平安扣拿給了虞夏。 虞夏握在了手中,接觸的感覺微微有些涼,瑩潤的綠色在她指尖,小小的一塊,看起來甚是可愛。 她道:“這個多少銀子?” 店主道:“不多,只要一千五百兩?!?/br> 他看得出來虞夏一身富貴,是個好宰的對象。 虞夏身后的李貴皮笑rou不笑:“欺負我們夫人沒有出過門?老板,你這樣獅子大張口,欺騙了我們夫人,改日我們老爺找上門,你可吃不了兜著走?!?/br> 能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方開店,背后自然有靠山的,店主的靠山是溫郡王,郡王之尊,尋常人也不敢在店里撒野。 李貴能在御前伺候,僅僅做李大吉的干兒子怎么能夠?能當李大吉的干兒子,他也是個人精,知曉京中和宮里許多規矩。這家玲瓏齋在京城中很有名氣,許多達官貴人都會來這邊托老板找一些東西,店主的人脈也廣,聞言道:“夫人不想拿錢,我們也不賣了?!?/br> 他看著虞夏年紀小,又是這些人的主子,主子買東西,下人豈有插嘴的道理?還是這位小夫人當家。 虞夏年紀小,面皮自然薄,手中不缺錢,肯定也少不了這幾百兩幾千兩的,稍微激一激,自然就乖乖掏出錢了。 虞夏也有些為難,她喜歡這枚平安扣,這是她想要送給劉肆的。但是,聽李貴的意思,這個老板有毛病,肯定在敲詐她。 她也拿不定主意,看了李貴一眼。 李貴其實也不理解,宮里有金山銀山,皇帝出手也大方,只要這個小祖宗哭一哭鬧一鬧,整個國庫里的寶貝都會讓她拿著玩,她怎么看上了這個破玩意兒?小小的一枚碧玉,哪里比得上虞夏身上佩戴的玉佩漂亮? 李貴道:“你們溫郡王見了我們爺都要磕頭行禮的,你今天氣壞了我們夫人,小心我們爺明天派人來拆了你們店?!?/br> 虞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拆人店這個算不上太好的行為,店主不愿意低價賣就算了。 她道:“算了?!?/br> 店主聽過的威脅多了去了,也不把李貴的話放在心上。 虞夏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只精致的香囊,可惜香囊里并沒有一分錢,只有幾片花瓣,她只好褪下了手腕上戴著的一只手鐲:“我用這個和你換,可不可以?這個也挺珍貴的?!?/br> 她一邊手腕上戴了兩只鐲子,太后給她的那只摘不下來,只能摘下來一只玉的,這只玉鐲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她褪手鐲的時候,店主恰好看到了太后送給虞夏那只金胎穿珍珠手鐲,這只手鐲店主并不陌生,他年輕時見過一次,知道這世間只有一只,再也找不到第二只了。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只手鐲應該是太后娘娘年輕時的東西。 他的臉色驀然變了,怪不得這個隨從說溫郡王見了他們爺都要下跪,能得太后東西的女人,怎么著都不是一般的顯貴,要么郡主要么王妃。 店主道:“罷了,夫人既然喜歡,這個小東西免費送給夫人?!?/br> 虞夏也不是臉皮厚的,李貴方才說店主不賣她東西就要砸店的話她也說不出,買東西就要花錢,這是送給劉肆的,虞夏也不好讓這些太監拿錢。這樣的玉鐲她有好多,也不覺得稀罕,將玉鐲給了店主,然后她帶著平安扣離開了。 虞夏先出去的,李貴后出去的,他看著虞夏出了門,才似笑非笑的對店主道:“我們夫人的東西,你好好收著,別賣出去了,指不定哪天我們大爺就要上門贖回這個?!?/br> 店主將手鐲收到了錦盒中。 這個小夫人說話柔和,拿人東西還知道用另一個東西去換,不白拿別人的,倒是個不錯的女子,只是身后跟著的倒不像什么好人,像極了惡仆,由此推出,這個惡仆口中的大爺也不是什么好的。不管怎樣,這群人不是什么好人,為了避免惹來什么禍患,他還是好好地將東西給收起來吧。 虞夏回了自己的住處,在外面受了這么長時間的寒氣,回去后她直接去床上休息了。那枚平安扣被她放在了香囊里,香囊也是虞夏親手制作的,她現在針線比以前要精致多了,小小的香囊看起來格外漂亮。 一直在這邊住了四五天,虞夏都沒有聽到有關劉肆的半點消息,她心里其實也有些焦灼,想要知道劉肆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貴等人成天找花樣,帶著虞夏將京城熱鬧的地方都玩了一遍,一直等到半個月后,虞夏半夜還在床上睡著,外面的燈籠全都亮了起來。 這邊的太監沒有想到劉肆半夜會回來,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劉肆也沒有看他們,徑直走了進來。 虞夏在床上睡得正香,雖然這邊的床很小,但她占地方也是小小的一塊,整個人蜷縮在了角落里。 劉肆將她直接摟了回來,抱到了懷里,虞夏揉了揉眼睛,還當自己是在做夢,劉肆吻她,她困得不行,在劉肆臉上輕輕啃了兩下,撒嬌道:“陛下,我好困?!?/br> 劉肆摟著她躺到了床上。 一直到次日醒來,虞夏覺得自己身體酸痛,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劉肆緊緊桎梏著自己,她的腰肢幾乎都要被他給捏斷了。 虞夏往劉肆懷里縮了縮:“我還以為昨天是在做夢......” 劉肆昨晚確實做了一個夢,他這段時間幾乎沒有睡,直到來了虞夏這邊,才有短暫的休息時刻。 他摸了摸虞夏的頭,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一手褪了虞夏的衣物,將她壓在了下面。 清晨還很寂靜,外面的太監都沒有進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