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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人是暖的,無比溫暖。 相對劉肆而言,虞夏太過脆弱了,他的手指劃過虞夏的喉嚨,怎么會有這么脆弱的小家伙?他太喜愛她,她看似乖順的躺在他的懷里,骨子里應該瞧不上他吧? 虞夏本該恨他入骨。假如她突然清醒了,他失去了虞夏,要不要掐住她的喉嚨,讓她永遠停留在自己身邊? 可他又不舍得。 腦中那么多折磨人的辦法,對她,他可以實施一千種酷刑,折磨她的身心,強迫她去喜歡自己??勺詈筮€是不舍。 就連再度擁有她,將這幅甜美的身軀再度占據,他都不舍。 劉肆抓了虞夏的手,讓她手臂環上他勁瘦有力的腰肢。此時是美夢,就讓他不要醒來。 房間溫度高,她身上出了一點薄汗,面色泛著一點緋紅,瑩潤的耳垂看起來特別可愛,劉肆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虞夏:“唔……” …… 兩刻鐘后,虞夏有氣無力的趴在枕上,她實在困了,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閉上眼睛又睡了。 劉肆拿了帕子在她手上和身上擦了擦,然后下了床,讓宮人準備了冷水沐浴。 再度沐浴后,劉肆沒有再睡。方才他克制住了自己,劉肆不能確定,假如真的寵幸了虞夏,她會不會受到刺激,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疼痛是免不了的,劉肆在這方面的經驗只在那個被下了藥的夜晚。直到現在,劉肆都不能理解,他怎么就讓藥物控制住,將脆弱無力的虞夏給侵犯了,明明她是他最不想傷害的人。 當時她受傷很重,傷口撕裂,流了不少血,他擔心會出現第二次慘狀,讓她留下更深的陰影。 次日虞夏醒來時,劉肆已經離開了,她搖鈴讓荷雪過來,因為身子虛乏,虞夏壓根都不愿意動一下。 荷雪拿了衣服過來,虞夏覺得身上不太舒服,她道:“準備熱水吧,我先洗個澡?!?/br> 荷雪應了一聲,讓人準備熱水,讓虞夏簡單洗一下。 虞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來,想了想,她又道:“再給我拿一件寢衣來?!?/br> 原先的寢衣臟兮兮的,都是劉肆的味道,再穿上也讓人不舒服。 荷雪覺得詫異:“公主昨晚穿的那件呢?” 話一說出口,荷雪又覺得自己多嘴多舌了。昨晚劉肆睡在這里,她們這些宮女都知道。 虞夏長得這般漂亮,皇帝又正當盛年,晚上兩人睡在一起,皇帝能夠克制住自己才怪。 聽虞夏這軟軟無力的聲音,荷雪大概也能夠猜出來,昨晚皇帝大概將人給寵幸了,寢衣八成是被扯破了。 如此一想,荷雪也有些心疼虞夏,虞夏看著就柔弱無力,皇帝顯然身強力壯,不知道會將人欺負成什么樣子。 她輕聲道:“奴婢給您那一身來?!?/br> 荷雪拿了新的寢衣給虞夏,虞夏在里頭窸窸窣窣的給穿上了。 穿好之后,虞夏才下了床。 荷雪看了虞夏一眼,虞夏的面色微微有些蒼白,昨晚像是沒有睡好覺。 看來被折騰慘了。 “熱水準備好了,”荷雪輕聲道,“公主去洗洗吧。在奴婢面前,公主也不必羞澀,承受恩寵是正常的事情。奴婢伺候了您這么多年,您不用害羞避諱?!?/br> 虞夏“嗯”了一聲。 泡在了水中,她垂眸看了一下身上的狀況,昨晚劉肆倒是沒有做更深入的事情,不過也將虞夏欺負得夠嗆。 她的手臂上還有未消褪的青紫,身前也是各種痕跡,因為虞夏肌膚太薄,身嬌體軟,稍微被碰一下之后,身上就容易有印子。 看起來著實曖昧。 虞夏趴在浴桶邊緣,她還有幾分困倦,閉目養神了片刻,才讓荷雪過來。 荷雪給虞夏擦拭身子的時候,也覺得劉肆有些過分了。 她輕聲道:“娘娘身上疼不疼?要不要上一些藥物?” 虞夏搖了搖頭:“無事,我好好的?!?/br> 荷雪給她穿上了衣服。 在自己宮里,虞夏穿得也比較單薄,她很少出去。剛剛用了早膳,永壽宮那邊派了太監過來,說是太后想知道皇后最近身體的狀況。 虞夏的身子早就大好了,現在看起來并不像之前那么脆弱,巧蕊俯下身低聲對虞夏道:“太后的意思,應該是要皇后娘娘去永壽宮中請安?!?/br> 虞夏看了看那太監,輕聲道:“已經轉好了許多,這兩日比先前要好,只是不敢出門見風,等下我會去太后那邊請安?!?/br> 等太監離開了,虞夏才猶豫了一下,道:“我還沒有見過太后,不知她待我如何?!?/br> 巧蕊輕聲道:“太后與陛下不合,娘娘是陛下最寵愛的人,在太后面前必須小心許多?!?/br> 虞夏還不知道太后與皇帝的具體關系,她想著哪天問一下劉肆。 目前太后讓她過去,她乖乖過去就是了。 虞夏換了一身織金飛鳥紗緞宮裝,稍稍上了妝,眼妝清淡,唇瓣細細描了胭脂,她的唇色本來就是淺淺的粉,這就顯得胭脂紅格外惹眼。 巧蕊道:“這樣漂亮得很,顯得娘娘有正宮的氣派?!?/br> 虞夏本來就是皇后,在自己宮里衣著素淡簡約一些倒也沒事,假如出門也是一身素服,讓其他妃嬪奪了風頭,巧蕊也覺得不太妥當。 荷雪在一旁道:“這樣的確漂亮?!?/br> 虞夏本來就是柔弱純美的容貌,妝容稍微濃烈一點,也有不一樣的風情。 紅唇嬌艷欲滴,看著就很誘人,讓人有一吻芳澤的沖動,荷雪為虞夏整理了一下衣衫:“公主,我們該去了,切記,等下您一定要謹言慎行?!?/br> 虞夏點了點頭:“我知道?!?/br> 荷雪知曉,雖然虞夏當初被寵得無法無天,卻不是過分嬌縱的性子,她撒嬌耍賴也只是對著貴妃,皇后,太子這些親近的人罷了。在景國太后面前,虞夏應該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景國齊太后和當今皇帝的關系,荷雪稍微打聽了一下。 據說是齊太后生了兩個兒子,卻偏心大的,虧待小的,結果大的無福消受這么多寵愛,居然就死了,最后上位的是這個小的,也就是如今的元熙帝劉肆。 父母偏心,不被偏愛的子女心中當然存著不滿,到了劉肆這里,應該就不止不滿了。 還有恨意。 畢竟當年闌國要太子劉邈為質子,太后卻將和與劉邈容貌有幾分相似的劉肆送過去,企圖蒙混過關。太后當年的舉動,差不多是送劉肆去死了。 齊家屹立百年不倒,與皇室關系千絲萬縷,劉肆才登基沒多長時間,一個繼位不久的帝王,想動一個把持過朝綱的大家族,短時間內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齊太后還是生母。民間忠孝,生母再怎么不是,做子女的都不能忤逆不孝。 荷雪路上又多叮囑了虞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