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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夏見劉肆沒有其他反應,以為他還要她繼續喂,她忍著羞恥,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吻了上去。 第三口時,劉肆擋在了虞夏的唇上。 他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似乎在壓抑著什么:“夠了?!?/br> 擦洗干凈,虞夏換上了衣物,她也服侍劉肆換上了衣物。 劉肆的身體虞夏早已經看過了,她雖然看著很羞恥,又不敢不看。因為每當她拒絕去看,劉肆就會想出法子來折磨她。 沐浴后兩人早早的就睡了,劉肆倒也沒有對虞夏做什么,他只是抱著虞夏睡。 虞夏一個人睡慣了,還不習慣被人在床上抱著睡,可是,睡熟之后,虞夏就完全忘記了。她睡相不好不壞,原本背對著劉肆,他從背后摟著她,熟睡之后,虞夏就和劉肆面對著面,她把臉埋在了劉肆的胸膛中。 男人身上的氣息干凈沉穩,虞夏睡夢中也不覺得劉肆的氣息可怕,單純覺得劉肆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劉肆知道,虞夏很喜歡撒嬌,她睡熟后也不知道夢見了什么,靠著他的胸膛輕聲嘟囔,粉色的唇瓣也嘟了起來。 劉肆湊近去聽,聽她在小聲喊“哥哥”。 虞夏口中的“哥哥”是誰不言而喻。 第一次見到虞夏時,她便被太子一步一步牽著遠離。 虞夏往劉肆的懷里又縮了縮,劉肆身子一僵,還是摟住了她的腰。 對她而言,如果他沒有將她搶來,可能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記得他。 虞夏什么都有,所有人的寵愛,所有的親情,又怎么可能記得隨手施過恩的一個落魄王爺呢? 她上半夜做了美夢,睡得很安穩,下半夜卻做了噩夢。 噩夢無非是劉肆。 她滿頭大汗的醒來,醒來后頭腦不清醒,看也沒看,還以為是在闌國,以為是白貴妃哄著自己入睡了,她抬手摟住了劉肆的胸膛,在他懷里悶悶的哭:“母妃,我做了噩夢……” 劉肆把她拉開,她滿臉淚痕,眼圈兒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看到劉肆的一瞬間,她霎時止住了哭,卻止不住的打了個哭嗝兒。 劉肆盯著虞夏這張臉:“你的噩夢,是夢見了朕么?” 虞夏點了點頭,又慌忙搖了搖頭。 傻乎乎的小東西,從小沒有吃過苦,被人慣壞了,不知人間險惡,也不知天高地厚。 劉肆把她摟到懷中,語調危險:“傻公主,不是夢,朕是真實存在的?!?/br> 虞夏渾身顫抖,他涼薄的唇瓣,貼在了她的耳廓:“朕現在心情不好,公主,你最好乖一點?!?/br> 她一動不敢動,身子被他箍得生疼,他仿佛想把她給揉進骨血中。 不曉得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太監尖尖細細的聲音:“陛下,該上早朝了?!?/br> 劉肆松開她,她倒在了被褥中,渾身骨頭生疼。 等他離開,虞夏將袖子往上掀,因為他剛剛抱得太用力,她胳膊上又添了新傷。 虞夏趴在枕頭里,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她再次入睡。 這次又睡到了傍晚,醒來后兩眼有點腫。 憐煙伺候虞夏梳洗,因為醒來就是傍晚,頭發也沒有梳太繁復的樣式,更沒有化妝。 可能要下雨了,屋子里頭悶熱難當,虞夏在外面坐了一會兒。 宮女和小太監都怕院子里的花被風雨肆虐了,一盆一盆的都往里搬,在屋子里頭伺候的沒有其他宮的人,院子里伺候的卻安排了不少眼線。 虞夏病懨懨的出來,一臉疲倦,眼睛還腫得像桃子一般,雖然楚楚可人惹人愛憐,終究不如平時氣色好,很快,各宮都知道了消息。 淑妃和賢妃水火不容,不過賢妃倒是和德妃走得近。 兩個人和兩名低階妃嬪在賢妃的霜雪宮打牌,一名宮女進來,在賢妃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賢妃點了點頭,讓宮女下去了,這才道:“皇后這個時候才醒來,據說被陛下折磨得不輕,醒來后整個人精神恍惚,兩眼紅腫,像是快瘋了?!?/br> 德妃笑了笑:“本宮聽說陛下和玉真公主的舅舅有仇?!?/br> 賢妃笑著道:“聽說皇后也是個美人兒,可惜沒有見過她長什么樣子,明天一起過去看看?” 德妃拒絕了,她是四妃中勢力最小的,不愿意節外生枝:“本宮明天要給太后抄佛經,最近都沒空閑?!?/br> 刺探了德妃的態度,賢妃縱然好奇,也不愿獨自蹚渾水,昨日端王在朝上和鎮國公作對,貴妃那邊心中不悅,一直都盯著她。 賢妃笑道:“那好吧,自己去也無趣,皇后又是闌國人,本宮一個人和她也沒有什么好聊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夏:我不傻,只是沒適應環境~~ .感謝在2020-03-19 17:32:47~2020-03-20 18:44: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兮 3瓶;桃花雨紛紛、SIilll□□r、ayak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14 章 晚上下了大雨。 風雨聲不斷,虞夏猜著劉肆今天晚上不會再來了。 她之前有想過更壞的結果,她也曾擔心劉肆會強’暴自己,但來時的路上,還有昨天,從他對自己的態度,虞夏便能夠看出,劉肆似乎沒有這個打算。 他可能真的厭惡她入骨。 虞夏沐浴過后,趴在貴妃榻上,象牙白的衣物松松垮垮散在身上,她露出兩截修長白嫩的小腿,墨發如瀑傾散,從她的身上散下來。 虞夏手中拿著一只精致的翡翠香爐把玩,她本來嗜睡,被劉肆帶來后,她嗜睡的病癥便減輕了許多,可能心里藏著事情,也不怎么能夠睡著。 她的一雙玉手纖纖,是從來沒有吃過苦頭的雙手,看著就很嬌貴,翡翠香爐握在她的手中,鮮艷的綠和雪樣的白映襯,越發顯得她雙手精致。 憐煙送來了一盞牛乳:“主子睡了一天,晚上恐怕會睡不著,奴婢讓御膳房送來了牛乳,您喝了之后也助眠?!?/br> 虞夏淺淺嘗了一口,擱在了一旁。 憐煙又道:“主子是不是覺得身上疲憊?奴婢給您捏一捏吧,奴婢學過推拿的?!?/br> 虞夏覺得憐煙甚是貼心,她點了點頭:“好,有勞?!?/br> 憐煙將虞夏上半身的衣物褪去,虞夏的背部光潔如玉,她輕輕給虞夏捏著:“奴婢下手可能會稍微重一點,主子如果覺得疼,就說出來?!?/br> 虞夏“嗯”了一聲:“好?!?/br> 憐煙一邊給虞夏捏,虞夏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太后是陛下生母,后宮大事應該是太后做決定吧?” 憐煙點頭道:“是這樣的,后宮事務還是太后做主,太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