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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十分沮喪,垂下了頭,暗嘆道皇宮的八卦網絡一點也不遜于狗仔隊,才出來的消息,一下子皇上就知道了。他看著那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心中十分哀怨,畢竟在這個皇上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只能說明管理者無能!他看了皇上一眼說:“一切都是謠傳。微臣一點事了沒有,只是日夜擔心皇上的病情,難免思慮過度。小安子公公十分擔心,所以特意還我到太醫館去檢查,確保我無事?!?/br>皇上在一人多高的銅鏡前,讓公公們為他整理衣冠,準備上朝。苻云看到他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在大夏天里,工作好幾個小時,他真是替做皇上的人可憐。上前說道:“皇上還是穿輕省一點的衣服上朝吧!不然,悶熱了怎么辦,累暈了怎么好。一切都從保重您龍體出發,請你接納微臣的建議吧!”皇上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說:“不要緊,有人為了扇扇子,朕還在龍椅上鋪了冰,相信不會太累?!?/br>苻云還不死心,說道:“在定國中,除了老天爺,只有您說廢,誰敢說一個不字呢?大夏天了,你這般穿戴齊整,臣下自然紛紛效仿,個個穿著隆重無比的衣服,呆在大殿當中。這樣一來,朝廷上下都辛苦?!?/br>皇上笑了一笑,說道:“大夫說得有理,但是,朕還是那一句話?;噬弦灿锌蔀?,有可不為?!?/br>苻云皺著眉頭問:“你象秋狩一樣?”臨出門口,皇上喝下了,苻云檢驗過的湯藥,拍一拍他的肩膀說:“沒有錯!禮儀法度是不可廢的?!焙鋈婚g,他的瞳孔聚然縮小,指著苻云脖上一處地方說:“大夫,年紀輕輕,熱血沸騰,得可以理解的。但是yin/亂/宮幃,就莫怪朕下狠心了?!?/br>苻云莫名其妙,等皇上走后,徑自走到大銅鏡著一看,好家伙,清清楚楚一記……吻/痕……陰謀陽謀57苻云一天都有點發呆。在下巴的左下邊兩寸的位置,有一個深紫紅色的吻痕。讓他大熱天的,還要整天帶著圍巾,真是不讓人有活路了。但是,他的心里又有了一絲清明,這個吻痕證明了一件事:一切都是人干的,不是他做夢,不是鬼上身,而是某人狡猾的人類,不可饒恕的行為。但另一方面,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放在外面還夠看,放在皇宮這種美人堆內,算是相貌平凡的人類!怎么會成為某色魔的對象?很顯然,這個色魔的品味與眾不同!他想得漸漸深入,卻一個聲音打斷了。那是他在太醫館的同事,叫周良的人,長得國字口臉,嘴上留了一小撮胡須:“皇上的病情怎么樣,苻太醫,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請盡管說?!?/br>苻云進宮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提出來在幫助他的。他心中一陣感激,握著周良的手說:“周太醫,皇上最近便秘,請問,這間可以強力的巴豆,要力量大,而且效果持久那種!”周良一怔,說道:“皇上便秘?!……苻太醫,給皇上用的下泄之藥應以溫良為主,不宜過猛,會有傷臟器?!?/br>苻云心想:我就是要那個人吃了點,拉,拉得腸子都拉出來才來。他笑瞇瞇地說:“周太醫有所不知,你所說的那種份量,我全都試過了,但是都沒有效果,現在如果再不用強力所為,只有積毒下去,只有開刀做手術啦!”“開刀做手術?”周良一陣犯暈,什么意思?苻云望了望天,說道:“周太醫,你也看到了皇上的臉色黃中帶黑,就是因為長期便私的原因,普通的泄藥已經起不了作用啦,再這樣下去,以后便便只好叫太監用勺子去挖了!”周良一陣黑線而滿額頭,想著太監用……,他自己都覺得可怕:“你去藥柜在里找到縱三橫十七格,上面有西夷國進貢的金巴豆,它的功力是普通巴豆的十倍?!?/br>苻云兩眼發光,以餓虎撲羊的態勢沖了過去,看到那些金巴豆,跟看到稀世珍寶沒有什么兩樣。他手下不停,還十分利索了找來了大黃、芒硝、番瀉葉和蘆薈,興致勃勃地弄著他的超級瀉藥。這邊周良悄悄地離開了太醫館。那邊小安子已經沖進來找苻云了:“皇上已經準備下朝了,苻太醫,你還是需要上前侍候著?!?/br>苻云皺著眉,說道:“皇上回來都是在批閱奏章,面見大臣,談論國家大事,我一個太醫不是應當回避嗎?”小安子說道:“我們都不是在朝為官的人,國家大事當然不懂,就是聽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皇上要是有一個閃失,您又不在場,只怕是要問罪的?!?/br>苻云點了點頭說道:“我正在制藥,你先回去,我隨后就到!”小安子看他確實在忙,也就點頭說道:“你快一點跟上吧!”苻云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的材料研磨制成粉劑,裝在他的隨身攜帶的玻璃瓶里。急急向皇上辦公的疏政殿奔去。走到一處窄門,他走得太急,沒有剎住車,正好撞到一個男人的身上。他一看服飾,是三爪的龍袍,再一看,是五皇子!他馬上跪倒在地上,說道:“王爺請恕小人沖撞之罪!”五皇子雙手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說:“苻太醫辛苦了,皇上的便秘之癥還有勞,苻太醫費心?!?/br>苻云低頭說道:“為皇上盡力,是為臣的本分!”五皇子起身走了出去。苻云一路小跑繼續趕路,可是心里總覺得有點不對。等他趕到疏政殿前,就聽到皇上罵人的聲音:“涇河大澇你們居然隱瞞了我十天!你們想死是不是!”苻云嚇了夾緊了尾巴,偷偷溜了進去,站在小安子身邊。只見跪了一地的官員?;噬吓斡谏?,幾乎讓炎熱的夏天,變成了寒冷的冬季。過了良久,皇上敲著桌子,冷冷地看著他的官員們說:“水護司,你有什么話要說?”那個水戶司聲音都有點發抖:“啟稟皇上,涇河大澇是年年常有之事,臣在四月間已經安排好防潮防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