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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適合這些醫生的,平日里四周都是吵吵嚷嚷或者唉聲嘆氣的病人,工作也單一,換個安靜又舒適的環境,一起放松放松,挺不錯。顯然,今天這里被高娃所在的第一醫院包了,大家都很放開,慢悠悠吃著長桌子上擺著的各種菜色,有的在拼酒,簫古和駱宇兩個外人的到來,沒有引起其他人的不適和拘謹。“沒事的,院長說可以帶家屬參加的,不用拘束,要是你們有空可以留下來玩玩?!备咄薅肆藘杀t酒遞給簫古和駱宇。駱宇,他是第一次見,但不影響他的禮貌,能被古哥帶著出入私人場合,關系一定不錯。向葵他們沒有告訴高娃,駱宇這號人,總以為高娃提前回來,是奔著簫古來的,況且,駱宇和老大關系復雜,他們更是被簫古警告過,別再說駱宇。簫古沒有立刻介紹駱宇,他是覺得駱宇之前的個人聲譽不太美好,這里要是有不待見的呢,他可記得,那個為他打掉孩子的女鬼的憤恨樣子,手術就是在第一醫院做的,還是避開的好。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想駱宇因為取向被非議,畢竟他還有父母,那么介紹起來的話,只能說是朋友啥的,那樣,駱宇也會不高興。也許是他多慮了,但是,保不齊。他遇到的事情哪件不是意料之外。“高!”一個雙手搭在日式長衣腰帶上,邁著隨意的步伐,膚白,碧眼,黑發的異國男人叫了一聲高娃,聲音不大,卻顯得利索鄭重,音色很醇厚。聽他喊人,聽的人會有種被重視的感覺,五官是典型的歐洲人,臉型更像中東人,結合他的樣貌,讓簫古想起芝士。擁有跳躍亮堂的外表,卻隱含香濃細膩。肚子餓了吧,這是。一陣清新夾雜輕微馥郁的香味隨著他的靠近,裹住了幾個人。這香味有點熟悉呢,簫古歪頭,冥思苦想,不由得因為進入思考模式皺起了眉。駱宇把他往身邊拉了拉,簫古有輕微花粉過敏,或許對香水味也有反應。來的男人本來三個人中最高的駱宇還要高幾厘米,微微側身站在高娃身邊,視線在簫古,駱宇身上走了一遍,轉頭看高娃。“古哥,這是杰夫,這是簫古。這位…”高娃看看駱宇,向簫古請教,“駱宇?!备咄逕o聲的哦了一下,轉頭告訴杰夫。“補,沃的名字四瞿高。你們好?!闭f著你們好,卻徑直走到駱宇面前,伸出手要和他握手,駱宇自然不拒絕。瞿高笑呵呵的把另外一只手繞到駱宇肩上,顯得很親昵,“見到你很高興?!闭f著在駱宇臉上點了一下。簫古本來聽這個瞿高說話覺得挺逗,哪成想他直奔媳婦兒去,還偷了一個吻,這還得了。干啥呢,干啥呢,沒見他介紹駱宇時,牽了下他的手嗎。當著面兒,勾搭我媳婦兒是不。簫古上去直接拽住瞿高肩膀上的布料,往自己這邊一搡,“剛才是這只手亂摸的吧?”不等瞿高有所反應,簫古麻溜的抓過瞿高攬住駱宇肩頭,還拂動好幾下的那只手,低頭,啪啪啪,在手背連打了好幾下。瞿高哎喲了好幾聲,抓起簫古的手照樣學樣的更重的打回去。簫古的火被點著。伸手就往瞿高的嘴巴上呼扇,讓你親,讓你親,你以為我土包子啊,哪有一上來就行碰面禮的,而且你那是親,你當我瞎啊,扇死你個色胚。讓你勾搭我家媳婦兒,讓你勾搭。駱宇愣了一下,皺了皺眉,想上前,簫古撂給他一個狠瞪,意思:你別插手,我這教訓輕薄你的混蛋呢。謝絕幫忙。駱宇看懂了,退了回去。皺眉看著逐漸往抱團扭打上靠攏的兩人。其實,他只是擔心簫古會吃虧,畢竟身高,力量上都不占優勢。為他打架,雖意外,心里還是有點高興的。而且,駱宇朝站在另一頭,一臉焦急的高娃,眼眸閃動了幾下,將目光轉了回來。而且,他也想通過此讓高娃,這個隱在的情敵認識到簫古的心意,從而懂得分寸,別再和簫古有的沒的的。這邊,簫古和瞿高滾在地上,簫古捶一下瞿高,瞿高勢必以同樣的手法在同樣的位置反擊。高娃看著駱宇,等到駱宇看過來時,指了指地上的兩人。覺得也差不多了,瞧出,簫古還沒吃虧,駱宇和高娃一起上前,各自拉開公共場合打架的家伙。半擁著還氣鼓鼓瞪著瞿高的簫古,駱宇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剛才是我不好,沒有防范,對待國際友人,我們度量大些,你看好不好?”簫古對著瞿高哼了一聲。既然自家媳婦兒都這么說了,況且他也想到了瞿高的身份,一旦去大使館告狀啥的,自己肯定不得好。沒有再激動,表示,簫古已經不會計較了。瞿高對著簫古也哼了一聲,摸摸臉,沒表示要追討簫古。打理的很有型的發型亂了,下巴也被簫古抓了好幾下,辣辣的疼。幸好,這個家伙還有分寸,沒有打臉。瞿高瞟瞟高娃,如是想。真是有點小瞧這個叫簫古的討人厭,本來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上次在醫院休息室,自己被高娃以按規定不得入內趕在外面,就看見簫古直接進去,還和高娃眉來眼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己一直憋著氣呢,今天剛好遇見他帶著那叫駱宇的過來,看他們彼此間的感覺就猜出之間的關系了。怎么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也要讓情敵簫古嘗嘗喜歡的人被搶走的滋味,再者,要讓高娃了解到,自己的心意絕對不是他說的那么膚淺。高娃瞪他一眼,轉身就走,幸好幾個人是在離門口不遠玄關處的隔斷后面,起到了很大的遮擋和隔音效果。不然被同事看見,他就別在醫院混了。瞿高看他要走,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手腕。被高娃輕輕一甩,可能腳下也不穩,身子一晃,半跪在地。瞿高干脆將錯就錯,膝蓋往前蹭動幾下,夠著了高娃,拉住他的衣角。“高,我的太陽,我的月亮,我的生命,離開你我還能怎么辦呢?!毕M麖脑姼枥锝鑱淼木渥佑杏?。瞿高像演舞臺劇似得,把高娃的衣角貼在自己臉上,朗誦rou麻至極的句子。簫古在一旁看得眼白直翻,怎么辦,你還可以去死啊,二傻子,你是活在十七八世紀嗎,還朗誦詩歌,有病沒病。“杰夫,別鬧了,回去吧,我說過,我們不可能的?!备咄拊囍Я撕脦谆匾陆?,奈何瞿高攥的鐵緊,最后為了防止被扯走,瞿高索性繞到了脖子上。這是哪里來的傻子,簫古都不忍直視了。“高,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可能,現在,你常說起的人也有了歸宿,而我,為了追隨你,連名字也改成了瞿高,我就是為了帶你回去來的,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