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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簫古帶了水,瓜子,水果,明顯是熟門熟路的樣子。這次,沒帶黑羽,他怕上次的大爺又突然出現。以防萬一嘛,偷窺的精髓在于偷,能低調到塵埃里才好。一到那個中檔小區,簫古就看見了漫天的迎風招搖的布告,太多了,路兩邊貼得滿滿的,簫古想不看都不行。等一邊走一邊這張上瞄兩字那張上看兩字的,湊成了完整的信息,簫古不由哀嘆:“大爺,要不要這么敬業啊,什么小偷猖狂,白天蹲點,眾人注意,寫的那叫一個激情昂揚,正義滿滿,還蓋了居委會的章。這是要全民斗爭的意思么?!?/br>低頭,把墨鏡正正,襯衫領子豎起,簫古不由得開始左右偷瞄,無形間真跟個小偷似得。看了一個月,風雨無阻的,駱宇的作息,他已基本把握。早晨,會在六點半到七點之間出來,跑步半個小時,然后回家,不知道干啥,一直到下午兩點左右,從樓上下來,坐在公園里,開著電腦,搗鼓,直到五點多。所以,兩點到五點這期間,就是簫古的主要活動時間。瞧著,這個紈绔子弟把身體照顧的還不錯,給洛羽提供的住所質量還算可靠,簫古開始的擔憂慢慢消磨。有的習慣養成會很快,如今他就把遠遠觀看駱宇當成了每日必做。任何和洛羽相似的舉動都會被他記下,回去后回味著,能睡的很香。找了個合適位置,簫古蹲著,駱宇如期出現,簫古趕忙拿出小型望遠鏡,這偷窺加跟蹤真是下足了本。“今天有點憔悴呢,是沒睡好嗎?”簫古聚精會神,自言自語著。他不知道,在他身后,一隱蔽處,上次的大爺正領著幾個有老有少的人,埋伏著。“待會,我們三角形包抄,在警察來之前務必把他控制住,不然警察一來,他準發現,到時候就溜了,這些小偷都賊精著呢。你們都放心吧,被偷的東西準給你們要回來?!贝鬆敵芍裨谛?。旁邊幾個遭小偷賊手的人紛紛點頭。簫古正看得入神,駱宇在那邊一會兒捏眉心,一會兒扶著脖子轉頭,自己也跟著心疼,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要善待身體啊。正想著呢,只覺得視線突然跌到了地面。“干什么!”驚惶下,簫古大吼一聲。后腦勺立馬挨了一掌,大爺渾厚的嗓子咋呼呼開,“干什么?抓你,干什么,讓你偷東西,讓你賊心包天,讓你指使狗腿子咬傷我家美美,讓你張狂,看你到警察局還能喊得起來不?!?/br>后腦勺不斷地被招呼暴栗,簫古欲哭無淚。其他人義憤填膺的扭著他,按在地上,倒是沒上來補黑腳,素質還蠻高,罵歸罵,不動手。警察來的很快,簫古試圖爭辯,聲音蓋不過大爺,乖乖,那手揮的,那話說的,和演講似得,成功把群眾的正義心煽動了起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比罕娔貌怀龊嵐诺淖镒C,簫古自己也沒有證據證明沒干壞事,大爺拿著他帶來的偷窺裝備,好一番說辭,警察不想擴大事態,及時把簫古塞進了車里。丟人啊,丟人啊,關鍵的是,在被塞進車子的一霎那,大爺不依不饒的提醒警察,“哎,哎,咋么不拷上?我可是盯著他盯了一個月了,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炜缴??!本炜刹幌胧ト嗣袢罕姷男湃?。只好把簫古往外拖出一點,拷上。簫古受辱般的抬頭,就要辯白,不經意掃到,駱宇站在人群后面,頓時,低下頭,希望他沒看見自己的臉。大爺很驕傲,很得意的朝人群說起擒賊的經過,還一個勁的指著開動的警車,“瞧瞧,看他那垂頭搭腦的,可不就是認罪了么。咱們等信兒吧?!?/br>小九坐在簫古前面,一個勁的嗤笑,簫古斜眼瞪著他。笑,笑,笑死你算了。“簫古啊,我真沒看出來,你有小偷的潛質呢,啊,忘了,不是,是有跟蹤狂的潛力?!?/br>“要贖我出去,就趕緊的?!焙嵐趴蓻]心情應付他的取笑。到了警察局,小九的朋友立刻就認出了他,不過,程序還得走的,有人報警,就得做調查,完成報告。簫古死也不承認偷盜,警察拍出望遠鏡和變形的墨鏡,問他:“那你說,你去干什么的,別告訴我你是去觀光的,往小了說,你這可以算擾民,往大了說,可以當你有潛在進行威脅公共安全的危險行為傾向??梢宰屇阕?,你知道嗎?!?/br>做了一番斗爭,簫古說出了原因,導致與警察局一直在議論他。丟人丟到了國家機關。小九的朋友私底下來慰問,告訴他,那大爺是出了名的正義感爆棚,所以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就交個罰款,讓他們有個交代就好,至于簫古的目的,他會下令不流傳出去。找人來贖他,小九這個知情人當然是首選,簫古的手下可是連洛羽都不知道的,何況也不想這么個丟臉的局面被他們知道。從警察局出來,簫古在小九捧腹大笑中,上了他的車。回去,簫古心情較亂,沒注意四劍客又齊聚一堂,正常的有點過頭,仿佛在掩飾什么的賴在古玉小區的物業樓里。“老大啊,今天的祭奠你走的真早啊?!薄笆前?,有急事么?”“干啥去了呀?”幾個人拿腔拿調,故作鎮定的說起。“啊,也沒什么,恩,那個,回家一趟,拿點東西的?!焙嵐烹S意說了半真半假的謊,去偷窺前,可不就得回家拿裝備么。幾個人不知聲了,簫古不知道,他們跟在簫古后面,把他偷窺的行徑看得一清二楚,如今簫古這么一說,幾個人更是堅定了內心的想法。老大,這是看上那個人了,得重點關注。作者有話要說:☆、幸好趕上駱宇,喘著粗氣,東張西望,雙腿灌鉛,已經是窮途末路,跑不動了。前方是一條小公路,不知道通向哪,四周靜悄悄的。偶爾一輛車子經過,也是在頭頂上那條筑在高坡上的高速。這么一來,身后那個女人發出的聲音即使很輕微,也算刺耳了。“哦呵呵~~~”悠長,時高時低的陰沉笑聲,仿佛是從地底透出來。“這么快就跑不動了么,那我可要動手了?!迸藦暮诎抵袚u曳生姿的走出來,貼身勾勒出姣好身材的黑裙上,不規則的沾著點點污漬,在路燈的投射下,滑動著暗紅色的啞光。駱宇蹲坐在地,看著這個女人,額頭因為車禍劃開的口子,時不時的流出粘膩溫熱的血,慢慢在臉上結成長條狀的血痂。腿上擦掉一塊rou的地方也在突突跳著疼。跑了多久?半個小時了吧。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