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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個一把手同時盯住的感覺并不好,簫古吞了口唾沫,舉手,彎眼,扯笑,“嗨!來啦!”同為黑社會組成部分,就像校友一樣,這么打招呼不為過吧。很快,三個人給了他答案。非常一致的,“來了!久仰大名?!钡拱押嵐鸥愕母蛔栽诹?,他料想的是‘鼻子里冷哼一聲,嘴角彎起輕蔑的嗤笑’這種場面,那樣他就好不用和他們進一步打交道了,而且還顯得自己特有風范,沒想到,小算盤打錯了,人家比他還有風范,自來熟,有沒有。三個人見他只是笑,沒了下文,面面相覷一下,各自在簫古身邊坐了,簫古頓覺后腦勺發癢,發麻,總想去摸摸。“風志堂,石嵐!”隨著這一聲播報,三位幫主全部表情一致的扭頭看過去,那表情是驚訝,滿滿的驚訝。都來不及掩蓋的那一種。簫古好奇心重,原本打算眼觀鼻,鼻觀心,也跟著看過去。沒啥呀,除了長得有點小威武以外,沒啥呀,簫古轉頭看看還在看著那邊眼睛不移一下的三位幫主。不會是三追一吧,縱觀骨玉幫各位有能力的前輩的婚姻生活,這個可能很大,內部配對,志同道合,蠻正常的。腦細胞一想到這個,就開始活躍的不正常,開始腦補各種爭風吃醋,誰大誰小的畫面,眼睛也開始越來越粘著石嵐,反正也沒事做,八卦可以緩解精神壓力是得到科學認證的。簫古肆無忌憚的進行頭腦風暴。三位幫主看了一會兒,眉頭雖然都皺起來,還是很快就轉開眼,剛轉開眼,就被簫古撞到椅子的突然站起驚到,收回去的表情立馬回到臉上。注意到三位幫主‘求知若渴’的驚疑神情,簫古稍稍鎮定心情,略夸張的笑笑,“那個,請問廁所在哪,第一次來,獻丑了?!?/br>他的笑化解了三位幫主的疑惑,互相看一眼,露出‘原來如此’的潛臺詞微笑,指了指一旁。簫古剛抬腳走,進來的石嵐就坐到了祁笑旁邊。三位幫主步調又一致,和石嵐攀談起來。“石昂怎么沒來?”比其他人和風志堂走得更近些的常龍直截了當問,祁笑,裘候點頭附和。石嵐看看他們,云淡風輕的說:“哥哥生病了,醫生不放行,我代勞?!?/br>“生???我記得石昂身體是我們當中最魁梧,最抗打的,這五年里都沒聽說他生病哎?!濒煤蛐愿袼?,微微皺眉,想表達關懷,說出來的話卻讓石嵐面上一沉,裘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貌似有點挑釁意味。祁笑幫他打圓場,他唱慣了白臉,已然成了習慣,“他不會是你想的那樣,對女人,石昂素來很有分寸的?!笔瘝姑樗谎?,面色緩了下來。“哥哥畢竟上了年紀,生病也正常。幫里的事務總是很多,他老說想歇歇,一直沒得空,再好的身體也抵不住勞累?!笔瘝剐πφf道。他話里有話,見過風浪的其他人或多或少的聞到了,但,已經打趣過,就不再好多問,便都點頭贊同。簫古可沒見到,他此刻正躲在衛生間給隨他來的向葵,高娃發信息。他此刻開啟被迫害妄想癥模式,怕有人留意偷聽去,不敢打電話,發的很簡略。‘我找到了兇手!’向葵,高娃正和其他幫派的跟班一樣,裝模做樣的站在大廳外面,站的人五人六,給自家老大漲面子中,順道接受往來賓客對他們的稱贊。正爽中。簫古的這一條信息直接把高娃嚇的手機都差點掉了,向葵很震驚,但沒有慌,迅速的回了幾個字:在宴會?簫古回的很快,為了不讓杵在衛生間門口的自己顯得太奇怪,躲進了隔間里,啪啪按得飛快:是,石嵐!向葵把手機給高娃看了一下,朝他打了個眼色,高娃領會,畢竟在骨玉幫長大,高娃也很快冷靜下來,步履沉穩的離開門口,往大門外走去,一到門口,高娃的步幅立刻調高兩倍。毛毛,大紅,王秦,得到最先通知,大俠由于還在打理裝修公司的事情,暫時脫不開身,但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打了電話過來,深刻的發表了一通慷慨陳詞,總結陳詞是:“老大,滅口的時候帶上我?!?/br>簫古被綁架差點喪命已經成了骨玉幫上下的一致恥辱,沒想到雪恥的機會這么快就降臨了,大家都是摩拳擦掌,特別是跟在他身邊的幾個,他們的自責,愧疚比其他人重很多,一直咬著一口氣呢。石嵐不知道已經被盯上,坐的很氣定神閑,簫古整整外形,盡量擺出之前的模樣,讓自己看上去不知道這件事。坐到座位上,這次輪到石嵐差點踢掉了椅子,三位幫主今天很疑惑,輪番的驚訝已經讓他們快要接近麻木了,好奇空前強烈。骨玉幫幫主,風志堂二把手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拉肚子也傳染?卻又不好問,畢竟還不熟,又都是幫主,不能顯得太八卦,那好奇火焰把心給撩的啊!于是,三位幫主在默默中又一次達成默契,一直悄悄關注簫古和石嵐,自信,憑自己的過人洞察力和豐富社會閱歷一定能看出什么來。石嵐劇烈抖了一下,害的椅子猛地往后退了一格,在地上摩擦發出不容忽視的‘吱!’刺耳聲音,簫古不想被看出他已經知道石嵐的身份,只是朝他笑笑,一種客套的笑。石嵐為自己的失態懊惱,見簫古笑,匆匆的揚起禮貌的笑,兩人各自扭頭,嘴角殘留的笑意變了模樣,帶了不同的意思。簫古的跟著眼神的變冷裹上了酷冷,石嵐的隨著心情的沉墜覆上了慌亂。作者有話要說:☆、打草驚蛇所謂的宴會,其實就是找了個氣派的場所進行新一輪利益分割。簫古很是心力交瘁,他不知道的是,正是他的洗白計劃造成了蝴蝶效應,引發了各幫派的利益浮動。宴會的氛圍很是融洽祥和,這和簫古的預想相差十萬八千里。最大的沖突也就是‘你說什么?’‘說什么你知道,反正不讓步?!齼删渚徒Y束了,連市井吵架都不如,后者起碼跌宕起伏,抑揚頓挫,扣人心弦。簫古很沉默,偶爾客串一下裁判,奇怪的是,找他要求評理的,聽他說完都會比他還沉默的走開,簫古覺著,自己是不是把人都得罪光了?;叵胍幌?,自己挺心不在焉的,的確對不起那些人的信任。害自己的兇手就坐在身邊,任誰都不會無動于衷吧。既心驚又想多收集信息的矛盾心理把簫古牢牢地釘在了宴會上。向葵和高娃分頭行動,一個回去搬救兵,打算堵石嵐,一個在門口把風,關注是否有異動。于是,當宴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