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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閃到一邊消失無蹤,有他埋伏在附近,心里有了底氣??磩偛拍且粨裘黠@只是警告,并沒有真正傷到他,如此看來,對方暫時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既然全無辦法,不如以進為退,以攻為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得罪到了哪位?突然來這么一手是為何呢?”簫古站直身體,他知道對方一定早就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索性挺直腰板,還能像個爺們。這話說得不卑不亢。等了一會兒,從他前方走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簫古剛想開口,聽到后面也有了動靜?;仡^一看,又一個身影,比前面這個高點,寬點。呼!得虧沒有狂妄,人家挺有戰術,玩的包抄,而且明顯比自己占有優勢,簫古一個勁慶幸自己選擇了懷柔戰略。不然鐵定要受罪。兩個身影各自走到離簫古四五步遠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站定。前方的小個子先開口,聲音挺奇怪的,像是帶了個變聲器,“你是誰?在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簫古不裝逼,連忙高舉雙手,連連表示自己只是來拜見一個叫五花的人。小個子問了這么一句,停簫古簡略說了來意后便不再吱聲,只是看著他,在審視。這點是簫古自己直覺到的,小個子除了大致輪廓,連身上穿的啥他都看不見。就在簫古想在說話爭取主動權的時候,后面的那個說話了?!凹热荒氵@么說,就把這個吞下去?!惫锹德?,腳下滾過來一個手掌大小的木瓶,簫古挺糾結。“這是什么?為什么我要吃?”面對簫古無力的發問,后面的那個連輪廓都隱約看不真切了的家伙直接冷冰冰的拋下一句話:“人心多變,你想我們相信你,就拿出點誠意,放心死不了?!?/br>簫古聞言,吞了口口水,我滴個親娘哎,這話說得,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啊,還誠意,誰特么表誠意動不動就把命豁出去的,那是誠意啊,那是二愣子,不負責任。可是,時不與我,目前局勢一邊倒,洛羽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周圍,簫古,懷抱著:反正,爺也快死了,也不怕這一哆嗦了。就在簫古很瀟灑的仰脖吞盡瓶子里的東西后,小個子忽然呵呵笑了幾聲,特別滲人,簫古頓覺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他的直覺是對的,“你真是個傻子,我們讓你吞下,又沒讓你都吞了,這下好了,買一送一,子母鬼蠱都進了你的肚子。哈哈?!?/br>聞言,簫古的臉都皺成了餃子皮,哇草!你個奶奶腿,我問候你八輩祖宗。在他氣得渾身發抖,又因為小個子那句話而不敢亂動彈的時候,后面的說話了。“怕什么,你不還有個跟從嗎,讓他用鬼氣給你把蠱拔了就可以了?!焙嵐艑λ@是小菜一碟,小事兒,小事兒?!目跉夂懿粷M,滾犢子!陰險,卑鄙,一箭雙雕,防住了我一個,還連帶洛羽也算計了。詛咒你們,明天出門就踩到粑粑,然后惡心死。這么一想不要緊,簫古在剛下火車住進小旅館后就有點水土不服,還因為被暴走的洛羽欺負了一回,感冒了一場,而后又接連遇鬼,再加上連續的路途勞累,他能撐住就已經超出預料了。爬山時候的確是想吐,這下子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嘩啦!吐了個昏天暗地,因為難受,手還亂動。小個子和后面的看在眼里就把簫古的嘔吐解讀成了是針對他們的,看看他手明明指到了前方小個子站的地方,還有后面。不就是嫌他們惡心么。這個誤會,大了。作者有話要說:☆、魂飛魄散?簫古吐著吐著就開始眼前發黑,這太遭罪了。“死沒死?沒死就走?!毙€子口氣挺不善,簫古覺得自己就像個牲口似得,就這么個慫樣,還惦記著往那邊投去了狠狠地一瞪眼。小個子估計是看見了,呵呵笑了幾聲。笑屁呀!都說山民淳樸,你們簡直可以入選經典反面教材,陰險狡詐。小人!“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們也要盡地主之誼。請上車吧?!毙€子還站在那,也不動。干啥子呀,車在哪呢?鬼才信你,騙子,死騙子。還以為我會相信你么,做夢!簫古咬牙切齒的。小心靈遭受的打擊不小,反彈蠻大。“要不要我抱你?”后面小高個說話了,簫古甩頭看過去,喲呵,還真有車,還是個挺奇怪的車。也不知道小高個什么時候牽過來的。車奇怪的地方在于它拉車的動物,像山羊,但身形大得多,渾身都是細長快垂到地的毛,蹄子很大。簫古,鐵定不坐??!“呵,你倒還耍脾氣,愛坐不坐,求人辦事還這么鼻子往天上翹,真不懂事,成了,天都黑了,我們愿意把白白借給你用一下就不錯了?!毙€子冷哼了一聲,就這么轉身走了。隨著與地面摩擦的索索聲遠去,簫古直不楞登的站在原地。啥玩意?還說我矯情?去你娘的!跟爺不會爬山似得。我稀罕你的破羊車啊。后面那個把身形隱藏的更隱秘的家伙還是那么不疾不徐的說話了:“你可以自己走,但是能不能走上去我就不知道了。白白最晚只到天發白就得睡覺吃飯。你自己看著辦吧?!闭f著也走了。簫古簡直超級無語。那只大山羊時不時轉頭看他,簫古站到它身邊,鼓足了勇氣,用并攏的五個指尖拍拍它的頭,白白打了個響鼻,仿佛在催促。簫古覺得白白貌似挺隨和的。那兩個打了人兩個巴掌再摸摸頭哄幾句的家伙臨走說的話,也不知道真假,可是,如今他受制于人,就算做好了死的準備,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啊。簫古爬上車,剛坐定,就聽到一個短促高揚的口哨聲打著轉兒響起,白白蹬蹬后蹄,得得的小跑起來。“呃!”簫古已經第二次被顛的吐了。他就不該傻逼,物象主人型,這個白白就是,走的路都是崎嶇不堪的,而且速度還不慢,它小跑的特輕松,簫古在只是一塊有欄桿的木板后座上暈的七葷八素。總算在忍住忍住快要爆發第三次嘔吐的時候,白白在一處小木屋停了下來。簫古幾乎是從車上滾下來的。“你不是愛吐的嗎,讓你吐個爽?!钡群嵐趴偹銖牡厣吓榔饋淼臅r候,屋門口站著一個小身影,正嗤笑著看他。從聲音判斷出是那個小個子。報復!赤果果的報復!簫古擦著嘴角的污泥,拋去一個怨恨的眼神,屋里燈光挺亮,小個子的樣貌看的不真切,但已能分辨出是個扎著兩個圓髻的小女孩。簫古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一路來,大人沒怎么欺負過他,倒都是這些小鬼頭的小孩害人不淺。簫古的世界觀顛覆的不輕。“你要找花爺,就在這里等,我們也不清楚他什么時候回來,要不是他說過但凡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