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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不由泛起了一絲輕愁:“他已經突破了,但魂魄一離體還是這種誰都左右的轉世,煞是愁人?!?/br>白蕙眉微微一皺,制止住顧長生打算說的話:“阿鸞,你自己可是給他指點過道統修行之術?!?/br>白鸞搖頭:“沒有?!?/br>“這就對了?!卑邹M意的道:“讓他自己領悟,你什么都不要做。你在旁邊指導,他就會順著你的路,只能成為你的附庸?!?/br>白鸞笑著點頭:“孩兒也是這樣想的?!?/br>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個飯,飯是白蕙做的,就是顧長生也不知道白蕙什么時候學會了做飯。顧長生以前為了白蕙學了一點,他聰明,也會做幾樣家常,但白蕙明顯就是大廚級別了。顧長生在飯后才突然想到有個報道說世界廚藝大賽的冠軍是個叫白蕙的華夏人,他從沒想過金尊玉貴長大的白蕙會去做庖廚之事。“阿蕙,前幾日那個廚藝大賽是不是你?”“是我?!卑邹ノ⑽⒁恍?。“你怎么……?”“去當廚師了嗎?”白蕙笑道:“做什么還不一樣?難不成你覺的我應該去干什么,競選總統?”顧長生也笑了起來:“是我著相了,阿蕙做什么都能做得最好?!?/br>白蕙微微搖了搖頭。他學習廚藝是為了更加純熟的掌握他新領悟的道義。大道三千,最后卻是殊途同歸,他以武入道,最后還是要歸于道途,漫漫求索,不過這些他不會給如今還未形成自己道統的顧孜善說,甚至他在他面前從來不用道法,就連白鸞和李越都被他提前交代過了。?☆、第18章? 第十八章白氏家訓“我終究沒有成為父親您希望的那種人,我很抱歉,父親?!卑[并不惶恐,雖然說著抱歉,他臉上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白蕙微微一怔:“我希望你成為哪種人?”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對兒子有過什么苛刻的要求,畢竟他自己就是個肆無忌憚的人物,不太服父母管教,可真沒覺的兒子必須得聽自己的,在他看來他的阿鸞已經很優秀了,至少比他自己乖巧可愛的多。“你不是在家訓中提到希望我做一個兼濟天下,為國為民的好人嗎?”白蕙一笑:“什么?”他沒有寫過什么家訓,真的有,那都他爹,也就是白鸞祖父折騰出來的。白相確實做了一輩子好官,可也沒有幾個人念他的好。白蕙就是隨隨便便按著自己的心意折騰好么!白鸞:“……?!币豢窗邹サ谋砬榫椭腊邹サ囊馑?,他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的以為他爹是個有些愚忠的好人好官,現在他爹的表情告訴他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至于那些老仆人告訴他的關于白蕙的往事,倒不見得是那些人騙他,而是在那些人眼里白蕙就是那個樣子的。“白家沒有家訓,只有一張家譜?!卑邹フf道。“那家訓怎么回事?”“大約是我爹逼著我寫的,或者是我娘?!?/br>白鸞大約可以想象的到白蕙把爹媽逼到什么份上,才讓他爹媽逼著他寫什么家訓,大約覺的白蕙已經無藥可救,只希望白蕙的兒子是個正常的。白鸞覺的他辜負了祖上的希望。他很顯然和他爹一樣,沒有兼濟天下的偉大情懷。“也許二哥在的話,祖父能得到一個聽話的孫子?!?/br>“阿鹓確實是個好孩子?!卑邹ネ猓骸八运麤]了,把老爺子和老夫人也帶走了?!?/br>白鹓死后不到半年,白相和白夫人雙雙去世。“按你自己的想法活著就好,阿鸞?!卑邹フ酒饋碚f道:“你聞達江湖高居廟堂與否,你溫文儒雅高貴雍容與否,你傳宗接代延續白氏血統與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的好好的?!?/br>白鸞笑了起來,“謝謝父親,我會活的好好的?!?/br>“父親,既然白鴻不是你親生子,為何沒有人懷疑這一點?”“白鴻的生母杜氏和我的第一個妻子杜氏是雙生姐妹,他生的像他母親吧?!?/br>“還有很多人說我和白穎生的像呢,這又是為什么?”“你母親和白鴻父親是兄弟?!?/br>“可我母親生我的時候是蔣明珠而不是顧孜善?!?/br>“孕育子嗣,男女交合是一種孕育,靈魂交合也是一種孕育。生你的時候我已經入道好久,你母親他雖然不曾突破,但靈魂強大,靈魂孕育并不會吃力?!?/br>白蕙輕輕撫著兒子的肩:“你的資質多好???簡直就是兼具我和你母親所長,天生靈魂強大,力氣過人,真真是天生靈秀。想必你入道極早吧?”“是?!?/br>“想必你入道之時從內而外一舉突破?”“是?!?/br>“其實也算不上突破了,你是靈魂孕育,乃是真正的先天道體,所謂的突破不過是解開你一直封印的道體罷了。你有孩子嗎?”“有,名字叫阿顏?!?/br>“想必他資質就非常一般了吧?”“是。他就和普通人強一點?!?/br>“那是必然,你媳婦雖然靈魂不弱,但也不強,你倆的孩子只能是rou體孕育。我白氏血統資質不錯,但你媳婦家血統似乎非常普通,孩子能是中人資質也是必然?!?/br>“母親也是不斷的轉世,為何他的靈魂不會削弱而阿越的卻越來越弱?”“你問的有理?!卑邹サ溃骸澳阏f說他的情況,我們一起想辦法?!?/br>白鸞便把李越的情況慢慢的告訴白蕙。白蕙微微蹙眉,“人活一口氣,人之所以存在,是因為內在靈魂,也就是所謂的氣,李越這個情況,大概和他所思所想有關系,修道修心,你也幫不了他,等他自己邁過這個坎?!?/br>“我也是如此想的?!?/br>“行了,我們出去吧,你母親不會做出窺探之事,但你媳婦似乎不太放心?!卑邹グ胧钦{侃半是提醒,這么不成體統的兒媳婦也太不像話了吧?白鸞臉微微一紅:“阿越也是擔心我,并沒有窺探父親的意思?!崩钤降木窳μ酱踢^來的時候如白蕙白鸞這等自然一開始就覺察了。李越跟了白鸞多年,禮數拿出去很能唬的了大部分人,但看在白蕙眼中仍是粗鄙不堪。這都算了,白蕙最不悅的就是李越不但在他和白鸞說話的時候胡亂插嘴,而且沒大沒小嘴上沒毛,胡言亂語,現在再加上窺探別人隱私,這印象只能懷的不得了了。做公公的不好說兒媳婦,他也不會明里下兒子的臉,便暗暗的提了一句。白鸞當然知道李越的那些小習慣不登大雅之堂,但他和李越多年,哪里舍得說他一句,索性李越表面上那一套拿出去已經很能糊弄人,白鸞也從來不說他禮儀不過關。就算真不過關又如何呢?他就不信還有人敢說什么不成!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