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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蔓的身體遞給他一個精致的小錦盒,輕聲說:“送你的生日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br>蔓愕然地看了眼健,隨後打開了那個包裝精美的小盒,頓時,一個晶瑩剔透的物件呈現在他眼前。“翡翠觀音戒指?你從哪里搞到的?”蔓不無驚喜地詢問健。這件飾品,是幾個月前,健陪著蔓在一次國家級翡翠飾品展會上看到的,但因為當時陳列的展品都屬於國寶級絕無僅有的珍品,不對外出售,所以雖然蔓對那件晶瑩欲滴的翡翠觀音戒指情有獨鍾,但也只好忍痛割愛。萬沒料到,僅僅是幾個月後,這件寶貝就被有心的健搞到了手中。此刻,健微笑著徐徐將那枚翡翠戒指戴在蔓纖長秀美的手指上,深情款款地說道:“這個世上,你缺少的東西不多,所以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我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搞到?!?/br>佩戴好戒指的蔓,伸展著自己纖長的手指,只見那枚冰清玉潔的翡翠戒指與他白皙秀美的手掌是如此和諧,就好象專門為他量身訂制的一般。充滿驚喜的蔓深情地看向健,輕聲對他說道:“謝謝……”這兩個字給了健無窮的勇氣,他一把將蔓的身體抱在懷里,用力親吻著他,蔓則配合地將雙腿盤上了他的腰身……“嗚……”兩個激情澎湃的男人不顧一切地忘情親吻著,手忙腳亂地褪下彼此的衣物……當感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身敏感地磨蹭著健那火熱的腰身時,氣喘吁吁的蔓喃喃說道:“我還……沒洗澡呢……”健笑著親吻著蔓的耳垂,溫柔地說道:“沒事兒……你不洗身體也是……一樣的香甜……”蔓舉起拳頭,輕輕捶打了下健的後背,臉卻紅到了耳朵根兒。他們彼此已經是那樣熟悉對方的身體,二人接下來的動作一氣呵成,當二人再次緊密相連後,蔓微微喘息著在健懷里喃喃說道:“總是這樣……我怎麼能……不懷孕?”可未料健卻認真地回復他道:“這次懷上了,就為我生下來吧?!?/br>蔓看了眼健,目光里是看不透的深意。健接著補充道:“你再不生,都成高齡產夫了,以後想生……都生不了了……”聽了健這句話,蔓慍怒地看向他,舉起拳頭低聲喝道:“你嫌我老了?”健假意躲閃地笑著答道:“哪里敢嫌你老???你看上去比我還年輕呢,只是人家想早點當爸爸嘛……”30.我答應你靜夜,滿月,良久的沈默,微微的喘息。兩個下體赤裸微微汗濕的優美男體,緊緊纏繞立在窗前,蝴蝶花圖案的紗簾被秋風輕輕撩起,溫柔地拂在二人身上,一切都是那樣和諧、完美。只有他們彼此內心知道,他們都在等待一個答案,一個決定他們後半生的答案。良久,盤在強健男人身上的嬌媚男子緩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這個愛自己至深的俊郎男人,須臾,嬌媚男子徐徐說道:“好……我答應你……這次若再懷上……我就為你……生下來……”仿佛不敢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強健男人瞠目結舌地看著身上這個自己既愛又怨的冤家,良久,他驚喜地大聲問道:“真的?你真的肯為我生孩子了?”隨著健的提問,他緊托著蔓的雙臂也在用力搖晃,晃得蔓柔韌滑膩的肢體胡亂顫動,不由得向下滑去。下意識地,蔓的雙臂更緊地纏上了健的身體,他既羞又惱地看著健喃喃說道:“當然是真的……”這句話更加令健欣喜若狂,他猛地托起蔓的屁股,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將蔓的身體用力放到床上,自己的身體強有力地傾覆過來……“哎呀,你輕點兒,震死我了!”被突然甩到柔軟的床上,又被那麼強健的身體重重壓制,饒是誰也會吃不消,只是這抗議的聲音里充滿了誘人的嬌嗔,不象生氣倒象在挑逗。“你真的肯為我生孩子了?哈哈哈!這下我終於可以放心了!你終於肯死心塌地地跟著我了……”健難掩心頭的歡暢之情,一邊爽朗地笑著,一邊自說自話著。“你呀,別得意忘了形,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蔓用手頂著欲再向他進犯的健的腰間,認真地說道。“咩……你說吧,甭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八個,我也答應你!”健在蔓臉上用力親了一口,豪邁地答應著。看健這副得意忘形的情景,蔓哭笑不得,他頗為嚴肅地對健說:“從明日起,你一定要跟著我還有歐盛那些老臣們好好學習管理經驗,不然,就憑你現在這樣子,我躲到鄉下生孩子去了,歐盛還不得亂成一團?”健咧開嘴笑著,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爽聲回復蔓道:“沒問題!只要你肯一心一意跟著我,不要說管理一個歐盛,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你真是……唔……就會哄人家……”蔓的聲音漸漸聽不見了,因為他的嘴被健火熱的唇給堵住了。吻得蔓無力招架的間歇,底氣十足的健還不忘記抬起頭戲謔他:“誰說我就會哄你?我不但會哄你,還會插你!”“唔……你……壞死了……”突然被攻入的蔓,聲音陡然變得yin靡起來,他的呻吟夾雜著健爽朗的笑聲,還有那張紅木大床不堪重負發出的搖晃聲,回落在這間清雅的臥房內,煞是yin靡……***翌日,馬克西姆西餐廳,仍然是靠窗的位置,依然是猶如往日般清雅溫馨的環境,兩個男人相對而坐,其中一個男人正是呂重。只是他對面那個男人換了身份,他由昔日的歐陽蔓,變成了歐陽健。31.情敵攤牌歐陽健優雅地靠坐在軟椅里,嘴中徐徐吐出煙圈,他冷冷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呂重,眼神里充滿了不屑一顧。呂重的神情則一如既往的深沈冷靜,看不出來什麼情緒。沈默片刻,歐陽健探過身體,在煙灰缸里抖了抖煙灰,而後抬起頭對呂重徐徐說道:“呂叔,因為你和我父親二十年的交情,我叫你一聲叔?!?/br>呂重微微頷首:“謝謝歐陽副總的抬舉?!?/br>歐陽健繼續說道:“呂叔,你也在我父親身邊呆了不短時候了,想必有些事情你很清楚,我父親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而我對我父親又是什麼樣的感情?!?/br>呂重仍然是不動聲色地回道:“歐陽副總您想說的是?”健冷冷一笑,表情中飽含了輕蔑,他淡淡地對重說道:“你是明白人,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有些話,我就開誠布公地說了?!?/br>呂重平靜地:“請歐陽副總明示?!?/br>歐陽健又抖了抖煙灰,聲音陰冷地對重說道:“你很清楚,我和蔓沒有血緣關系,不過是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