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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依稀能夠看出是由于食物過敏引起的身體不適。……食物過敏?洛望舒不由愣住。喬溦回到S市的時候狀態很好,只能是和他一起用晚飯時吃到什么過敏的食物。私房菜館里的菜品用的都是挺常見的食材,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才對。洛望舒眉梢一跳,突然想到喬溦從始至終都沒有主動碰過的海鮮濃湯,直到自己給他盛了一碗遞過去,喬溦才慢慢把湯全部喝下去。想到這里,洛望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是對海鮮過敏嗎?”洛望舒眼底顯出幾分歉意。“是啊?!眴虦粘聊瑤酌?,笑著承認,語調是慣用的輕佻戲謔?!笆遣皇歉杏X很內疚?”洛望舒動了動嘴角,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覺得內疚那就對我溫柔一點?!眴虦战o他舉了一個具體例子?!氨热缑刻鞄臀彝细??!?/br>洛望舒神色微變,愕然地看過去。“干嘛這么看著我?!眴虦蘸敛槐茏尩馗麑σ?,不等洛望舒開口就接著說?!皯岩晌沂菫榱送细宀殴室獍涯峭霚认氯サ??”洛望舒又震驚了,在心里狠狠拍了一把大腿,他怎么就沒想到呢!“我每天被催命似的催稿,就算是故意的也情有可原?!眴虦昭劬Χ疾徽R幌??!霸僬f,”他眉梢一挑,笑意加深?!跋眿D兒親自給我盛的湯,不喝完,我被你家暴怎么辦?!?/br>洛望舒心里的愧疚頓時被那句“媳婦兒”暫時砸到腦后。他只想一腳把這個臭不要臉的從病床上踹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晚補了下作業,更新有點晚了。上章有好多小天使猜中了老喬的病,機智得我好方!感謝大家支持,比心~Bamboo扔了1個地雷君子是匪扔了1個地雷☆、第22章洛望舒看著喬溦那副氣定神閑好不從容的樣子,突然想起自己剛到銳意公司的那天,郭儀在臨下班前把自己叫到辦公室里親自叮囑他的一番話。當時郭儀坐在辦公桌后,擺出一副要和他商討國家大事的嚴肅姿態,目光沉凝認真地看著他,沉聲道:“你知道怎么才能從喬溦手里拿到稿子嗎?”幾天前的洛望舒是萬萬想不到喬溦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的,一臉正直地回答說:“催得勤快點?!?/br>“錯!”郭儀抬起手,“啪”地一聲用力砸著桌子上,向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地說?!澳愕帽人灰??!?/br>想到這里,洛望舒坐在沙發上,一巴掌糊到自己臉上,覺得要做到比喬溦還不要臉簡直比做對當年高考數學試卷最后一道大題的最后一小問還難。“生氣了?”喬溦笑瞇瞇地看著他。洛望舒勉強拉扯起嘴角,干巴巴地回道:“知道你生病,怎么敢生氣?!闭f完他在心里咬牙補了一句,對待精神脆弱的大腦殘障老男人一定要忍。之前護士和他說過的話洛望舒并不是沒有記在心上,他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不多,在家里被父母護著,出門在外也被顧安讓照顧。即便上了大學離家很遠,每到季節更替,溫差變大的時候,洛媽都不忘提醒他添減衣物,時不時地還給他寄去新鮮的時令水果,維生素補得恰到好處,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瘦瘦高高的,其實身體的抵抗力比常人要強。正是被照顧得太過周全,僅有幾次的生病經歷才會讓洛望舒印象深刻。記得有一次他突然病倒,洛爸洛媽由于事先同意參加一個重要的國家學術研討會,只能留他一個人躺在小區的小診所里受阿姨照顧。他當時年紀不大,診所里生病的小朋友都被家人陪著,他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里間的小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心里難受得要命。最后還是少年時期的顧安讓翹了初中部的晚自習,偷偷跑回來看他。吃著顧安讓給他買來的小籠包,小時候的洛望舒差點沒忍住哭鼻子。洛望舒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把顧安讓當作自己兄長看待的,病好后就開始粘著他,兩人的關系也就好到了現在。所以洛望舒倒是不介意多陪陪說不定真的情緒低落的喬溦,只是他現在還在琢磨著該怎么借著陪他,多催些稿子出來。他用一種給案板上豬rou定價的目光把喬溦上下打量了好幾遍,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他:“你住在醫院,晚上會不會失眠?”喬溦任由他打量,面色不改,始終笑著:“會?!?/br>承認得這么干脆?“缺個抱枕?!眴虦站徛卣A艘幌卵劬?,學著他的眼神,把洛望舒也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和他的目光相接,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澳阌X得呢?”洛望舒本來是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掌心托著下巴,被他一個“抱枕”嚇得手一滑,直接托到了臉頰上。他抽了抽嘴角,故作驚悚地看著他:“你難道是想讓我把你書房里的那個人體模型給搬到醫院來?”喬溦眼睛一瞇。“可以?!甭逋纥c頭,抬手沖他豎起三根手指?!叭f字來換?!?/br>這小白兔是故意的嗎?喬溦被氣笑了:“你怎么不直接在醫院里借一個過來?!?/br>洛望舒總算樂了:“那不然,我今晚留下來給你當陪護?”喬溦正想答應,洛望舒直接豎起右手,五指張開:“五萬字?!?/br>洛望舒最后以四萬字和喬溦達成這筆交易,又給喬溦削了一只蘋果,切成整齊的小塊裝在玻璃碗里,這才離開醫院回家收拾東西。其實回去主要是為了拿自己的電腦和數位畫板,洛望舒在晚上睡覺前都會把接下的人設圖單畫上一部分。與其待在病房里無所事事,只能被喬溦“欺負”,還不如找點事情帶過去處理,至少讓自己減少點想在醫院把喬溦就地掐死的沖動。洛望舒在趕回醫院的路上給洛媽撥過去一個電話,把今晚要在外過夜的情況簡單解釋了一遍,再次走進病房的時候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外面的陽光雖然不那么灼熱,可地表上和空氣中殘余的溫度還是讓洛望舒出了一身的熱汗。他把電腦和畫板放好,站在空調風口扯著衣領扇了扇,再一回頭就看到已經換下病號服的喬溦坐在床邊低頭輕劃著自己的手機。發現洛望舒回頭看他,喬溦收起手機,起身笑道:“出去吃晚飯吧?!?/br>洛望舒身上的汗意才消下去沒多久,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