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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蓮和大易針法,但只當是個禮物,不存在包教包會 可實際上,江湍還想拜師來著! 連白雪國皇子姬雨都能不顧身份拜江月初為師,他為什么不能?在有了這個想法之后,他沒怎么猶豫就決定了。 可江月初剛才的話,無疑是讓他原本的打算胎死腹中了 江湍在那自我別扭,而江明絕在嘗試練了練八神蓮之后,提出一些疑問,果然,江月初都解答了。 在修煉上,江明絕好像江湍還要癡幾分,仿佛完全沒有被江月初如今的聲望影響。 末了,江明絕遠遠的在一個角落打坐,江月初也不管他,她知道江明絕是在感受大易針法的“針”和“線”,運針和運線,在大易針法中至關重要。 江湍則是先走了一步了,他下午還有帝國學院的課程。 日暮將落之時,江明絕從打坐中醒來。 江月初正在整理藥材,察覺到動靜,便看了一眼,卻見江明絕手中針線飛舞,已經有模有樣,她不由的說了一句,“還不錯?!?/br> 江明絕抬頭,那雙豹子似的機敏的眼里,罕見的有些輕松的感覺。 半晌,江明絕收起針線,走到江月初身邊,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放在了江月初面前的桌子上。 江月初只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找到的人?你的傭兵小隊?” 江明絕更正似的說,“是傭兵團,是你的?!?/br> 雖然現在才十幾個人,但,將來肯定是傭兵團,而且是中洲最大的傭兵團! 江明絕決定為江月初賣命,也不是說著玩的,這傭兵團,自然也是屬于江月初的! 聞言,江月初忽然笑了笑,“呵呵,既然如此,我覺得,你還需要找一個能說會道的幫手,否則,以后傭兵團的事情,你都要甩給我一張紙來匯報嗎?” 江月初是揶揄江明絕的,畢竟,這個野獸除了雷厲風行的手段,別的時候真的話少的可憐。 可江明絕卻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后點頭,“好?!?/br> 他覺得江月初的建議很有道理,可是,這樣一個人卻不好找 江月初留下了那個名單,可是江明絕卻并沒有走,這讓她有些意外,“你還有別的事?” 江明絕抬起眸子,看著江月初,道:“我能不能到你的丹閣幫忙,做什么都好,哪怕是學徒?!?/br> 江月初業看著江明絕,挑了挑眉,她丟下手中的事情,起身走進房間。 隔著支起的窗戶,江明絕能夠清楚的看到江月初走進去,然后在書架上取了一個東西下來,走到書桌旁,寫了點什么。 不一會,江月初出來了,把東西遞給了江明絕。 江明絕接過,卻見那是一塊木制的銘牌,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墨跡還未干他抬眸看著江月初。 江月初適時的解釋道:“這是進出風月丹閣的憑證,你去找沈纖纖,風月丹閣現在哪里都需要用人,你能做什么事情,纖纖怎么安排,她自會考慮?!?/br> 江明絕點頭,他道:“我走了,傭兵團的事情,如果有進展,我會來匯報給你?!?/br> 這回說完,江明絕真的走了。 “這個人有點意思?!憋L澈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房頂上,此時輕輕一躍,便落在地上。 “呵呵,是吧?”江月初這才露出些許得意的神色,“這是我看中的野獸,雖然在冀北城錯過了,可是,是我的,終究還是我的?!?/br> 江明絕的可貴之處在于,他驕傲!這種驕傲是野獸的底線,一旦他認準的事情,便不會改變,就像他認準了為江月初賣命,嘴上不說,可是他會把這件事刻進骨子里,形成他的本能! 也許,江湍也想能夠得到江月初的指點,可是連江湍都知道顧忌江月初如今的聲望,可江明絕卻沒有,他只是做他該做的事情。 進風月丹閣,即便丹閣處處都缺人,也不是隨便什么人就能進去的,這些天不知道多少大丹宗擠破頭都想進去,就算是自降身份隨便做個學徒! 可是江月初仍然一個都沒有收! 江明絕有煉丹的天賦,他需要去丹閣,需要接觸丹藥和病人,所以他直接就向江月初提出來了。 他的眼神坦蕩,因為,他把命都賣給了江月初,他變的強大,也會反哺給江月初,即便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是他心里是如此堅信的,所以很坦蕩。 他不會解釋那么多,可是,江月初卻能懂!所以江月初把他安排給了沈纖纖,這也是對那個野獸的尊重,他有能力一步一步往上爬,她便無需做多余的事情。 “道理是這樣沒錯?!憋L澈晃過來坐著,又道:“可我聽著不舒服,月兒,除了我之外,你到底還看中了多少人?” 江月初正笑著,聽了風澈的話,不由的瞥他一眼,“這根本不一樣,你是不是找事兒?” “呵呵?!憋L澈輕笑。 江月初微微撇嘴,忽然道:“把你的手給我?!?/br> 風澈瞬間把手伸了過去,一碰到江月初便我握的緊緊的,十指相扣,笑著說:“月兒,你的手怎么這么???” 江月初用另一只手拍開風澈,轉而三指捏住了他的腕脈,用了些力氣,制止他亂動,沒好氣道:“你安份點,我看看你這幾日煉體的成果如何?!?/br> 風澈這才不動,只托著腮,饒有興致的看江月初。 他的眼神松松散散的,卻好像在說話一樣,分散著江月初的注意力,江月初瞪他一眼,微微斂住氣息,將一絲銀蟲放進了風澈的經脈。 而對于她的檢查,風澈是能夠明顯感覺到的,不過,他連下意識的防衛都沒有,任著江月初的氣息在他體內游走。 半晌,江月初收回手,微微皺眉。 “月兒為何皺眉?可是我病了?這些日子我的確感覺不太舒服”風澈也略帶擔憂的說。 江月初下意識的問:“哪里不舒服?” 風澈卻一把拉過江月初的手,塞進了自己懷里捂著,笑呵呵道:“這里,只要一刻見不到你,這里便疼的厲害?!?/br> 江月初瞧著風澈嬉皮笑臉的樣子,頓時抽回了手,她正色道:“你別想轉移話題了,你煉體以來,所有的變化我都一清二楚,你氣海中的漩渦,剛開始我以為是你的劍池,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它看起來很像” “很想什么?”風澈問道。 江月初道:“很像一種封印?!?/br> 風澈意外的看著江月初,“怎么看得出是封???” 江月初搖了搖頭,“你只說是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