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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江月初頓時瞥了一眼少年狼,“就算你跟我去,不也是只能做個炮灰?!?/br> 少年狼撇了撇嘴,“你怎么總揭人短,我現在打不過他,將來肯定可以!但我不怕他??!咱們兩個人,輸人不輸陣?!?/br> 江月初有些無語,她只是去問點事情,又不是去打架的。 不一會,兩人要走出麟王府的時候,卻見景簫回來了! 一身輕易,身上似乎還帶著絲絲寒意。 江月初不由得停下腳步,“景簫哥哥,你去哪了?” 景簫沒繞彎子,直接道:“北禺山?!?/br> “北禺山?你已經從那回來了?你發現了什么?”江月初頓時說道,她倒是忘了,景簫也有未卜先知之能呢!在族中,景簫修習的便是星象之術! 這一門法術太過復雜,她也學過,但是族長爺爺說她心里燥,靜不下來,便沒再讓她學了。 景簫的洞察力比五國皇帝的消息來的都快,顯然,是他昨天夜里就已經察覺到那里有變了! 聽江月初這么問,景簫也知道她已經了解了事情結果了,便道:“是空間收容術?!?/br> “空間收容術?!”江月初有些驚訝于在這里聽到這個法術! 而少年狼卻是沒聽懂兩人之間加了密一樣的對話,頓時問道:“什么叫空間收容術?” 江月初道:“這是一種古老的禁術,能把一個空間收起來,看起來毫無痕跡?!?/br> 這種危險而奇妙的禁術,因為不確定性太多了,至今已經不存在了,但是白醫族有記載這些到禁術的書,她聽過這個禁術,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這個世界竟然有人還會用?! 少年狼狠狠的皺眉,這法術聽起來也太邪乎了,又問:“多大的空間?收到哪里去了?” 江月初道:“要看施術者的修為如何,空間的大小也不一定,至于收到哪里了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但是聽說,只要是施術者愿意,這個空間還能放出來?!?/br> 頓了頓,江月初看向景簫,“也就是說,其實殿前魔靈不是被解開封印了,而是被劫走了?” 景簫點了點頭。 江月初本想把景簫帶給她的結論告訴風澈的,但是稍稍一想,風澈是用傳送陣去的,現在應該已經在北禺山了,便作罷。 “月初,你先告訴我北禺山發生什么事情了,還有,我們還去不去嶺下口了?”少年狼說道。 江月初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去,路上再說吧?!?/br> 不過,不光是江月初和少年狼兩人,還多了一個景簫。 三人到了嶺下口,江月初剛進來就發現,這里面的五行能量的確反常。 而少年狼的感受就更清楚了,這里陰陽失衡,陰氣重,對他來說反而更舒服,怪不得邪修都拼死拼活的想占據這里。 用不著江月初自己研究地形,景簫便熟門熟路的帶她上山了。 “景簫哥哥,怎么感覺你來過一樣?”江月初不由的說道。 而景簫道:“那日我的確來過,凡是與你有過交集的人,我都要弄清楚?!?/br> 少年狼頓時看了一眼景簫。 而江月初摸了摸鼻子,“景簫哥哥,你太仔細了?!?/br> 景簫沒有接話,他回頭看了看江月初,卻是問道:“你一夜之間晉級到了歸元期,昨天夜里發生什么事了?” 江月初一頓,隨即了然,景簫自然是一見她就知道她的修為的,她道:“我本來想焠煉三味真火,沒想到修為倒是大漲?!?/br> 景簫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問道:“昨天夜里是不是發熱了?可有人守著你?” 他話說的平淡,可寬大的袖子下面,一雙手卻是攥緊了。 怎么偏偏是昨天晚上!早知道,他便不去北禺山了! 江月初嘴角微微帶著些笑意,道:“昨天風澈守著我,景簫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發熱了?我只夢到自己被火烤著,醒來就已經是歸元期了?!?/br> 知道江月初昨夜有驚無險,景簫本該是放心的,可卻忍不住有些酸澀。 在江月初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 “你的修為本來就已經是筑基期九層了,焠煉三味真火,也是焠煉你的經脈根基,這也是煉體的一門法子,只是太考驗意志,爺爺不曾對你用過?!本昂嵳f道。 聞言,江月初頓時問道:“那對你用過?” 景簫點了點頭。所以他知道,過程有多煎熬。 江月初卻是笑了起來,“雖然爺爺沒用對我用過,但是現在我也嘗試過了!” 聽她的語氣,似乎還挺高興一樣。 景簫不由看了看她,“傻水兒?!?/br> “我不傻!”江月初下意識的反駁。 正說著話,三人卻是已經到了山頂。 江月初轉向正前方一看,卻見那大殿依山而建合,很是雄偉,“天魔圣殿”四個大字懸在空中,很是顯眼! 三人還沒敲門,那門便自己開了! 從里面走出了江萬濤,他沒戴帽子,臉上的傷疤猙獰而清晰,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見到江月初三人,此時朝著江月初的方向微微躬身,“三位請吧,教主大人等候多時?!?/br> 少年狼不禁嘟囔一聲,“那老狐貍怎么知道我們來了?!?/br> 三人走進門去,宮殿內部很是復雜,房間很多,而江萬濤帶著他們徑自來了正殿。 高高在上的座椅,墨顯依舊沒有骨頭似的半躺在那里,此時見到三人走過來,才微微撩起眼皮,直直看向江月初,“恭喜啊小家伙,今早收到你的喜訊,拯救了我的壞心情呢?!?/br> 江月初有點黑線,墨顯這是在告訴她,她今天早上放開神識四處觀察的時候,在城外遇到的那個阻礙,的確是他! 也就是說,墨顯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江月初晉級了! “呵呵,小事一樁,你就不必謝我了?!苯鲁醺筛梢恍?,隨即道:“你心情不好,是因為北禺山的事情?” 墨顯微微挑眉,“小家伙的消息也很靈通嘛,沒錯,就是北禺山,我魔界的殿前魔靈,還沒等我去解開封印,便有人先下了黑手!真是狠狠打了我的臉吶?!?/br> 既然彼此都知道怎么回事,江月初便直接問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墨顯微微撐著額頭,“不知道,不過,不可能有人解開封印,即便是封印松動了,除非”是乾坤珠。 墨顯沒有繼續說,乾坤珠是絕對不能說的,而他也知道,絕對不是江月初,所以,這件事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