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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藥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讓江月初自己抗過去! “傻徒兒,以后你要抗的事兒還有許多,為師能做的,便是讓你后顧無憂”藥祖的呢喃在靜靜的空間里響起。 不知道何時,混沌空間也消失了,江月初在陷入水深火熱的煎熬中時,已經顧不得是否維持混沌空間了。 天邊出現一縷曙光的時候,那巨大的浴桶里忽然有了動靜! 江月初幾乎變成雕塑的身體猛然一動,趴在了浴桶邊緣!氣若游絲! 以往煉體之后都是神清氣爽,唯獨這一次,她每分每秒都想沉進這個黑乎乎的湯藥里! 那湯藥已經涼透,那朵天蛛妖花的花瓣也散在了水中,藥效已經完全被江月初吸收了! 為了不讓自己真的沉下去,江月初用盡力氣翻身出來,跌跌撞撞上了二樓,摸到床就爬上去睡了,根本顧不得她渾身濕透,還有把名貴的床被都弄臟的事情。 一挨到床江月初便睡了,像是昏迷一般,沉的很! 可即便是昏迷,江月初昏的也并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夢到自己深處一片火海之中,下面是guntang的巖漿,頭頂下的是火雨,四周是咆哮的火蛇。 她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妖獸的嘴里一樣,怎么都逃不出來! 任由烈火炙烤。 她決心做自己的主宰,這世上便沒有什么能控制得了她!包括這火焰! 她有混沌之炁,有先天火炁,她就不信,她收服不了這些火焰! 心中發狠的想著,江月初竟是將那些火焰都吞進了腹中!起初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沒過多久,疼痛消失,江月初不停的把所有的火焰都“吃”了,竟然發現,她已經完全可以控制那些火焰。 即便下面仍然流淌著滾滾巖漿,她飛身落在地上,即便腳踩進去,也沒有絲毫感覺了! 她心情一好,瞬間覺得通體舒暢,仿佛櫛風沐雨,前所未有的舒適! 江月初在夢中沉浮,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穩的睡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首先看到的是風澈的臉! “風澈?”江月初喚了一聲,還有些迷惘,沒有全醒。 可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而風澈連椅子都沒坐,就靠在她床前,仿佛就在守著她醒來一樣!看那樣子,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 “月兒?!憋L澈微微壓低了身體,那緊繃的神色在瞬息之間有所松弛,好像之前一直在緊張一般,“月兒,你嚇我一跳?!?/br> “嗯?”江月初疑惑,可忽然一怔,猛地盤膝坐起來! 她內視自己的氣海,寬廣龐大,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渾厚,經脈也比從前寬了幾倍有余!她的神識如今延伸開去,竟然能把整個天水城都一覽無余了! 甚至出城幾十里都沒問題! 只是,在城外,她的神識遇到了阻礙,另一道更加龐大的神識忽然竄了過來,在與它接觸的一瞬間,江月初瞬間收回了神識! 睜開眼,江月初瞬間意識到,剛剛碰到的那個強大的神識,應該是墨顯! 她變強了!而她之所以忽然之間變強,是因為她的修為晉級了! 現在是,歸元期一層! 中承境了! 眼眸一轉,江月初看向了風澈,見他倒是耐心,似乎一直在等著她自我消化這個事實,江月初忽然問道:“風澈我睡了幾天?” “一天?!憋L澈說道,隨即有些哭笑不得,“你只是睡了一天就狠狠嚇我一跳,若是多睡幾日,那還了得?” 江月初道:“才一天我就變成歸元期一層了!” 風澈也很贊嘆,“對,昨夜父皇有急事喚我,可你竟然偏偏在昨夜晉級,若是早知如此,我便不去宮里了,就在這里給你護法?!?/br> 江月初摸了摸鼻子,道:“我原本沒有打算晉級,我也沒有想到,不對,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師父只是讓我晉級三味真火,沒想到三味真火還沒有晉級,我的修為倒是先行一步了。 對了我到底怎么了?嚇到你了?” 271 一聲,便是一世 風澈看著江月初,卻是忽然把她抱進了懷里,抱的很用力,半晌才放開,有些無奈的說:“我半夜回來,不放心來看看你,便看到你一身血腥躺在床上。 身體guntang,我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讓你恢復正常,我抓來許多御醫,只是,他們還未給你診斷,你便自己恢復了?!?/br> 聞言,江月初不由的想著,怪不得她做了那樣的夢,原是身體真的在發熱。 江月初摸了摸鼻子,“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只是昏睡了一夜,那血也不是我的,是湯藥里的?!?/br> 風澈摸了摸江月初的頭,沒有說話,還是有些后怕。 江月初說完,卻是低頭看了看,她昨夜從浴桶里出來之后就累癱了,應該弄臟了床被,可是現在床上干凈的很,她又看自己的衣服,發現也不是昨天穿的那身了,渾身清爽,顯然也是換了一身! 江月初猛的抬頭,看著風澈,“風澈你昨天晚上一直在這?” 風澈點了點頭,“我二更時回來的,之后便寸步不離?!?/br> 江月初又道:“那我的衣服” “什么衣服?”風澈道。 “你不是說我滿身是血嗎?那是誰給我換的衣服?”江月初心里緊張,下意識的抓緊了衣服。 風澈見她這個樣子,竟是不由的笑了,眉眼挑起,邪邪的看著江月初,一雙薄唇輕啟,“自然是我給月兒換的,你滿身是血,而且渾身是汗,等你晉級結束之后,我便給你洗了洗身子,換了一身衣服?!?/br> 江月初徹底愣住了。 洗了洗身子?換了一身衣服? 半晌,江月初回過神來,直起上身道:“你怎么說的這么輕巧?!” 風澈依舊是笑著,微微抬起頭看著江月初,“那應該如何說?你也知道,我府上人手少的可憐,即便有,也都是男人,伺候你這種事,自然是我親自來了。 月兒,你的臉怎么紅了?是不是又發熱了?快讓我瞧瞧?!?/br> 江月初看到風澈如此輕巧的笑容,忽然上前掐住了風澈的脖子,“你給我正經點,不許開玩笑,你真的給我洗了洗了身子?” 風澈想點頭,可是被江月初掐著脖子,在發現做不到之后,眨了眨眼睛,“是,真的?!?/br> 江月初的手收緊了一點。 “咳咳?!?/br> 風澈咳嗽了一聲,江月初便忽然松手了,只坐著看他,臉頰還是有淡淡的紅暈。 風澈看著江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