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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要你說出來,我都給你,如何?” 江月初頓時上下掃視了風澈幾眼,實在沒什么可要的,便道:“你有些什么我一清二楚,我對你的東西不感興趣?!?/br> “唉?!憋L澈微微嘆了一聲,沉重的說道;“月兒對身外之物都不感興趣,看來,只有拿出我最后的底牌了?!?/br> 江月初正想問他還有什么最后的底牌,一抬眼便看到風澈正在寬衣解帶,她一愣之后道:“你又不是沒有泡過這種湯藥,不用脫衣服……” 風澈微微撩起眸子,卻是笑著說道:“月兒,我這身體是干凈的,我保管了十九年,以后便是你的了,如何?” 他說話的功夫,那白色外衣滑下,被他輕巧的扔在一旁,然后便是里衣…… 江月初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突發的情況震住了,一時沒有反應,很快便看到風澈赤著上身。 當他把手搭在褲腰上的時候,江月初猛然回神,轉過了身體,“你別再脫了!我不要你的報答,我不要還不行嗎?” 江月初的耳力很好,她聽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響,風澈似乎還是脫干凈了。 然后便是風澈戲謔的一聲笑,傳來一些嘩嘩的水聲。 “我主動獻身,你都不要,真是太令人傷心了?!憋L澈說道。 江月初腦海中還在回放著風澈剛剛脫去上衣的模樣,這廝……身材還不錯嘛。 聽他似乎進了浴桶里,江月初才慢慢轉過身體,果然,風澈泡在藥湯里,面對著她趴在浴桶邊緣,神情有些幽怨。 他還幽怨呢,那她呢! “你耍我呢?”江月初沒好氣的說。 風澈道:“冤枉啊,我沒有,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獻身,可你不要?!?/br> “這種事……”江月初想說什么,可是又卡殼了,她從未想過這種事,更不了解,若非風澈這家伙常常不正經,她也不會把這個當成什么事。 “我還??!”江月初情急之下說道,說完自己也覺得有些臉紅,她實在找不出更好的說辭了。 風澈卻若有所思的看著江月初,眼神在她身上一掃,嘟囔一聲:“不小了……” 他的聲音很小,可是江月初聽到了! 愣了一下之后瞬間明白了他說什么!頓時跑過去,按著風澈的頭把他按進了水里!“你、你若再胡說,我真的不客氣了!” 那黑乎乎的水里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氣,風澈從水里冒出來,抹了把臉上頭上的水,那水的味道實在感人的很。 可他笑嘻嘻的往前游了游,又趴在了浴桶邊緣,道;“月兒,你生氣的模樣也好看?!?/br> 準確來說是惱羞成怒,是羞的,臉上帶著兩片紅暈,實在醉人的很,風澈迅速的伸出手,在江月初臉上摸了摸,不給她還手的機會。 “這湯藥不夠疼是不是?”江月初咬牙道。 風澈有些可憐的說:“疼,怎么會不疼?正是因為疼,我才要轉移注意力嘛,月兒就在這陪陪我吧?!?/br> 江月初看著風澈,這廝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疼的樣子! “我沒空,你自己泡著吧,天亮之前不許出來!”江月初說道,隨即轉身回了房間。 一口氣到了二樓,江月初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心里也有些發熱。 腦子里亂哄哄的,都怪風澈,讓她變的如此奇怪…… 過了好半天,江月初才冷靜下來,不禁到了窗前,本想看看風澈現在如何,卻正好對上了風澈的眼睛! 他就趴在浴桶里,眼睛一直向上看著,好像在等她一樣,此時把手抬起來,歡快的搖了搖。 江月初又忍不住笑了,她發現,她真的很難對風澈生氣,這家伙就像個大型的犬類,動不動就在她身邊搖尾巴,讓人轉個頭就忘了他做過什么壞事了。 “你不要分心了,專注修煉?!苯鲁跽f道。 風澈笑道:“就等你這句話呢,否則我無法專注?!?/br> 說著,風車轉了個身,坐在浴桶中修煉。 江月初看了一會,轉身去做自己的事了,這是在麟王府上,是風澈自己的地盤,根本用不著她一直看著。 又煉制了許多丹藥,另外把一些丹方手寫出來,整理了許多,她打算交給景簫看看。 這夜,風澈煉體,江月初煉丹,都是徹夜不眠。 不過,還有一人也是徹夜不眠,這人,正是景簫。 他回來之后,沒有待多久,便悄悄的出了府,還出了城! 天水城城外二十里,嶺下口。 景簫走進了那個口袋一樣的山中,山中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的,景簫卻在原地觀察了一會之后,循著一條特殊的路往山上去了。 那路像是根本沒人走的,雜草叢生,放著大道不走,這樣的小道,景簫卻是走的很篤定,看來,即便是上古的殘陣,也難不倒他。 不多久,景簫便走上了山頂。 這山頂的風景也別具一格,能夠窺見半個天水城,夜里景色更好。 而正前方,一座宮殿依山而建,倒是氣派。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明哨,可在景簫大大方方出現之后,瞬間殺出五六個魔修,亮著劍,“來者何人?” 景簫也不看這些人,只是抬頭看了看宮殿上那四個氣勢磅礴的大字——天魔圣教。 “我找墨顯,你們教主?!本昂嵳f道。 “大膽!教主之名也是你能隨便叫的!”一個魔修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上山來的?如實招來,否則打到你說!” 這幾個魔修也是筑基期的修為,只是,與景簫的修為天差地別!他們只是覺得景簫斯斯文文,身上一點修煉的氣息都沒有,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他們動動手指便能捏死。 景簫這才看了幾人一眼,“去通報你們教主,我不想殺人?!?/br> “口氣還不??!”一個魔修說道,瞬間便揮劍劈向了景簫! 只是,他把劍舉起來,便再也不動了! 旁邊幾人覺得不對勁,一看他,才發現那人七竅流血,瞪大了眼睛,竟是死透了!舉著劍五官猙獰,像個雕塑一樣! 幾人心中一驚,秒殺?! 可是,他們根本沒有看到景簫動,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我看他就是來找茬的,一起上!”剩下幾人說著,齊齊攻向景簫。 只是,與剛剛死了的那人一樣,就只來得及放了一句狠話,幾個人便死了一地。 沒有了攔路的人,景簫目不斜視,越過了那幾具尸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