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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糊弄的人,她與風澈是同樣的人,面上怎么表現的,心里完全是另一種情形,江月初太了解風澈了,以至于現在也看懂了風思畫。 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江月初現在已經可以想象出黑帝是什么樣了,至少有點雛形了,怕也是個腹黑的。 “二姐啊”風澈雙手墊在腦后,拖長了尾音,“現在她還不知道多少?!?/br> 江月初很快就抓住了風澈話中的重點,“現在不知道,那以后呢?” 風澈看一眼江月初,“等到殿前魔靈封印一除,說不定她就能想通七八分?!?/br> 江月初沉默了。 風澈卻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尖,“怎么?若是二姐猜到你干了壞事,你便不敢去天水城找我了?你別忘了,我們約定好的,還蓋了章畫了押的?!?/br> 聞言,江月初頓時想到昨天那個吻,猛的拂開了風澈的手,撇了撇嘴道:“就讓你得意一下我才不會怕,這世上還沒有什么我不敢去的地方?!?/br> 說著話呢,江月初眼睛一轉,銀甲軍開道,路上不僅不熱鬧,還被這氣勢非凡的軍隊嚇的路面空空,再往前走,就出城了。 江月初不由的說道:“你這一路上這么招搖,若是我走了,你怎么瞞天過海?” “呵呵”風澈忽然一笑。 江月初總覺得這笑容有些不懷好意的感覺,心中剛剛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就看到風澈把身后的竹簾拉了上去。 這馬車本就跟移動的房子一般,臥室書房一應俱全,這竹簾之后便是藏著一個軟榻。 而此時,那軟榻上的錦被是展開的,而那被子下面微微隆起,竟像是有人的! 江月初視線一掃,只見那人長發落地,身子纖細,顯然是個女子!而風澈竟是眼神溫柔的輕撫她的后背,道:“月兒放心,我自然有準備,保證無人能夠識破?!?/br> 江月初見風澈輕輕的依偎過去,掌心一下一下的撫摸在女子背后,她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撲過去一把拍開風澈的手!“風澈你這是你想出來的餿主意?!” 風澈揉了揉自己的手,很是委屈,“月兒,這怎么能說是餿主意呢?” 江月初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你做這么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傀儡出來,讓她這一路代替我?” 風澈點頭,“對啊,你瞧我,煞費苦心啊?!?/br> “你真是死性不改!”江月初說著,一把將軟榻上的“女子”轉了過來,這根本就不是真人!是泥捏的! 不過,乍一看上去當真如真人一般! 這也是傀儡術,用一個泥捏的人偶,加上有人cao控,這傀儡便能做許多事,江月初懂傀儡術,她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小時候自己一個人悶的時候,不知道捏過多少泥人! 而且,眼前這個傀儡,完全是照著她捏的! 要扮演她,按照她的模樣捏也無妨,只是風澈剛剛的舉動“嚇”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此去天水城幾天幾夜的路程,江月初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好的畫面。 不知道風澈會不會對著有著她的模樣的傀儡做什么,不是她把風澈想的那么禽獸,而是這廝真不靠譜! “你想對她做什么?”江月初怎么懷疑的,便怎么問了。 風車一看江月初緊張的樣子,頓時哭笑不得,“月兒,你覺得我會做什么?” 江月初微微抿唇,“你剛剛還” “我剛剛如何?”說著,風澈又摸了摸那傀儡的背,還順了順它的頭發,心情又好了,“它是個傀儡,還是照你的模樣捏的,月兒,你這是在吃自己的醋?” 江月初瞥開了視線,她才不承認,即便是傀儡,她也不愿意風澈如此親近。 “還是說,月兒,你覺得我能對它做什么?你當真把我想成禽獸了?”風澈又問。 江月初一噎,“是你叫我想歪的?!?/br> “想歪了好”風澈正說著,見江月初看了過來,立即笑著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想要月兒的虎狼之心,一天要對你說十回八回,我是非你不可,不至于對一個傀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br> 江月初頓時往遠處靠了靠,風澈這廝,當真是個危險人物。 那傀儡本是靠著她的,現在她一挪動,那傀儡便臉朝下摔了下去,幸虧風澈扶住了,“就這一個都是好不容易弄來的,月兒你別給我弄壞了,我上哪再找一個?” 江月初不由的看向那傀儡。 風澈安排的很仔細,它穿著與她一樣的衣服,身形與她也一樣,只是臉上戴著面紗,看不清面容。 江月初直接過去摘了面紗,樣貌也與她有七成相像,算是不錯了,她不由的問道:“是你那個不喜歡女子的朋友做的?” 風澈頓了頓,心想詩人不喜歡女子?隨即恍惚記起,這還是他跟江月初說的,當初是為了阻止江月初見詩人所以胡亂謅的。 如今便只能將錯就錯了,反正詩人大概也只喜歡尸體。 “哦,對,是他?!憋L澈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江月初把那傀儡重新放在軟榻上,在它身上摸了摸,道:“你那朋友能夠同時控制那么多筑基期的傀儡,傀儡術應該遠遠不止這個水平,這個傀儡可做的不怎么樣?!?/br> 風澈挑眉,有些意外的看著江月初,“月兒似乎對傀儡術也很了解你這個替身的確做的很馬虎,但這畢竟是要代替你的,是我囑咐他不許捏身子?!?/br> 就算風澈不囑咐,詩人也不敢捏??!他怕自己前腳捏了,后腳就被剁了雙手,別說是身子,就連臉上,詩人也只捏了大概,然后用面紗掩蓋。 江月初看一眼風澈,嘟囔一聲,“你有這種打算,還不如早點跟我說,我來捏便是?!?/br> 風澈微微詫異。 而那邊江月初已經手中施法,重新捏起了那個傀儡,五官捏的無比清晰,身子也重新捏了,最后把衣服一穿,扶它躺在軟榻上,仍舊用錦被蓋上。 江月初道:“即便疼我如爺爺那般,他也三令五申不讓我用傀儡術,還讓我發了誓,儡術是偏門,要跟許多臟東西打交道,爺爺怕我走了歪路不過,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在這里都做不得數?!?/br> 風澈微微瞇眼,握住了江月初的手,“有我在,你便不會走了歪路?!?/br> 江月初笑了笑,“爺爺讓我發誓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我要走什么路,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我能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我想,這也是爺爺真正的用意?!?/br> 風澈看著江月初嘴角的笑意,忽然道:“我最無奈的事情,也許是不能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