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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知道”江月初嘟囔一聲。 山谷中不便馬車行走,三人便棄了馬車,各自騎著自己的坐騎下山。 快到中午時,三人遠遠看到了城中的房屋,又過一會,越來越臨近城門,卻忽然看都一大批人馬浩浩蕩蕩堵在城門口。 遠處翼馬長嘶,越來越近時,江月初奇怪道:“這些人怎么擋在這?這是有戰事?” 風澈卻微微瞇了瞇眼睛。 夙樾挑眉,卻是說道:“這些人都沒有穿戴兵甲,定然不是戰事,瞧這陣仗,怕是出城迎接的隊伍?!?/br> 江月初仔細一看,卻見那隊伍之中的確很講究,普通的士卒都穿的光鮮整潔,馬兒都是蹄不染塵的。 很快,那隊伍中走出一人,那人騎著雪白的翼馬,緩緩而來。 江月初看到了,馬上的人是個女子,那華麗的裙帶飄在空中,很好看,但她竟然覺得來人有些眼熟? “那是風思畫?!”江月初忽然輕呼一聲,認出了馬上的女子,頓時看向風澈,這不是他家jiejie嗎? 而此時,風思畫也已經到了三人近前,她坐下的馬兒溫順的低頭,而風思畫輕笑嫣然,看了看三人,視線定格在風澈身上,“恭迎麟王啊?!?/br> 在她之后,列陣在那的人馬頓時高聲呼喊:“恭迎麟王!恭迎麟王!恭迎麟王!” 那聲音在空曠的四周飛快飄遠,浩浩蕩蕩,很有氣勢! 江月初愣了一下,沒想到來龍南州,是如此高調的開場。 “二姐,你這是干什么?”風澈揉了揉眉心,似是不太喜歡那吵人的聲音。 “你還記得我是你二姐!”風思畫頓時說道:“我給你傳了那么多訊息,你一個都不回!逼的我親自在這守了七八天了!” 風思畫情緒險些失控,不過很快就自己控制住了,她道:“罷了罷了,今天是來迎接你的,上車?!?/br> 原來,跟風思畫一塊過來的,還有一輛華麗的馬車,說是馬車,不如說是移動的房子!是在太過奢華,十六匹翼馬分兩排拉車,前后并行,這馬車要是走在路上,必定是橫行霸道的。 風澈似乎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二姐,你如此高調的來迎接我就算了,還讓我坐這個進城?你是想讓我游街?” “讓你游街怎么了?我便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我弟弟回來了,別廢話了,磨磨唧唧的,快上車?!憋L思畫說道。 風澈卻看向江月初,“月兒,這馬車應該挺舒服的,不若我們就乘它入城?” 風思畫也頓時看向江月初。 江月初無所謂的說,“隨你,反正游街的是你,他們也不認識我?!?/br> 風澈卻斟酌起來。 風思畫卻在這時道:“方才只顧著風澈,怠慢二位了,子言,江月初,我今日也不光是來接風澈的,也是來接你們的,你們風塵仆仆,一路辛苦,我在龍南州已經給你們準備了別院,自然是要一同前去的,快上馬車吧?!?/br> 江月初點了點頭。 夙樾卻拍了拍風澈的肩膀,“借你的光了?!?/br> 見江月初沒有不喜,風澈自然就放心了,呵呵一笑,“月兒坐在我身邊,我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風澈有夫人相伴?!?/br> 江月初猛的用胳膊肘拐了風澈一下。 風澈笑呵呵的改口,“我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美人相伴?!?/br> 這話雖然說的小聲,但修煉之人耳力都不凡,風思畫頓時看了看兩人。 226 天造地設的一對 馬車進城之后,城內熱鬧非凡,盛況空前。 道旁擠著行人,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往馬車里看,似乎想一睹麟王的真容,其中女子的尖叫尤其的多。 “我看到麟王了,果然風流倜儻,太英俊了!” “麟王終于回到黑翼國了,怕是都城的世家女子們都要瘋了!” “別說都城了,我都快瘋了!中洲九龍子中,現在我們麟王已經躍居九龍子之首!若能得到麟王垂青,就是立馬死了都值了吧?” “看哪,麟王身邊還有一個女子,那女子可真美!比飛虹山莊的沈纖纖小姐都美!” “難道……她便是那個十五歲的丹皇,江月初大人?” “一定是了!聽說麟王鐘情于江月初大人,追隨了許久呢……” “嗚嗚嗚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江月初坐在馬車里,稍稍有些不自在,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風思畫時不時看她一眼,卻什么都不說,弄的江月初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想起曾在冀北城時,風思畫曾想拉攏她,雖然過去挺久,這件事應該也翻篇了,但是因為她與風澈的關系與之前不同,再面對風思畫時,自然也有些微妙的不同…… 別的都還好,但江月初知道,風家的這些公主都寵風澈,而她是存了將來把風澈拐去雨林的心思的……這算是奪人所愛了,所以多少有點心虛…… “二姐,月兒是不是太好看了,你身為女子也要多看幾眼?”風澈忽然說道,那笑呵呵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 不過,算這廝眼力好,給江月解了一圍。 風思畫則是剜了風澈一眼,說道:“你們二人如膠似漆的,莫不是真如外界傳聞的一樣,是一對?” 江月初頓了頓,這話被風思畫問起來,不知道哪里總有些奇怪。 而風澈則是笑道:“傳聞也有真的時候,二姐,你說的不錯,我跟月兒……自然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一對?!?/br> 說著,風澈看向江月初。 江月初還沉浸在那種略顯尷尬的氣氛里,接到風澈的眼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風思畫卻是佯怒的哼了一聲,道:“說的如此輕描淡寫!這是終生大事!你有了喜歡的姑娘,也不送個消息回來,還要我們去聽傳聞,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br> 風澈頓時認錯,“二姐說的是,都是我不好?!?/br> 這家伙,就是嘴皮子功夫好,認錯向來積極,偏偏風家人都吃他這一套,風思畫很快就語氣一轉,道:“你自由自在慣了,可你也要為江月初想想啊,我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將來都是一家人,就不能早些帶來見見嗎?” 風澈挑了挑眉,這回誠懇多了,他說:“是我考慮不周,二姐教訓的是?!?/br> 風思畫瞪了他一眼,從對面走過來,坐在了江月初身邊,一把拉住了江月初的手,“月初啊,冀北城的事情……你還是忘了吧,今時不同往日,你與風澈走到一起,那你便是我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