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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屏障,隔在中洲與冰原之間,不知所謂的塌了一角,那“一角”是有多少 等到夙樾解毒之后,他還是傳訊去問問父皇吧。 夜色漸沉,眼看著三天時間已經到了,而江月初和夙樾還沒有結束! 夙樾此時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只用一絲意念挺著。 反觀江月初,三天以來,她竟然還是那般鎮定自若!投符的動作有條不紊,神識如此集中,靈力如此消耗,若沒有磅礴的能量做支撐,如何能夠如此? 漸漸的,法陣的血光越來越熾,江月初打出符的速度忽然快了許多! 風澈也站起來,只盯著那邊的動靜。 不多久,只見那法陣猛然紅光大放!而夙樾嘶吼一聲,那些圍在他身邊護他神魂的金符全部呲的燒了起來,瞬間全不見了! 待到紅光退去,風澈頓時揮開了結界,走到江月初身邊。 而姬雨本是要看江月初,此時腳步一轉,沖到夙樾那了。 “子言,感覺如何?”姬雨緩聲問道。 夙樾盤膝坐著,微微垂下頭,發絲凌亂,被汗水粘成一縷一縷,看不真切表情。 過了一會,卻見夙樾抬起頭來,身上模樣憔悴,可臉上卻是容光煥發!氣息凝實,眸光韜暗,只這一眼,確實有脫胎換骨的變化! 姬雨驚訝,但也驚喜,他頓時道:“你的毒解了!” 夙樾點了點頭。 這一結束,有種從地域到了天堂的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盈,絲毫不覺寒冷,反而體內炙熱,仿佛有一團火在燒一樣! 夙樾站起來,望著江月初笑了,千言萬語,竟不知該說什么了,他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生命仿佛重新開始了。 江月初也站起來,面上自若,其實心中松了口氣,這等洗經伐髓之法,她也是第一次對人使用,好在順利。 “恭喜,答應你的事,我也兌現了?!苯鲁跸鹊?。 夙樾這才意識到,江月初是如此重諾之人! 即便當初在冀北城,他讓江月初失望過,可她依然做到了她所承諾的! 想著,夙樾眸中閃過一絲歉疚的神色,他走到江月初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只道:“月初,若還有的第二次選擇,我會選擇站在你身邊?!?/br>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面對他與江月初之間的隔閡。 江月初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不禁笑了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還是先去適應一下你的身體吧?!?/br> 她這一笑,夙樾也笑了,他現在如此狼狽,是該去收拾收拾。 江月初自然是要出宮的。 她走出房門之后,風澈卻是拍了拍夙樾的肩膀,先道一聲“恭喜”,隨后又道:“可別忘了你說的話?!?/br> 說完,風澈也走了。 夙樾想了想,自然想到風澈指的是他剛剛對江月初說的話,眸中不由的深了許多。 現在看來,風澈似乎從沒選錯過。 “我怎么感覺,風澈這家伙變了?”姬雨呢喃一聲。 第179章 風月丹閣 江月初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她徑自去了散修聯盟,這回是風澈跟她一塊去的。 散修聯盟一如往常的人聲鼎沸,江月初把這些日子煉制的丹藥交給了顧照影,順便查看了一下她那鉑金卡中的金幣,卻發現早已是七八個億了! 她詫異的看了一眼風澈,也不知他是如何打理的,把她的金幣翻了幾十倍! 對江月初這意外的小眼神,風澈很是受用,他道:“月兒好奇你的錢從哪里來嗎?” 雖然下意識的不想滿足風澈這股得意勁,可她是真的好奇,便點了點頭。 風澈這才道:“我以你的名義開了丹閣,你的丹藥全部在你的丹閣中售出,又用你的名義開了商行,用賺來的金幣放債,賺的不多,但也夠你用一陣子了?!?/br> 這還叫不多! 相比起江月初剛剛踏入冀北城,因為幾百金幣被人為難,這幾億的金幣,已是天差地別了! “等等,丹閣?商行?在哪里?”江月初忽然問道。 風澈道:“都在散修聯盟之中?!?/br> 雖然還是在散修聯盟里,但已經很了不起了,因為散修聯盟很少給某個人提供這樣的機會,也不知道風澈是如何要來的。 江月初看向顧照影,問道:“那,我的丹閣和商行在哪里?” 顧照影都愛:“西川郡和鐵斧龍山,這里是前幾天才開起來的,你不防多煉制一些丹藥,這些丹藥都會放在你的丹閣中出售?!?/br> 當然,散修聯盟不是白做的,它收取傭金。 西川郡時,一切都是風澈辦的,而鐵斧龍山,這里做為國都,非同尋常,在這里的散修聯盟專門開設個人的丹閣和商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這個資格的! 散修聯盟不屬于任何勢力,自然也不會讓大的丹閣和商行在這里開設分部,他們有他們自己的。 要知道,散修聯盟之中魚龍混雜,可這世上七八成的修士都是散修!這意味著在散修聯盟占據一席之地,是閉著眼都能來錢的! 而江月初的丹閣和商行能開到這里,最大的原因卻是、東門敬點了頭! 得知了這一點,江月初不禁對東門敬有些重視了,他似乎對她過分的好了 至于,放債 風澈竟真敢做!利息高的可怕,怪不得她的本錢翻倍的這么快。 “呵呵,有我給你盯著,誰敢賴賬?月兒盡管放心,放債只是權宜之計,我掐指一算,煉丹大賽之后,一切就不一樣了?!憋L澈略有些高深的說。 若是江月初在煉丹大賽上一鳴驚人,她的丹閣自然也會名聲鵲起,商行便不需要用放債來周轉了。 江月初瞇著眼看了看風澈,心中知道他的打算,不禁佩服,他真的做了一件令她刮目相看的事情,若非他這樣cao辦,事情已成定局,她不知道何時才會有這樣的覺悟。 像是突然在她面前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她心中都開闊了許多! 想著自己的確一個人戰斗,竟沒想過打造自己的羽翼! “風澈,你”江月初想問,他這是在為她打算嗎?可不知為何,卻說不出口。 風澈浪蕩了十幾年,那一副過了今日不想明日的風流和瀟灑,很難把他與“深謀遠慮”這樣到詞聯想到一起。 可為什么他卻做了?而且成效斐然。 “月兒想說什么?”風澈卻笑嘻嘻的湊上來,帶笑的眼睛拉長,引誘一般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