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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若是我一個人,脫身時還容易些?!?/br> 風澈笑了一聲,“月兒這是嫌我拖后腿?” “我可沒那么說?!苯鲁踵洁煲宦?。 風澈卻道:“這棺材里也不是塞下兩個人,這不還有一個人呢嗎?” 說著,風澈指了指兩人中間躺的筆直的人……準確來說是尸體。 江月初也看去,這才正式看向這水晶棺的主人——雪漠公主。 一看之下卻有些驚艷,這公主穿的極其隆重,根本不像是新死之人,倒像是個沉睡的美人! 衣冠整齊不說,面容精致,略施粉黛,唇點朱紅,俏生生的,二十歲左右的年齡,生的冰雪剔透,只可惜閉著眼。 莫燃猜想,若她睜開了眼,怕是更加驚艷! 莫燃頓時湊上去觀察,伸手把女子脖子上鈴鈴鐺鐺的首飾撥開,仔細看了看她的脖子,又摸了摸。 “如何?”風澈再另一側問道。 第172章 婚契,祭典 棺中雖然不小,但是風澈生的高大,只能側身躺著。 而且水晶棺中只有微弱的光亮,他看不到那么細致的地方。 江月初抓過風澈的手,“你自己摸摸?!?/br> “哦?!憋L澈聽話的摸了摸,觸感柔軟光滑,一如記憶中那般讓人難忘。 江月初卻怒道:“我讓你摸她,你摸我干什么!” 說著,反手拍開了風澈的咸豬手。 風澈把手縮了回去,一點都不覺得窘迫,只是笑道:“就算她是個死的,那也是子言未過門的媳婦,我怎能摸?再說了,月兒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br> 江月初想翻白眼了,她現在確信,風澈就是來給她拖后腿的了! “死者為大,我是讓你摸摸她的傷痕,你廢話這么多?!苯鲁醯?,“雪漠公主是被割下頭顱而死的,現在這頭顱好好長在頭上,雖然有傷痕,但是” 見她停住了,風澈問道:“但是什么?” 江月初搖了搖頭,“但是,這傷痕絕對不是割下頭顱造成的?!?/br> 風澈微微皺眉,“月兒再仔細看看?!?/br> 江月初點頭,她也知道這種結論不是能輕易下的,又仔細查了一遍。 “她的確死了?!苯鲁跽f了一句。 因為他們甚至懷疑過,雪漠公主是不是沒有死。 面對一個死人,倒是難不倒江月初,當初她在翡翠池時,曾經用墳山老祖的尸身做過千百次的試驗,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現在,江月初不光查出了她的頭并沒有離開身體這件事,就連她曾經生過什么病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她脖子上的傷痕也是新傷,時間跟傳出她被害的時間差不多,只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雪漠公主的頭掛在武玉江城的城門上,連雪漠自己人也這么說,這就有些怪了”江月初道。 風澈道:“別想了,我們要先出去?!?/br> 江月初點頭。 兩人的神識蔓延出來,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可是,他們還沒等到合適的時機出來,水晶棺卻忽然動了!隨后緩緩移動! 雪漠人出發了!他們把水晶棺抬走了! 棺中兩人對視一眼,得,現在別想出去了。 風澈道:“子言會來接應,月兒不必擔心,再說還有我呢?!?/br> “我沒擔心?!苯鲁醯?,她只是有點著急。 夙樾請她幫忙,可她好像也沒幫上什么忙,若是背雪漠人發現她和風澈藏在水晶棺里,不僅沒幫忙,倒成了添亂的了。 風澈笑了一聲,“也是,月兒很強,那月兒記得罩著我,我有點害怕呢?!?/br> 江月初頓時瞥一眼風澈,“你害怕什么?” 這廝怎么好意思說出口!明明愜意的很,躺的那么妖嬈,若非她也置身在這水晶棺中,怕是會以為風澈多享受呢。 其實這棺中冷的很,口中冒出的熱氣幾乎要結冰,這都是那冰封的效果。 “與死人躺在一處,多嚇人啊?!憋L澈指了指雪漠公主。 江月初滿頭黑線,索性不理會風澈。 只是,不一會,棺中愈發冷了,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月兒冷?”風澈問道。 江月初點了點頭,的確冷,但她又不能用驅寒的法術,否則冰封會異常。 風澈道:“來風哥哥懷里就不冷了?!?/br> 隔著雪漠公主,江月初給了風澈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說真的?!憋L澈卻是說道。 他話音落下,忽然抓住了江月初的胳膊,輕輕一提,另一只手放在雪漠公主身上一推! 江月初和雪漠公主頓時調換了地方! 風澈側身抱著江月初,那嬌小的身體剛好嵌入他的懷中。 江月初卻是用力掙脫,只是還未離開便又被風澈抱了回去。 水晶棺許是傳出動靜,頓時停下了! “怎么回事?”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江月初記得,是那個雪漠將軍的。 有人道:“將軍,方才水晶棺似乎有響動?!?/br> 那將軍卻道:“不可能,繼續走吧,時間不早了,莫要耽擱!” 不一會,水晶棺又繼續移動起來。 江月初這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可她也很快意識到,她還是被風澈抱著的!后背貼在風澈的胸膛上,異常的溫暖,可也讓她極度的不自在! “別再動了月兒,否則他們開棺檢查可就不妙了?!憋L澈不慌不忙的說,“這樣不就不冷了嗎?” 冷是不冷了,可是,可是 “你別動,小心我剁了你的手!”江月初猛然道。 風澈放在江月初腰上的手頓時僵住了,無奈又好笑的說:“好,我不動?!?/br> 江月初在他懷里僵硬的像塊石頭,她是在緊張?風澈饒有興趣的想著。 總之,美人在懷,不動便不動。 江月初也側身躺著,她看向雪漠公主,她剛剛被風澈推到了另一側,從她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她的側面。 江月初忽然盯緊了她的耳朵!慢慢的有些驚訝! 她的注意力全被轉移了,倒是忘了她在風澈懷里這件事了,身體自然放松下來。 風澈不由的笑了笑,甚至輕輕握了握江月初的腰,只比他手掌寬一些。 這么細的腰,不知有沒有法子養胖一些 “風澈!”江月初忽然抓住了風澈的手。 風澈一頓,只道自己被抓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