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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卻是不屑,“你該感謝你自己,是你把江萬濤逼成這樣的,江牧一死,江家就完了,怎么,你還想讓江媚坐上家主的位置,達到你的目的嗎?你不是就想看到江萬濤一無所有,然后乖乖聽你的話嗎?至少,你的心愿現在達到一半了,不高興嗎?” “你胡說!我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機會!”公孫瑤芝劇烈的搖頭,渾身顫抖著。 江月初聲音陡然轉冷,道:“公孫瑤芝,即便你想利用我,我也給你留了一條生路,但你卻一直都想要我死!今天我殺你,便是要告訴所有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是你讓我知道,這世上有很多豬狗不如的垃圾,根本不值得同情!” 公孫瑤芝驚恐的看著江月初,后者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涌動著深黑色的波濤,殺氣溢出,刺骨的寒意襲來,公孫瑤芝仿佛看到了陰間的路引,自己與死亡的距離,就只有一個江月初! 她恐懼了,即便發瘋,也是瘋狂的恐懼著! “你怎么敢把這么多高階修士玩于鼓掌之中!你也會死的,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根本就不是人!”公孫瑤芝發瘋的喊著,只是,周遭殺成一片,她的聲音完全被淹沒了! “呵?!苯鲁趵淠男α艘宦?。 她把黑色的布重新蒙在臉上,在公孫瑤芝還在尖叫的聲音中,手起刀落! 那顆驚恐的頭顱被瞬間斬落! 江月初再也沒看一眼,她站在角落里,周遭滿是血腥味,看著此時混戰的人群,心情忽然平靜無比。 她又看了看手里的骨刀,那刀上沾了血,她取出一塊白色手帕仔細擦干凈了。 看吧,她必須學會為自己而戰!已經死了的人,是再也不會威脅她的! 江月初提著公孫瑤芝的人頭,飛身掠出散修聯盟! 其實,少年狼之前的擔憂根本就是多余!江月初根本沒有被任何人阻攔! 在混亂開始的時候,墳山四怪同時大打出手,煉骨人更是祭出了大批的骨人,在場的散修都認墳山四怪,哪管江月初是什么人? 所以,江月初比誰都要快的先到郡守府! 郡守府的守衛還是那么森嚴,只不過,這一次所有明里暗里的眼線都沒逃過江月初的眼睛。 她的神識在郡守府一掃,便越過高高的院門,直奔府中去了! 這里表面上看去很平靜,如果忽略了那道橫亙在郡守府里深深的大坑也被填平了! 江月初直奔會客大堂,進去之后才發現,諾大的堂屋里,十八扇門全部大敞,周遭卻安靜的很!只有正中央的首座上坐著一人,正是郡守! 就只有他一個人! 江月初腳步一頓,下意識的想到這是陷阱,但很快就接著步履堅定的向前走去。 陷阱又如何,今日若取不了郡守的性命,死又何懼?! 她這條路,本就是自己走出來的!她沒得退,沒得選!命就一條,她惜命,卻不能不拼命! 停在大堂之外,距離郡守有五六米的距離,她看清了郡守此時面無表情的臉,像是早已看透生死一般。 他在看到江月初時,那嘴唇竟是扯開一抹瘋狂的笑,眼神拼命動了動,發出的聲音異常的嘶啞,“你來了!不用蒙面,我知道是你,江月初!” 他眼里有滔天的恨意,倒像是江月初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江月初冷笑一聲,“真是怪了,這年頭的狗,都喜歡反咬人一口,郡守大人,你以怨報德,命人殺我的事情,你忘了?如今一副討債的模樣,做給誰看? 你還準備了什么驚喜給我?你也猜到我今天會來嗎?所以你的客人呢?是布下了什么天羅地我鉆嗎?” “你是魔鬼!”郡守卻忽然嘶吼!眼中瞬間充血,幾乎要瞪出來,雙手抓著座椅,看那樣子幾乎能爆血而亡。 江月初掏了掏耳朵,“真巧,剛剛也有人這么說我?!?/br> 說著,江月初像是想起什么來一樣,把手里的東西一甩!那東西咕嚕嚕的滾進了大堂,直滾到郡守的面前停下。 郡守一看,正好面對面的看到了公孫瑤芝猙獰的面孔!他大叫一聲,差點從椅子里掉下來,“這是誰!” 江月初道:“她也是我的一個仇人,今日我可是專門取了她的人頭送到你府上當做拜帖,我的仇,該報了,我可是發過誓的,一定要取你性命,所以,你準備好去死了嗎?” 郡守卻忽然看向江月初的身后!驚恐的坐都坐不穩,不停不停的往椅子里縮去,只可惜他再怎么躲,都只能在那張小小的椅子里活動。 江月初察覺到異樣,剛剛握緊骨刀,身后便貼上來一人,那人溫熱的手扣在她的手腕,生生制住了她的力道。 “月兒,是我?!笔煜さ穆曇粼诒澈箜懫?。 是風澈! 江月初怔住了, “你可讓我等的好苦,若不是惦記著你的誓言,你是不是都不會來找我?”風澈又道,他明顯感覺江月初手里的力道放松下來,可他卻沒離開。 低頭看著江月初,只要一伸手,他就可以把她攬入懷中。 事實上他也做了,輕輕的攬著江月初的腰,樣子親昵無比。 江月初卻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如何,她的注意力全被風澈的出現打亂了,聽到他那頗有些委屈的話,江月初下意識的說:“不,我是想去找你的,我還” “可你也沒找我?!憋L澈打斷了江月初的話,像是生氣一般。 江月初很想解釋清楚,可是郡守忽然大叫起來,“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你們都不得好死!” 江月初皺眉,雖然有點奇怪郡守怎么像是瘋了一樣,時而鎮定時而癲狂,但是她沒空管那些,便對風澈道:“風澈,等我殺了郡守,我們一起走?!?/br> 風澈的眸子動了動,從散修聯盟那里便陰郁的心情忽然放晴了許多,“一起走?去哪?” “陪我去找人,然后”江月初微微停頓了一下。 “找到人然后呢?”風澈立刻問道。 江月初道:“唔,找到人然后去黑翼國,我陪你回家?!?/br> 風澈眼中浮上一層笑意,語氣都輕快了一些,“為何要去我家?” 江月初默默想著,她若是帶風澈回雨林,說不準什么時候他才能回去,也或許,他也回不去了,走之前總該跟家里人道個別的。 但是,與家人永別這種事,她怕說出來風澈不會同意。 一時間猶豫了 “怎么不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