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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名,卻沒有親自領略過,以前嗤之以鼻,現在卻不得不謹慎起來! 風澈那把扇子,仿佛跟他心意相通一般,或開或合,殺機時隱時現,脫手飛出,卻仿佛牽著線一般繞一圈又能回來,如此靈活的法器,倒是讓不了解的人吃了不少虧! 風澈一直掩護著江月初,那十幾個修士神識中溝通一番,他們的目的不是風澈和赤游,也絕對不敢真的對這兩個人下殺手,幾人瞬間決定合作。 幾個人拖住風澈和赤游,剩下的人解決江月初。 風澈也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的意圖,眼中殺意翻滾,擔憂的看了一眼江月初的方向。 若是月兒今日出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心中無限的陰沉,風澈忽然變了招式! 他不再想盡辦法靠近江月初,反而離的遠了一些,袖中飛出一連串陣旗,在大雨中旋轉,猛然飛向了不同的方向,“叮叮?!钡脑胧龅牡孛?。 “不好!他是巨石翁的徒弟,小心別讓他布陣!”一個人突然大吼! 幾人同時加快了攻勢,不讓風澈有分神的間隙。 而此時的江月初,她被三個修士圍攻,剛剛交手便感覺到無比的吃力,中承境和小乘境之間的差距是是力量、速度、功法都無法彌補的! 即便她拿出了全部的力量,依然力不從心!境界就像一座大山,黑壓壓的壓在她的頭頂,三個修士都像巨人,她的攻擊對他們來說都像是撓癢癢一般! “這個女人是兔子嗎?這么難捉!”一人說道,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江月初實在太靈活了,他們總是會撲個空! “管她是兔子還是什么,快點抓住她!”另一人道。 “又不用活捉!”第三個人道,話音落下,他猛地大喝一聲,“爍影金濤!”。 夜空中亮起一片金光!晃的人幾乎睜不開眼!十幾道劍芒交錯著飛向江月初,直接劈開了她的防御! 江月初被震的倒飛出去!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濺起一片泥濘的水花,她幾乎渾身濕透,墨發貼在臉頰,手中卻緊緊握著骨刀,慢慢站了起來。 大雨拍在臉上,細細的血絲在精致的臉上蜿蜒而下,很快就被洗的干干凈凈,也不知是哪里受了傷,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江月初看著面前漂浮著的盾牌,又是風炎盾,這是風炎盾救她第二次了! “什么?算你運氣好!我看你能躲到幾時!”剛剛那人說著,又一次使出了“爍影金濤”!那十幾道劍芒落在風炎盾上,它的結界漸漸崩碎,猛的落在地上! “這下該你了吧!”那人緊追不舍,再次使出他的殺招,爍影金濤! 江月初卻是看著地上碎成小塊的風炎盾,這是風澈給她買的,她還沒想好怎么還一件禮物給他,風炎盾就被打碎了! “欺人太甚!”江月初憤恨的大喊! 她飛快念完了心法,手中掐訣,快的讓人看不到動作! 氣海深處的乾坤珠忽然飛了出來,磅礴的能量飛快溢出,只聽她大喝一聲,“蓮爆!” 只見一朵巨大的蓮花猛然出現在空中,蓮花怒放,那花瓣一片一片、一層一層的飛出,如刀如劍,瞬間將所有人帶入異常肅殺的氣氛當中! ‘蓮爆’竟生生擋住了‘爍影金濤’! 對方江月的喊道:“這是涂山江家的八神蓮!你怎么會用?” 江月初卻不理他,緊接著喊道,“云梭蓮刺!” 只見無數朵蓮花如摻在雨點之中,殺氣森森的沖了下來!中途又分出無數花瓣,真如下雨!無處可躲! 三個修士都張開結界,同時出招化解,然而,這招式之中蘊藏著巨大的力量,竟然讓他們感到了吃力!那花瓣落在結界上,叮叮叮的震的人耳膜發顫,有的甚至穿透了結界,落在他們身上,撕開皮rou,濺出鮮血! “她怎么忽然變強了!”一人吃驚的說。 “別廢話了!夜長夢多,一起上吧!”另一人狠狠的說。 三個中承境的修士,竟然要聯手對付一個行氣期的女子!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三人當真聯手,前后夾擊! 江月初就算有三頭六臂,此時也難以兼顧了! 乾坤珠的能量無窮無盡,但是使用起來卻頗耗心神!她剛剛已經用了幾次大招,卻沒能從他們中間撕開口子,現在愈發力不從心起來! 突然,江月初背后受了一劍! 江月初只覺后背暖融融的一片,與長時間浸在水中冰涼的感覺完全不同,她知道,那是她的血! 就在她遲緩的一瞬間,前面一人飛來一劍! 劍尖穿破雨幕,江月初目光死死盯著,那劍直沖她的眉心而來,殺氣更是如繩索一般,幾乎將她牢牢捆在原地! 她知道她應該躲開,腦海中轉的飛快,身體卻好像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直到那劍尖幾乎到了眼前,江月初才猛的一旋!身體在空中詭異的側過,在那種情況下,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然而,她做到了,只不過,躲開了致命的一擊,那一劍卻依然刺進了她的肩膀! 江月初甚至聽到皮rou撕裂的聲音,猙獰的疼痛瞬間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 然而,即便受到重創,江月初依然狠狠的看向那人,竟不顧一切的往前一探!手中的骨刀狠狠的送進了那人的眼睛! “??!你找死!”那人慘叫一聲!拔出劍來便要再刺! 江月初已經有點恍惚,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知道現在身體涼的徹底,渾身僵硬如鐵,眼皮也變的沉重無比,雨水拂在眼睛上,她竟然想就這么閉上眼睛,順從自己睡過去吧…… “月兒!別睡!” 一聲大吼,江月初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兩人都濕的透徹,然而他的身體是火熱的。 他抱著她落在地上。 江月初睜開眼睛,慢慢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風澈。 他的一身白衣濕透,淋了半身的鮮血和泥濘,面色有些發白。 這還是那個自戀到頭發絲的人嗎?江月初想提醒他,他的形象不保了,可是一開口,卻變成了,“誰讓你做我的擋箭牌了?” 她有點顫抖的伸出手,按在了風澈左邊肩膀上,幾乎與她一樣的位置,他也被刺了一劍,就在剛剛,她恍惚間看到風澈沖過來幫她擋了一劍。 原來不是做夢,他是真的擋了! “我愿意做你的擋箭牌!”風澈說著,飛快取出一堆丹藥,挑挑揀揀,喂了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