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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 江藻賴床不肯起, 電話鈴響了一遍又一遍才從枕頭下面拿出來。 “喂?!?/br> “下來?!?/br> 是滕嘉言的聲音, 江藻瞌睡醒了大半, 掛斷電話,一骨碌從床上翻下來, 把門反鎖后又覺得不保險,搬了幾個凳子堵在門后面。 做完這一切,她頭皮都要炸了。 滕嘉言竟然來學校捉她,想了想惹怒他的后果,江藻恨不得原地去世, 早知報應來得這么快,當初就不該當嘴強王者。 電話又響了,江藻沒敢接。 隔幾秒,這次她在門外聽見了滕嘉言的聲音,緊接著是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 宿管阿姨在外面推了下沒推開,自言自語:“奇怪,怎么推不開啊?!?/br> 滕嘉言氣定神閑站到門口,淡淡道:“我來?!?/br> 他先提高聲音提醒里面:“躲遠點?!?/br> 然后抬腳踹門,呯的一聲,門被踹開,椅子東倒西歪躺在地上。 他走進來,看著站在陽臺上目瞪口呆盯著自己的女人,笑的放肆又危險,“防我的?” 江藻趕緊搖頭。 早死和晚死還是有區別的。 宿管阿姨很有眼力勁,抿嘴一笑,“滕先生,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br> 她奇異的目光在江藻身上轉了圈,悄悄退了出去。 雖說男子不能入女寢,但是校長打電話,她也只能照辦。 滕嘉言步伐優雅,一步一步逼近江藻,他進一步,江藻就退一步,直到被抵在陽臺上退無可退,才十分狗腿的求饒:“英俊瀟灑,帥氣逼人的滕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把我之前的話放心上?!?/br> 滕嘉言抬手捏起她下巴,迫使江藻直視自己,薄唇吐出兩個字:“晚了?!?/br> “不晚不晚?!苯逖凵駚y飛,就是不敢看他,“只要是真心實意道歉,絕對不算晚?!?/br> 滕嘉言被她一本正經的強詞奪理氣笑了,紆尊降貴地點點頭:“也行,你從宿舍搬出來,我就原諒你?!?/br> “不行,我才剛剛融入……??!” 話沒說完,她被男人掐住腰扔在肩膀上,扛走了。 江藻手腳亂踢,沿途經過的寢室,紛紛有人探出頭,看見滕嘉言出色的外表,直接呆住。 都沒人反應過來救救江藻。 車在樓下等著,滕嘉言剛出現,司機躬身打開后車門,滕嘉言將江藻動作輕柔的放了進去。 “滕嘉言,我下午還有課!” 男人充耳不聞,上車關門一氣呵成,車擋板緩緩升起,司機的臉徹底看不見。 江藻也是看過霸道總裁文的人,豪車標配的車擋板,一般男女主都會發生點什么。 她慌了,警惕地瞪著滕嘉言,生怕他獸性大發做出點什么。 “過來?!蹦腥四繙y了江藻的距離,滿臉不爽,“你是隨時準備跳車嗎?” 那不是。 江藻正要說話,滕嘉言快速朝她靠了過來,身子躺平,頭放在她腿上,閉目休息。 江藻這才留意到他眼下的烏青,看起來好像很久沒睡過一次好覺。 很快傳來男人平穩清淺的呼吸聲,江藻調整位置,盡量讓他睡得舒服點。 轎車沒多久在一家法式餐廳門口停下,江藻見滕嘉言還沒醒的跡象,沒著急叫醒他,自己靠在車璧,也漸漸睡著了。 瞇了一會,腿上重量減輕,滕嘉言已經起身,見她摸腿,接過手幫她揉,“腿麻了嗎?我抱你上去?!?/br> “呃……不用,我可以走?!?/br> 滕嘉言壓根沒給江藻反應的時間,彎腰將她抱出車。 街上流密集,已經有幾對情侶駐足觀看。 七位數的豪車,帥氣優雅的男人,膚白捂著臉害羞不已的女人,女孩們已經腦補出一部甜甜甜的電視劇。 “這又是哪個總裁和他的小嬌妻啊?!?/br> 江藻一路被行注目禮,直到滕嘉言將她放在餐椅上,那些羨慕又夾雜著嫉妒的目光才漸漸淡去。 法式高級餐廳,滕嘉言帶她來這里做什么? “我們還沒單獨在外面吃過飯?!彪窝宰谒龑γ?,似乎看出了疑惑,手撐著下巴微笑。 他本來顏值極高,這一笑,所有人和景都成了背景板,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菜被陸陸續續上齊,她也確實餓了,埋頭吃東西。 吃了兩口,就聽見對面的男人很溫柔的問她:“我們重新結婚吧?” “咳咳?!庇|不及防,江藻差點沒被嗆死,趕緊喝了口酒壓驚。 滕嘉言目光灼熱,“你愿意嗎?” 所以,今天是來求復合的? 這個問題江藻還真沒仔細想過,不過面前的菜是真的好吃。 猶豫半晌,糾結的放下叉子,“呃,我再想想?!?/br> 說完,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我還能繼續吃嗎?” “哎,吃吧吃吧?!?/br> 對滕嘉言而言,其實今天真的只是單純請江藻吃頓飯,問出那句話,完全是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可惜江藻的反應讓他有點傷心。 不過想想自己以前干的那些事,又都覺得不算什么了。 不就徐徐圖之嗎?他有的是耐心。 吃飽喝足,兩個人準備離開,突然江藻被右后方一處吸引住視線,瞟了一眼,人就愣住。 “滕嘉言,你看那邊……” 她勾住男人手,搖了搖,示意他看。 滕嘉言反手捏住,順著視線看過去,臉上笑容轉冷。 那個方向,滕慶國正和一個年輕女人打情罵俏。 作者:短小的一章,也快結局啦~~ ☆、大結局 出人意料,滕嘉言并未對此有過多反應, 拉著江藻回到車上。 “就這么走了?” 江藻覺得很不思議, 在她心里,滕嘉言因為小時候的事, 對感情有一定的潔癖。 看滕父和那個女人黏糊的勁兒,就知道兩人肯定早有一腿, 他不該做出點什么反應嗎? 車緩緩駛離,滕嘉言眉目冷淡, “你以為他在外面這些事, 滕夫人會不知道嗎?這些年她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她都不管, 我一個私生子為什么要管?” 這人活的明明白白,江藻竟然無言以對。 滕慶國還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以及聽滕嘉言講述那段過去,她還真被蒙蔽了。 滕家也就滕越能拿出手, 品行完美無缺, 就是眼光不太好…… 提到滕越, 江藻想起了江羽潤, 開口:“對了,你哥和江羽潤怎么樣了?” 滕嘉言睨她一眼, “挺好的?!?/br>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江藻對滕越那點莫名其妙的好感。雖然知道江藻沒那意思,卻還免不了吃醋。 江藻不知道滕嘉言心里在想什么,摸著下巴陷入沉思,不能夠啊, 江羽潤竟然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