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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如果認錯態度良好,相信會酌情考慮?!?/br> 意思是說程心怡違法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不可能更改,而學校是否開除學籍,讓他們自己跟學校談,警方無能為力。 程父氣得高血壓都快犯了,劈頭扇了程心怡一個嘴巴子,“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我跟你媽省吃儉用,每年好幾萬塊錢地供著,供到看守所去了?!?/br> “還不是你們沒本事?”程心怡被抽得腦子發懵,口不擇言地說,“別人一個月生活費上萬,你給我多少?如果你們能掙,我也不至于為了買衣服買化妝品這么辛苦?!?/br> 警察聽了連連搖頭。 程父更覺生氣,有心不管她,可畢竟是自己親生的閨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這么大,還得去學校想辦法。 程家父母愁得覺都睡不好,而遠在金城的楚麗娜看著驗孕棒上兩道紅線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兩條紅線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 但是,這不太可能。 作為醫學生,她非常明白打胎的后果。 除了會損傷zigong內膜,可能引起習慣性流產之外,還可能因為處理的不恰當引發各種炎癥。 所以,她很注重保護自己,跟顧景平出去的幾次都采取了防護措施。 據說戴套懷孕的幾率是2-5%。 誰想到會這么寸,竟然落到她頭上? 楚麗娜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是打胎。 畢竟她才22歲,根本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 但是流產并非早上做完,下午就能活蹦亂跳的,要想身體不留下后遺癥,至少要臥床休息十天。 即便她能厚著臉皮再跟單位請假,可要到哪里休養? 楚老太太和吳媽的思想仍然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看到電視上女明星穿著清涼都要指手畫腳,未婚先孕對于她們來說更是十惡不赦的丑事。 如果被她們知道,自己在老太太心中的形象肯定會全然崩塌。沒有老太太的庇護,她在金城的生活跟前途要大打折扣。 楚麗娜權衡兩天,打算跟顧景平談談,實在不行就結婚。 從內心來講,她是看不上顧景平的。 顧景平大學只是個不知名的三流學校,他本人又沒有一技之長,天天跟一群狐朋狗友泡網紅,捧十八線小明星,私生活非常不檢點。 rou眼可見,以后誰嫁給他,頭上都會是一片遼闊無邊的青青草原。 但他家世優渥,長相也挺順眼,真能結婚的話,自己也算一步跨進豪門了。至少車房都是現成的,不用累死累活地還貸款。 還可以偷偷存點私房錢,拉扯一下老家的侄子侄女,給自己留條后路。 顧景平最近也是煩躁得不行。 俗話說金九銀十,九月、十月歷來是房地產的黃金季節,房子好賣,股價也上漲,今年卻不一樣。 由于落雁湖度假村項目被中止,不知誰散布出誠和集團資金鏈斷裂的消息,股價直線下跌。 市民由此也產生懷疑,擔心誠和集團開發的樓盤不能按時完工,所以始終處于觀望狀態,而不下手買房。 銷售量上不去,資金無法回流,直接導致了惡性循環。 更為可氣的是,董事會上顧景年竟然撂挑子,說這個項目他本來就堅決反對,是顧景平跟其他五位股東信誓旦旦用身家擔保才執行的。 現在該是他們兌現諾言,拿出個人身家的時候了。 身為上市公司的董事長,顧景年說出這么不負責任的話,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顧景平趁機拉升好感度,以第二股東的身份,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召集股東召開了六次會議。 每次會議都爭論得臉紅脖子粗,終于達成了一致——變賣子公司順誠裝修公司,所得款項用于償還部分融資。 裝修行業近幾年一直不慍不火,部分股東早就想把他們作為不良資本剝離開,但考慮到誠和集團的聲譽,主要怕給股民帶來誠和集團經濟不穩的錯覺,始終沒有動作。 這次倒是個很好的契機,可以甩掉這個拖累。 誠和集團有了活錢,開始在各大媒體投放廣告。 廣告的力量是無法估量的,短短幾天,股價便穩住了,而國慶黃金周即將來臨。 這正是廣大市民購房的最好時機。 顧景平自覺居功甚偉,找了幾個哥們到某私人會所舉辦趴體,犒勞一下自己。 楚麗娜打來電話時,他正躺在床上按摩,“哎喲,娜娜,想二哥了?哥最近忙得要命,冷落我的小娜娜了,哥給你賠禮,想要什么盡管開口?!?/br> 聽到顧景平一如既往地熱絡,楚麗娜感覺有了幾分底氣,柔聲道:“二哥,我有事給你說?!?/br> “啥事兒?” 楚麗娜猶豫兩秒,“我懷孕了?!?/br> “懷孕好啊,恭喜你?!?/br> 啊,顧景平怎么會是這個反應? 是不是沒聽清楚??? 按理不應該是驚訝或者驚喜嗎? 楚麗娜心里嘀咕,頓一頓又道:“二哥,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br> “什么?”顧景平“騰”地坐起來,揮手把按摩師打發走,“楚麗娜你沒毛病吧,自己懷的野種往我頭上安,你特么以為我愿意喜當爹?” 這回兒倒是驚訝了,可驚訝中還有憤怒。 楚麗娜解釋道:“可是,除了二哥,我沒跟別人在一起過,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我打電話時想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兒,孩子不能沒有爸爸?!?/br> “臥槽,”顧景平忽地笑了,“楚麗娜,你還真以為自己插根雞毛就能當鳳凰?實話告訴你,要不是你姓楚,真的,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孩子,我敢百分之百保證,絕對不是我的……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是我的,我也不可能要,結婚就更別指望了,你不配!” 劈頭蓋臉幾句話,砸得楚麗娜有點懵,“二哥啥意思?” “字面意思,你吧,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對了,我給你提個醒兒,去問問大劉和小冬,沒準是他們兩人之間誰的種?!?/br> “顧景平”楚麗娜腦門突突地跳,嘴唇哆嗦著,“你說清楚點兒?!?/br> “就是水上樂園那次,你玩得不是挺嗨,三千塊一瓶的紅酒你自己干了兩瓶,做了啥自己不清楚?” “那天是別人灌我,醉酒之后就回房間睡了,怎么會清楚?” “你不清楚,我就更不知道了。另外,你二哥我潔身自好,走到哪兒身上肯定戴著套,孩子的事兒賴不到我身上,但別人可不一定……要不我幫你問問,那天在場六個男人,看誰愿意當爹?” 楚麗娜猛地摁斷電話。 九月底的天氣,溫度仍舊在二十五六度,可她只覺得渾身發冷,血液好似要凝固一般。 她記得,那天顧景平和她正買鉆石項鏈,忽然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