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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br> 秦笑表示贊同,“歌詞跟旋律不搭配,就像是穿漢服的仕女吹薩克斯,不倫不類?!?/br> “確實是這種感覺,”陳翔天道:“但是分開看還不錯,曲子另外填詞,然后把詞重新譜曲,一下得了兩首歌,不挺好的?” 李謙粗嘎地笑,“臥槽,這cao作可還行?” 楊夕寧道:“如果還是上次那個價,兩千塊或者三千塊,我覺得可以買。畢竟咱現在有四萬塊錢的經費,這個曲子還是挺好聽的,跟上次那首風格很像?!?/br> 林文柏聽著他們的討論,拍板道:“那行,待會兒就跟他談談價?!?/br>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到了Q師大。 楊夕寧給顧景年發微信,【三哥,我到學校了】 過了會兒,收到顧景年的回復,【ok】 再沒有別的話,也沒有他習慣說的“么么噠”。 楊夕寧抿唇,打字,【三哥對不起,中午我語氣不好,但是,我真的覺得您有點過了。我跟林文柏以及樂隊的其他成員沒有任何超出朋友間的交往,您不能用錢來壓人。您家境好,從小被老師同學捧著,可我受過這樣的羞辱,所以沒法接受您這樣的做法?!?/br> 打了好長一段,想了想,終是沒有發出去。 那些藏在心里的傷疤,她不想揭給別人看……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之間會有小別扭,但沒有虐的成分,也沒有挖挖的情節。 ☆、道歉 顧景年目光緊緊地盯著手機,以往楊夕寧總會再說點什么的, 諸如“天氣冷死了”, “為什么剛分開就想你啦”,“你在干什么呢?”等等, 至少也會發個“么么噠”的動圖。 然而足足等了三分鐘,卻不見再有消息。 諷刺得是, 上面一條就是【最愛三哥】 早上嬉鬧的時候發的。 顧景年悵然地放下手機。 他承認自己的心思確實有點齷齪,不該輕視那幫孩子。 可是, 他又百般不愿意看到楊夕寧跟他們談笑風生的樣子。 楊夕寧為人拘謹, 就算跟蔣威、董書承這么熟了, 平常說話總是用敬語,“您好”, “麻煩您?!?/br> 即便是對他,偶爾也會稱呼“您”。 可是在鴻蒙群里, 他看到楊夕寧完全不同的一面。 她說:【朕怒了, 賜你三尺白綾, 自掛東南枝】 她說:【翔天注孤生】 她說:【謙兒真是杠精本精, ETC都甘拜下風】 ETC,顧景年經常用, 這句話卻看不懂,也不明白“XSWL”,“NSDD”都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楊夕寧在聊天時,輕松自如毫不拘束。 而鴻蒙樂隊在楊夕寧心里的分量太重了,重到讓他不能接受。 *** 楊夕寧所有的課在元旦前都結束了, 這周是復習答疑,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下周一則開始為期十天的考試周。 時間雖然緊張,卻自由。 楊夕寧抽空申請了一個新手機號,跟自己原先的號碼綁定在一起,安在楚云深送的那部手機上。 然后下載了林文柏推薦的兩個編曲app。 新手機用起來順暢得不行,網速快得讓人想不到。 還是老話說得對,“一分價錢一分貨”,所謂的“物美價廉”只是相對而言,真正好用的東西肯定不會特別便宜。 楊夕寧重新注冊了微信,開通了手機微博,把原先的夕陽寧靜從鴻蒙群退出,加了“青梨”這個號。 秦美人:【???】 浮夢逍遙:【???】 指尖の煙草:【盜號了?】 青梨:【我用兩個手機,以前的號只加正經朋友,這個號emmmm】 【要求比較低】 指尖の煙草:【臥槽,這話……不能細品】 【夕寧,咱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楊夕寧“吃吃”地笑,接著發送:【我開通微博了,微博名3Gの夕寧,你們關注我吧,我待會兒回關】 浮夢逍遙:【現在都4G網絡,你還用3G?】 秦美人:【翔天注孤生,古人誠不我欺】 【鋼鐵直男】 青梨:【三哥的夕寧#害羞##害羞#】 搖滾boy:【秀恩愛】 青梨:【非也,虐狗】 群里一片狗叫聲。 這時微博提示有消息進來,楊夕寧瞬間多了五個粉絲,除了四位成員外,還有一個是鴻蒙樂隊的微博。 林文柏私聊她:【密碼給你,樂隊那個微博,有空的時候上去更新一下】 青梨:【我沒玩過微博,不太會,讓笑笑來】 搖滾boy:【咋咋呼呼的不靠譜】 【翔天太忙】 【謙兒嘴上沒把門的,怕他口吐芬芳】 【就屬你合適】 青梨:【好吧,都發啥】 搖滾boy:【我看網上不少求咱們演出視頻的】 【不過,這是新號,發視頻容易裂,先老實幾天】 【發點心情感悟,越矯情越好,你寫的歌詞也可以】 青梨:【矯情……】 【#大佬,你對我有什么誤解.jpg #】 搖滾boy:【沒有誤解#來打我.jpg#】 【也可以發咱們排練花絮】 【日常演出現場照片】 青梨:【我沒存】 搖滾boy:【我這有】 【待會兒發給你】 【發完微博之后記得把咱們幾個都艾特了】 【對了,你自己的微博也要維護】 【每周至少發兩條消息】 楊夕寧復習完功課就專心研究微博功能,整理林文柏發來的照片,排好順序。 林文柏很有心,每個月的義演都請人拍照以及錄了視頻,照片有一百四五十張,視頻也有五十多個。 楊夕寧做了計劃,周一發“矯情”文字,配點花花草草或者風景圖片;周三發演出照片,每次發四張;周六發成員生活照,每次兩張。 中間如果有聚會或者活動,再臨時調整。 忙忙碌碌中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周306宿舍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每個人床頭小燈都亮到一點多才滅,周末也不例外。 楊夕寧平常學得扎實,不用臨時抱佛腳,可周末也是悶頭苦讀兩天,絲毫不敢懈怠。 周一早上,仍是跟往常一樣,小跑著去望月亭報到。 三九寒天的六點半,又是考試季,望月湖邊幾乎沒人,陳開楠倒是在,對著結了冰的湖面“啊啊”地開嗓,嘴里呼出一團團白汽。 看到楊夕寧,難得地語氣溫和,“夕寧,這個學期馬上結束了,下學期我要跟導師出國演出,還聯系了一個比賽,在學校的時間不多,咱們的學習也到此為止吧,我也沒什么可教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