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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血漬、唾液等等都可以。 顧景年太精明,他玩不了花招,可要顧景年不在,他感覺弄幾根頭發或者血漬應該不太難。 再就是多角度拍幾張不開美顏的照片。 三叔楚向南一輩子沒結婚,如果知道自己有個女兒該有多開心! 楚大勇跟顧大勇一樣,家里也是三個兒子,輪到楚云深這輩,還是清一色都是兒子。 齊刷刷四個大孫子站在面前,大孫子已經三十四歲,最小的楚云深也二十六了,全都是光棍兒,楚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 好在還有個楚麗娜,時不時在老太太跟前逗個趣。 楚麗娜的祖父叫楚大全,跟楚大勇是叔伯弟弟,一起玩尿水泥巴長大的??上缓?,年紀輕輕就染病去世了。 楚大勇一直惦記著這位兄弟。 四年前,楚麗娜考上金城醫科大學,楚大勇把她接到家里居住,當親孫女養著,等她畢業,又托關系把她留在了金城。 楚麗娜人長得挺漂亮,嘴也甜,再加上她學的是中醫,經常給楚老太太按個頭捶捶腿,楚家人都挺喜歡她。 楚云深成年累月在外面拍戲,難得看到他在家,楚麗娜“咚咚”過來敲門,看見擺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便問:“四哥又要出門?” “Q市有個粉絲見面會,”楚云深笑問,“還是要簽名?” 楚麗娜“嘿嘿”一笑,“聰明,我們護士長的女兒的同學,才上初二,迷六王爺迷得不行,所以輾轉找到我?!?/br> “初二?作業還是少了,”楚云深找出幾張劇照,筆走龍蛇地簽上名遞給她,“對了,你們女孩兒都喜歡什么禮物?” 楚麗娜目光一亮,“四哥,你交女朋友了?” “沒有,”楚云深本能地否認,想一想,又道:“有兩個粉絲過生日,二十歲左右?!?/br> 楚麗娜道:“女生嘛,不論年紀大小,沒有不喜歡化妝品、包包和首飾的?不過這些太貴重了,送粉絲用不著那么真情實感,送個小玩偶就可以。其實吧,四哥隨便送什么,她們肯定都美得不行?!?/br> 楚云深抿抿嘴。 上次送過包包跟化妝品。至于毛絨玩具,太小的沒意思,太大又沒法拿,小配飾倒不錯,再送部手機。 他走紅之后,很多品牌給他送東西,希望他能在公眾場合使用,借此提高商品知名度,所以他手頭有不少適合大學生佩戴的輕奢飾物。 楚云深從抽屜里找出來扔進行李箱。 楚麗娜拿起手機盒看了看,“四哥不會送手機吧?這個型號的手機要五六千,送粉絲還不如送給我,我的手機該換了,內存太小?!?/br> “下次給你買,”楚云深遞給她一個小盒子,“手機只有這一部,這個戒指給你?!?/br> 戒指是18k的,上面鑲著碎鉆,款式雖然簡單卻挺好看。 楚麗娜知道這個品牌,不算特別貴,可這個戒指至少兩千多塊,便高興地戴在食指上,“多謝四哥,那幾個盒子里面是什么,我看看有沒有配套的吊墜和手鏈?” 蹲下來就要翻盒子。 楚云深攔住她,“這些要送人?!?/br> “好吧,”楚麗娜嘟著嘴,“四哥以后再有東西,別忘記給我留著哈?!?/br> 楚云深心不在焉地答應一聲。 *** 楊夕寧跟楚云深約在晚上九點見面,她在羽毛球館的義演結束后,一起吃夜宵。 之所以這么晚主要是因為楚云深時間太緊張。 他上午十一點到Q市機場,從機場到市區大概50分鐘車程,下午兩點是粉絲見面會,其中有兩個粉絲過生日,有送禮物環節。 見面會大概持續四個小時,結束之后,楊夕寧正好開始演出。 不得已便把吃飯改成夜宵。 楊夕寧原以為顧景年會不樂意,沒想到他竟然沒反對,只叮囑她注意安全,隨時保持聯系。 往羽毛球館走的時候,楊夕寧還挺忐忑。 上次演出,她跟羅辰軒一起擔綱主唱,這次是她獨自挑大梁,有點擔心觀眾流失。 如果沒人去看,那可就糗大發了。 林文柏倒是極其自信,“放心吧,凡是有我的地方,迷妹絕對少不了。你知道吧,隊長才是樂隊的靈魂,我還兼任顏值擔當?!?/br> “嘔,嘔,”李謙作勢要吐。 陳翔天笑道:“幾個月了,要不要給你預約產房?孩子名字想好沒有,跟誰姓?” 李謙氣呼呼地說:“跟你姓!” 楊夕寧樂得差點噴飯,緊張的心情頓時煙消云散。 正如林文柏猜想的,觀看演出的學生不少,并沒有因為換主唱而流失。 開場的第一首歌照例是,主音吉他響起的那刻,楊夕寧已經穩定下情緒,投入到歌曲中了。 楊夕寧準備了六首歌,林文柏怕她撐不到兩個半小時,除去介紹樂隊成員之外,還安排了一次互動。 他準備了一只羽毛球,隨意用拍子打出去,搶到羽毛球的幸運觀眾可以點歌,指定樂隊任何一位成員演唱。 幸運觀眾是位大二女生,長得小巧玲瓏,卻很大方,跑到臺上要求林文柏看著她唱一首。 林文柏最善于營造氣氛,這會兒更是,含情脈脈地拉起女生的手。 現場快爆了,尖叫聲吶喊聲幾乎要把屋頂掀翻。 只可惜,林文柏帥不過三秒,唱了幾句把歌詞忘了,一首歌唱得驢唇不對馬嘴。 氣氛嗨起來,再上臺的時候,楊夕寧完全放開了,把余下三首歌發揮得淋漓盡致。 最后一首唱完,觀眾們順次離開,楊夕寧正收拾立麥和插線板,只聽秦笑道:“欸,同學,演出結束必須馬上離場,這里不允許隨便逗留?!?/br> 楊夕寧抬頭,見舞臺下面站著兩人,其中一人朝她招招手,“夕寧?!?/br> 他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低,加上觀眾席燈光暗淡,面目瞧不太清。 楊夕寧正在打量,林文柏一把將她扯到身后,面色不善地問:“你們倆有事兒?” 那人摘下帽子,“是我?!?/br> “啊,深哥,”楊夕寧低呼,“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好我去酒店找你?” “晚上沒啥事兒,出來走一走,幸虧來了,否則錯過這么好的表演。沒想到你唱歌這么好,舞臺感覺也很好?!?/br> “沒有,”楊夕寧不好意思地問:“你來很久了?” “這位同學打羽毛球時進來的?!背粕畛治陌攸c點頭,“你好,我是楚云深?!?/br> “臥槽!”李謙舉著鼓槌跑過來,“真的假的,六王爺?” 楚云深笑道:“是本人,如假包換……我跟夕寧是朋友,約好了一起宵夜?!?/br> ☆、變態 李謙撓撓頭,“能跟您合個影嗎?”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