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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戲。你想去的話,我跟朋友說一聲,咱倆一個車。酬金我六你四,怎么樣?活動結束之后還有酒會,出席的都是有錢人……說不定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呢?” 程心怡道:“我沒那個狗屎運?!?/br> “那可未必,楊夕寧不就是參加宴會勾搭上開賓利的?” 程心怡猶豫會兒,咬咬牙,“我去!” 楊夕寧全然不知有人正在嚼耳朵根子,她懶洋洋地坐在車上呵欠不斷。 顧景年斜她一眼,“昨晚沒睡好?” “嗯,”楊夕寧沒精打采地說,“只想著給你串手串了,百度半天……最后一節課差點睡著。不過,我終于明白怎么串了。蘇嘉櫻給我發串珠繩過來,晚上就串?!?/br> 顧景年笑笑,“不用急,晚上還有別的事兒?!?/br> “啥事兒?” 顧景年默了默,聲音已帶出柔,“昨天答應你的?!?/br> 楊夕寧恍然想起來,臉色瞬間染成霞色,“三哥就這種事情記性好?!?/br> “別的事情記性也好,”顧景年彎起唇角,把車徑直開到地下車庫,續道:“比如黑豬rou的價格?!?/br> 楊夕寧板起臉,自顧自地下了車,“三哥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br> 顧景年緊跟著下來,捉住她的胳膊道歉,“對不起老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逗逗你?!?/br> 楊夕寧甩開他,面無表情地說:“我可沒覺得好笑,如果別人三番五次這樣說你,三哥高興嗎,覺得好笑?” 顧景年抿抿唇,“對不起,我錯了?!?/br> 楊夕寧翻個白眼不理他。正好電梯下來,先一步走進電梯,摁下18層。 等了會兒不見顧景年進來,電梯門自動合上。 楊夕寧一愣,連忙摁負一層,已經來不及,電梯徐徐啟動了往上走。 原本總是被比作豬,楊夕寧就有點兒不開心,這會兒明明電梯來了,顧景年卻不跟著一起上來,先前的不開心慢慢擴散成了小脾氣。 怨氣重重地摁開指紋鎖,推門,一股馥郁的飯菜香味撲面而來。 可想而知,顧景年又是掐著點兒做好飯,然后去接她,就像暑假時,她在A家打工的無數個夜晚一樣。 每每進門,就有香噴噴的飯菜等著。 楊夕寧剛要換鞋的動作停下來,開了門出去摁電梯。 沒多久電梯上來,顧景年大步走出來,瞧見她,急切地問:“老婆你去哪兒?” 楊夕寧不回答,伸手拉著他避開門廊前的攝像頭,踮了腳吻他的唇,“不許再說我是豬?!?/br> “好,”顧景年點點頭,再問:“你要去哪里?” 楊夕寧又親他一下,“也不許說我是狗?!?/br> “好?!?/br> 楊夕寧繼續親,“貓也不行,兔子也不行,倉鼠也不行……所有的動物都不可以?!?/br> 吻像雨點般落在他唇上。 顧景年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輕聲道:“老婆,對不起?!?/br> “我暫時不想原諒你,審完再說?!睏钕帥]好氣地問:“剛才怎么不上來?” “你生氣了?!?/br> “那你更應該追上來哄哄我呀?!?/br> 顧景年低聲道:“我在考慮,怎么樣哄你?” 楊夕寧抬頭望著他,“想好了?” “沒想好,”顧景年回望著她,黑亮的眼眸里清楚地映出她的影子,“我怕你餓壞了,先回來炒了菜再想?!?/br> 楊夕寧梗住,只覺得心口酸澀得不行,吸口氣,柔聲道:“我不要你哄,你親我就行,親很多下,至少三下……現在開始吧?!?/br> 顧景年捧起她的臉,“不用那么多下,時間久一點可不可以?” 不等她回答,已低頭吻住她。 輾轉廝磨、一點點侵入,汲取她唇齒間的芳香。 突然“咕嚕?!表懫鹨魂嚫锅Q,兩人都是一愣,楊夕寧尷尬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顧景年忍笑摟住她肩頭,摁開指紋鎖,“菜馬上就好,你先洗手盛飯?!?/br> 楊夕寧紅著臉威脅,“三哥,你得把這事忘掉,否則我還是不原諒你?!?/br> 換了拖鞋,“嗒嗒嗒”沖向衛生間。 洗完手出來,臉色已恢復正常,眸子卻仍水潤,柔波瀲滟。 顧景年已經系上圍裙,開了火炒菜,聽到腳步聲,叮囑道:“烤箱里有雞翅,拿的時候戴上手套當心燙?!?/br> 楊夕寧應一聲,先盛了兩碗米飯,又把雞翅從烤箱拿出來。 雞翅烤得恰到好處,表皮金黃,滋啦滋啦泛著油花,看著就好吃。 這時,顧景年熄了火,把鍋里的清炒山藥裝盤,接著把燉鍋里熬著的鯽魚豆腐湯端到飯桌上。 魚湯燉到奶白,上面浮著綠油油的香菜末,令人垂涎欲滴。 楊夕寧著實餓了,一口氣啃了半盤子雞翅,邊吃邊稱贊,“真好吃,三哥以后開餐館算了。你是大廚,我是老板娘,每天管著數錢?!?/br> “我不想做給別人吃,”顧景年斷然否認了這個建議,拿筷子夾兩片山藥,放到她碗里,“吃點菜……要不我晚上接你回來吃飯?” “下午的課上到5點20,然后6點半上選修課,根本來不及,而且還堵車。我在食堂吃?!?/br> 顧景年想想也是,便道:“那我八點鐘在教學樓門口等你,路上順便買點湯圓當夜宵?!?/br> “要花生餡的,黑芝麻也可以?!?/br> 顧景年笑著應好,柔聲問道:“現在原諒我了嗎?” 楊夕寧低頭挑著碗里的魚刺,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話,“飽暖思<yin>欲”,不由脫口而出,“看你晚上的表現……” ☆、車展 是夜,湯圓沒有煮, 手串沒有串, 手機也沒來得及充電。 楊夕寧做了個夢,夢中似乎又回到忘憂鎮。 就在那片荒蕪空寂的灘上, 風呼呼地刮,海蒲草使勁兒地搖, 波浪翻滾著一次次拍向礁石岸,激起無數浪花, 似是綻放的白色煙花。 令人顫<栗>又令人心悸。 一夜風急雨驟, 幾番潮起潮落, 直至夜半才慢慢停歇。 楊夕寧醒來,迷迷糊糊地往枕頭旁邊摸索手機。 門口傳來顧景年的說話聲, “……我現在Q市,晚兩天再回去, 先掛了?!?/br> 聲音壓得低, 聽著有些冷。 楊夕寧下意識地閉上眼裝睡, 就感覺有人悄悄走進來, 站在床邊。 緊接著溫暖的唇印在她臉頰上,“老婆, 起床了,快醒醒,要不該遲到了?!?/br> 聽見“遲到”兩字,楊夕寧顧不得再裝,一個激靈坐起來, “幾點了?” “八點半?!?/br> 楊夕寧舒口氣,今天是三四節的課,來得及。 隨即臉色又是一沉,那兩節是體育課,她選得健美cao。雖然天氣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