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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半夜三更打電話,就是關心我的命根子?” 顧景年收起嬉笑,“承子,Q市帝豪KTV是在你名下,還是老爺子手里?” 那邊董書承點了根煙,含在唇邊含混不清地說:“老爺子一身正氣,天天惦記著要舉報我敗壞社會風氣,哪兒敢借他的名?” “那就好……承子,我跟你商量個事兒,能不能出讓百分之三十的出資,我跟你交換環翠區項目的百分之五行不行?” 董書承彈彈煙灰,“次奧,一家KTV,三哥想要轉給你就是,換什么換?” 顧景年笑道:“我又不懂這些,還是得你管理……你明兒能不能把出資協議書弄出來,時間……時間別寫明天,寫兩年前。給我送到Q市?” “我去!哥你不帶這么狠的,這都幾點了,我這眼都沒合過……弄好了還得顛顛送Q市,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欸,你那分公司不是已經步入正軌了,你怎么還整天往Q市跑?” “想來,”顧景年輕描淡寫地說,“這兒住著舒心?!?/br> “三哥,那天聚餐你先走了,你不知道曉晴姐喝多了,一個勁兒哭。三哥,她對你還有意思,程家也是有頭有臉的,曉晴姐又學設計,正好能幫上你?!?/br> 顧景年默了默,開口道:“婚姻不是交易……承子,我們早就分手了?!?/br> “分手也能復合,你們又不是沒感情,曉晴姐還記著那年你發著燒把她從海里救出來的事兒?!?/br> “人命關天,就是素不相識的人落水,我也不能見死不救?!鳖櫨澳晖蝗焕淞寺?,“過去的就過去了……承子,你明天來,我請你吃飯?!?/br> 掛斷了電話。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霓虹閃爍,顧景年臉上一片淡然。 當初要談也是她,要分也是她,現在已經時過境遷,還談什么舊情難忘? 一曲唱罷,顧景年關掉留聲機,又關了燈,悄悄走出去。 經過主臥時,推了下門。 門果然鎖得嚴實。 顧景年抿抿唇,不知從哪里取出把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擰,門無聲地開了。 他的小姑娘睡得正香。 她睡相好,躺得規規矩矩,毯子也老老實實地搭在身上,唯獨一頭秀發亂無章法,鋪散了滿枕。 有兩縷貼在臉頰,隨著呼吸微微拂動。 借著廊燈微弱的光線,顧景年把兩縷頭發拂開,因怕她驚醒,不敢有別的動作,只靜靜端詳片刻便離開,依舊把門鎖上。 一夜好睡。 楊夕寧忘記定鬧鈴,也便沒有在六點半起床,而是一鼓作氣睡到九點。 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早飯也準備好了。 楊夕寧很是赧然。 跟顧景年在一起這些天,她都沒有做過飯。晚飯固然不用說,她回來得晚,可是早上……只要她起床,就能聞到馥郁的飯菜香味。 也不知道顧景年都是幾時起床的? 吃過飯,楊夕寧主動提出承包家務勞動。 顧景年含笑答應。 屋子雖大,但掃地有機器人,擦玻璃有機器人,洗衣服有免熨燙洗衣機,連絲綢衣物都可以洗。 只要設定好程序,并不費多大工夫。 當所有的事情都做完,才剛到十一點。 顧景年道:“晚上約了人吃飯,咱們中午出去簡單吃點兒,順便去超市買些菜?!?/br> 楊夕寧沒有意見,回臥室換下睡衣。 她的T恤剛洗完還沒干,又沒帶別人衣服過來,只得從衣柜里找了條碎花裙子。 裙子長度蓋過小腿肚,搭配她的小白鞋倒也不難看。 再把頭發編成魚骨辮垂在腦后,整個人清新田園,仿若田埂上走來的鄰家女孩。 年齡顯得更小了些,十七八歲的模樣。 顧景年目光閃動,卻沒多話,牽著她的手出了家門。 上次兩人去超市,楊夕寧被他牽著別扭得不行,這次卻只有甜蜜,很坦然地跟他一起挑選魚蝦,挑選肋排,讓超市師傅切成小段。 經過奶制品區域,先是拿了一條養樂多,又為選擇草莓酸奶還是黃桃酸奶猶豫,最終選定一袋大果粒酸奶,盈盈笑著:“三哥,買這個好不好?里面是四盒,買三送一?!?/br> 顧景年不習慣吃酸奶,可看著她鮮活生動的樣子,歡喜便從心底洋溢出來,“你想吃什么就拿什么?!?/br> 楊夕寧又拉著他看牙膏,“我想換蘆薈的?!?/br> 之前顧景年買的是薄荷味,她覺得辣,一直忍著不說。這會兒既是打算跟他過日子,當然不能委屈自己。 顧景年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她滿貨架轉悠著挑選品牌。 這時,有個女孩走過來,怯怯地開口,“那個……先生,能請您幫個忙嗎?” 顧景年側頭,目露詢問。 女孩生得很漂亮,大眼睛高鼻梁,畫著很精致的妝,穿了件茜紅色抹胸吊帶裙,頭發染成栗色,燙了大波浪卷,攏在耳側,性<感>動人。 見顧景年轉身,她眼里流露出感激,仍舊是小聲地問:“能麻煩您幫我拿一下最上面,紫色包裝的那種嗎?我不太方便?!?/br> 抬高手臂時,會露出腋下。 顧景年抬頭看了眼。 是衛生巾,42cm,夜用加長的。 目光隨即轉冷,“抱歉,我手不方便?!?/br> 他氣勢足,冷下臉的時候有種駭人的氣場。 女孩再沒敢多話,訕訕地離開了。 楊夕寧拿著選好的牙膏過來,“三哥,剛才那人跟你說什么?不太高興的樣子?!?/br> 顧景年朝最上面的貨架努努嘴,“讓我拿那個?!?/br> 楊夕寧看到了,不甚在意地說:“她夠不到,你幫一下唄?” “你倒是大方,”顧景年冷哼一聲,扯起袖子,把手腕給她看,“我有傷,疼得厲害,抬不起來?!?/br> 楊夕寧無語。 分明滲血的地方都結痂了,就只顏色青紫罷了,還拿來當借口。 顧景年看她懵懂的樣子生氣,指著前面過道說:“這個牌子在搞促銷,那邊擺得到處是,只有眼瞎的人才看不到?!?/br> 他一個男人都注意到了,一個需要購買衛生巾的女孩怎可能看不見? 楊夕寧明白了,女孩夠不著是假,借機會搭訕顧景年才是真。 忙討好地說:“你做得對,不應該理她……三哥手疼,我幫你吹一吹?” “算了吧,我忍兩天,”顧景年傲嬌地說,忽而聲音轉低,“我有個地方也疼,寧寧幫我吹吹?” 楊夕寧直覺不是什么好話,臉色頓時紅了。 “又想歪了吧,”顧景年“嘖嘖”兩聲,伸手輕輕點一下她的腦門,“你說你一個年輕小姑娘,腦子里天天想些什么,我是讓你氣得心口疼!” ☆、不熟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