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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幅畫。 他們一家三口,坐在船上,賀文璋把著女兒的手在釣魚。 “珠珠還記得嗎?你釣起來了一條大魚?!庇诤厶嵝阉?。 珠珠本來忘了的,此時看著畫,頓時想起來了,好不高興:“我記得!那條魚有這么——大!” 一邊比劃著,一邊收起畫來:“我要給小叔和瑞兒看!” 樂顛顛地跑走了。 賀文璋有些無奈,拉過妻子,抱坐在腿上,抵住額頭問道:“想我沒有?” “你猜?” 賀文璋眉頭一挑,說道:“我猜你沒有?!北е鹕?,往里面去了,“我要懲罰你!” 于寒舟才不怕他 懲罰。 他敢逞兇,她就把他踹下床去! 賀文璋這次回京后,短時間內不會出去了。 六個州府的蒙學已經建好,短時間內皇上不會再撥銀子擴建,除非這幾所蒙學的效果很好。 賀文璋打算著,明年再出去一趟,查驗六所蒙學的教導情況。 這一年,他待在家里,每天早晚到正院請安。一日,就被侯夫人叫住了:“璋兒,自你們生了珠珠,也有幾年了,怎么你媳婦的肚子一直沒再有動靜?” “這……”賀文璋面上為難,“可能便是天生子嗣艱難吧?當初我們生珠珠,就花了不少力氣?!?/br> 他們并不是一圓房就生了珠珠。圓房兩年后,于寒舟的肚子才有了動靜。 想到大兒媳的身子被大夫說是“很少見到保養得這般好”,連婦人家的寒癥都沒有,侯夫人不禁想道,大概問題真的出在兒子身上吧? 她一時很愁。 膝下沒個兒子,也不是個事兒??? “你們這么大年紀了,也用不著我一直cao心?!焙罘蛉吮愕?,“自己瞧瞧大夫吧?!?/br> 賀文璋應道:“是,母親?!?/br> 說是瞧大夫,瞧沒瞧,誰也不知道??傊?,珠珠五歲的時候,還是沒個弟弟meimei。 大房如此便也罷了,可是二房怎么也就瑞兒一個??? 侯夫人簡直cao碎了心,還把陸雪蓉叫到身邊問。 杰--米--噠. 陸雪蓉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幕,并不慌張,也不辯解,只低頭道:“是,母親,我記下了?!?/br> 反正她已經有了兒子,進可攻退可守。大哥大嫂還沒有兒子呢,怎樣也責怪不到她頭上來。 侯夫人嘴上催歸嘴上催,她又不是神仙,哪能往兒媳肚子里塞個孩子? 回頭只跟侯爺抱怨:“得虧咱們有三個兒子。若只一個,賀家幾時能繁榮?” 侯爺聽了,也深以為然。到現在,賀家的孫輩竟只瑞兒一個! 這如何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侯爺:三個兒子加起來也抵不上老子一個! 賀三:勿cue 161 關于生孩子的事, 于寒舟和賀文璋早就商議好了的,只要珠珠一個。 在于寒舟看來, 一個孩子就夠了, 人的心就那么大,她要愛自己,要愛賀文璋,再愛著珠珠,已是盛得滿滿的了。 而對賀文璋來說,他永遠難以忘記媳婦生完珠珠后的模樣,蒼白虛弱地躺在那里,仿佛再一睜開眼, 人便不是那個人了。 他比于寒舟的心更小, 一個于寒舟就把他的心裝滿了, 能夠塞下一個珠珠, 已經是奇跡。 侯夫人再擔心大房的子嗣,也不會挑了于寒舟來說。大夫把脈時說得再明白也沒有了,她身子沒問題。那么生不出來孩子, 就只能是賀文璋的問題了。 賀文璋是不怕她挑的,口中應著,扭頭該干什么還干什么。 六個州府的蒙學開辦一年多了,賀文璋奉旨去巡查, 看一看成效如何,結業的學生同一年前有何長進。 他要出門,于寒舟自然跟著。 再問珠珠跟不跟, 已經五歲多了的珠珠干脆地點頭:“我跟母親一起!” 于寒舟便有些意外。女兒若說想出去玩便也罷了,怎么只說是跟她在一起? 要知道珠珠平時并不黏人,跟誰都能玩。 于是她便問道:“怎么非要跟我一起?” “就是要和母親一起啊?!敝橹檠鲋^,大眼睛清澈明凈,透著滿滿的信任和依賴,就好像跟著母親便是理所當然一般。 這樣小的孩子,跟著母親的確是理所當然。 于寒舟便覺得自己實在好笑,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珠珠再不黏人,也是她的女兒,自然要跟著她和賀文璋的。 “好?!庇诤埸c點頭,答應讓她一起去。 珠珠三歲多的時候,兩人都敢帶她出門,何況是如今五歲多了? 只沒想到,文琮和瑞兒也要去。 而侯夫人居然同意了:“出去長長見識也很好?!?/br> 她雖然喜歡孩子們都在膝下,但是出去長長見識也很好。何況,賀文璋是兩個孩子的大哥和大伯,親近得很,又極有學問,兩個孩子跟著他出門,再好也不過了。 于是,三個孩子跟著一同啟程了。 且不說侯夫人在府中寂寞了許多,追著陸雪蓉和賀文璟催生,只說這一路上,于寒舟很為三個孩子頭痛。 誠然都是乖孩子,但是再乖的孩子,也是孩子。 三個孩子擠在一輛馬車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時不時問出的問題,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馬兒為何甩尾巴?” “路上為何有坑?” “月亮是星星的母親還是jiejie?” 只有珠珠一個的時候,于寒舟還有耐心回答各種問題。三個孩子一起上,于寒舟就招架不住了,跟賀文璋道:“我來駕車,你去里面歇息一會兒?!?/br> 這次奉旨巡查,賀文璋打算暗訪,便沒有弄很大的排場,一切從簡出行。 本是駕著車,聽到媳婦的話,賀文璋便將韁繩交付,換了位置往車廂里去了。 他以為自己繃著臉,三個孩子會怕幾分。然而文琮從小就冷靜,很少有失色的時候。瑞兒天生膽大,別說賀文璋繃著臉了,便是說話的口吻重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