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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目標說了出來:“我想當年級第一?!?/br> 同樣被模擬題折磨的焉巴巴的萬錦瞬間抬起頭來,湊熱鬧道:“妹子!有想法,想把行哥踩腳底下,哥支持你?!?/br> 萬錦發出唯恐天下不亂的言論,在陸行刀子眼甩過來之前,又話鋒一轉說道:“哥支持你,不代表哥看好你?!?/br> “行哥這人吧,傲是傲了點,也挺目中無人,不過要真說起來,想把他踩腳底下不容易?!?/br> 萬錦沉浸在讓妹子認清現實的快樂中,尚且還沒有注意到陸行的死亡視線。 他指了指前邊同樣埋頭苦干的學委:“瞧見了沒,你之前還想問他題的那個,他被行哥摁在年級第二的冷板凳上已經整整一年半了,從來沒有翻過身?!?/br> 萬錦一邊說著還一邊露出了個同情的眼神。 末了,又道:“不是哥打擊你,哥只是想教你一個更容易通往成功的辦法?!?/br> 萬錦說的頭頭是道,岑右銘和霍成燕都忍不住被他吸引了,想聽聽她嘴里那個更容易通往成功的辦法究竟是什么辦法? 就連陸行,也來了點興致。 萬錦卻看了看身邊三個豎直耳朵的狗男人,不滿道:“哥教以以的好辦法,你們耳朵豎這么長干嘛?” 岑右銘:“好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br> 霍成燕:“加一?!?/br> 陸行:“你能有什么垃圾辦法?” 直直受到了來自正主的蔑視,萬錦瞬間用力哼道:“等下課了我再和以以一個人說,行哥你就等著月考坐在年級第二的破板凳上吧?!?/br> 還真別說,有點氣勢。 陸行一聲輕嗤,表示了十足的不屑。 “老子要能只是年級第二,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br> 這狠話可是放的滿滿的,萬錦瞬間哦豁了一聲:“那哥可就等著行哥牌新款足球?!?/br> 說的如此血腥,位于正中央的夏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小聲道:“還是不要了吧?!?/br> “閉嘴!” “要的!” 一前一后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夏以悄悄捏了捏手指,又慢慢縮起了腦袋。 總覺得……她手里好像握著陸行的頭。 這想法有點恐怖,夏以連忙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搖出去。 可她又忍不住糾結了,在年級第一和陸行的頭之間,她好像必然要做個選擇。 好舍不得年級第一啊,可是陸行的頭怎么辦? 陸行看她一臉糾結,不用細想都能猜到她腦袋瓜子里這會兒上演著什么,頓時滿頭黑線。 這小傻子還真當她能從他手中奪走年級第一? 陸行對這個想法表示強烈的不屑。 放學后,萬錦果然拉著夏以走到角落里給她傳授錦囊妙計,傳授之前還特意警告了三個無聊的小伙伴,不許他們偷聽。 陸行拎起校服外套當即走了,岑右銘和霍成燕兩人糾結了好半天,想了想還是沒跟過去。 大不了等夏以走后,把某人暴打一頓,總能得到問題的答案。 岑右銘和霍成燕抓心撓肺的等了半天。 夏以抱著書出來時面色通,而跟在她身后的萬錦則一臉猥瑣。 兩人瞬間想歪,眼看著夏以紅著臉跑開,立刻對某個猥瑣男實行了鎖喉。 “那是行嫂!行嫂!菜雞,你對行嫂做了什么?當心行哥現在就沖回來把你摁死在地板上?!?/br> 岑右銘夸張大叫著。 萬錦被鎖的都翻白眼了,連忙扒拉開霍成燕:“我能做什么?你們真是思想齷齪,走走走,一邊走一邊跟你們說?!?/br> …………………… 夏以紅著臉回到家里。 她剛進門,就發現一向到晚上才回來的陸行已經坐在了客廳沙發上,嘴里叼著個蘋果,正咔嚓咔嚓吃的開心。 夏以連忙抱進了懷里的書,埋下腦袋,噌噌噌往房間跑去。 陸行疑惑的瞅了一眼她的背影,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蘋果。 晚上吃飯,夏以也埋著腦袋,完全沒有了之前小聲哼他的膽量,慫慫的像只松鼠。 夏·慫慫·以的慫慫狀態一直維持晚上九點。 她又遇到不會做的題目了。 夏以復習完明天上午要考的語文,開始解數學題。 因為是老師模擬卷上出的題目,她怕沒有弄懂,老師會剛好出類型題。 和這題較勁了整整半個小時,夏以才認命的接受自己解不出來的事實。 明天就要考試了,明天中午她也未必找得到老師來給她講這題,夏以托著下巴趴在桌上,陷入糾結。 毫無疑問現在有一個人可以很完美的解決他此刻的困境,但是…… 夏以捧住臉頰,覺得剛剛消停下去的熱度又一點點冒了上來。 都怪萬錦,亂七八糟的說些什么,害她現在看都不敢看陸行一眼。 夏以拍拍臉頰,又喝了一大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磨磨蹭蹭的抱著書站在陸行房門前。 躊躇了好幾分鐘,夏以才終于鼓起勇氣敲門。 她敲了門沒幾秒鐘,房間的門就打開了,她沒看到來給她開門的陸行,反而聽到了一串流利的英語。 夏以疑惑探頭,就看到陸行坐在沙發上,帶著藍牙耳機,而他對面的則是好幾個虛擬投屏。 暖黃色的燈光之下,陸行一臉認真的和虛擬投屏中呈現出來的西裝革履的男人們說著什么,一邊對夏以指了指床。 陸行的語速極快,夏以費力聽了許久,也只能聽懂零碎幾個單詞。 她腦子有點兒蒙圈,局促的順著陸行的意思小心挪著屁股坐到他的床上。 坐下去了才發現,陸行的床不像她的床那么柔軟。 夏以心不在焉想著,又時不時看一眼一臉冷然上半身穿著白襯衫打著領結滿臉禁欲的陸行。 他這模樣,活像是坐在辦公室里指點江山的集團總裁。 夏以視線慢慢下移,又落在了陸行穿著睡褲的下半身上。 也不知為何,她的嘴角被一股無名的力道往上牽,忍不住一下笑得出來。 突如其來的笑聲,無端插·入會議,正說著話的一個聲音突然停住,會議陷入了短暫的尷尬,卻又很快繼續。 意識到剛剛干了什么,夏以恨不得一把捏死自己。 她怎么能笑出來?她怎么能在這看著就無比嚴肅的場合笑出來。 一瞬間,夏以被懊惱掩埋。 她用力抱緊了懷里的書,隨著視頻中傳來嚴肅正經的說話聲,她胸口的窘迫越積越多,突如其來一股奪門而逃的沖·動。 奪門而逃是不行了。 陸行掐掉視頻會議,穿著他衣冠楚楚的白襯衫還有滑稽可笑的睡褲,居高臨下的站在夏以面前。 籠罩下來的陰影像是一座大山,夏以垂著頭沒敢抬起來。 她已經可以預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