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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刑厲坤在黃嗣那兒糾纏發瘋,剛才又撞見那么沖擊的一幕,能不硬么?林景熙身上就搭著一件襯衣,衣扣大敞,和那個氣質剛硬沉默的男人貼胸廝磨,腰被鐵臂箍成兩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壓進男人的頸窩里。熊毅甚至看著宋謹,沉著一張臉,故意頂到了林景熙最深處……宋謹舔了舔嘴唇,臉貼著車窗降溫,人都快縮到車門縫去了……旁邊那熊人眼神忒燙,讓他跟著心慌發癢,車里高溫不下,濕熱蔓延,悄摸醞釀著一場狂熱激情的疾風驟雨。車子進庫,拐彎剎住,輪胎在地上磨出尖響,瞬間點爆了積雨云。宋謹讓慣性甩進刑厲坤懷里,這人抄著他兩條長腿,粗暴地劈掛在自己跨上,拿硬梆梆的大鳥頂他撞他,低吼,話里透出一股子酸味兒,“他有老子大嗎?”這人眉峰橫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輪廓分明,有最強悍剛硬的男人味兒,“說,他有老子猛嗎?”一句一句的逼問,就是裹著蜜糖的刀子,在宋謹心口刮蹭,吊著他,就是不給個痛快。宋謹嗓子眼兒里塞了一團棉花,面紅耳赤地抖著腰,腦子里稀里糊涂的,徹底成燒鍋粥了。想得全是這熊人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蠻樣兒,在他們家浴室里、在餐廳衛生間、在電話里、在車上、在床上……到處跟他變著法兒耍流氓,臭得瑟,又透著親昵。他過去也不是個重欲的人,特封建,特傳統,特放不開,怎么到刑厲坤這兒統統拐了個彎兒,一撩就硬,一揉吧就浪的沒邊沒沿,自己都想給自己刨個地洞鉆了。可有什么辦法呢?這是他愛的人,是他拎到宋秀芝面前正當光明認了門的人,是要搭伙過一輩子的人。他就是稀罕,就是喜歡,就是樂意跟刑厲坤鬧騰,樂意為他敞開心扉、沒羞沒臊。宋謹眼尾暈開了一抹紅,手扒著刑厲坤的肩,掌心底下握著一蓬結實磅礴的rou血,粗悍地震動著他的神經,挑他心里的火。他摽在這人身上,居高臨下,“要不,我幫你驗驗貨?”刑厲坤喉頭攢動,憋了幾秒,罵了聲“cao?!?/br>宋謹說完這話,自個兒也樂,臊得滿臉通紅,笑得見牙不見眼,嗷一嗓子被人扒掉了褲子,照著rou乎乎的屁股蛋子揍了兩巴掌。刑厲坤眼珠灼燒,嘎吱嘎吱地磨牙,這媳婦兒,都學壞了……真他媽的帶勁兒。他拿鼻尖蹭宋謹的喉結鎖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兒,硬得頭皮發炸,想把人在這兒直接辦了。最后還是舍不得,開車門把人拎出去,大頭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溫房。宋謹大白天的光屁股迎風,在自個兒家也臊得慌,使勁兒捶刑厲坤的背,“哎!褲子、我褲子!”刑厲坤哼笑,還穿什么啊,反正得脫,麻煩。陽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溫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綠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實木桌凳,看著特別溫馨。可溫房中央,不倫不類地放了個大水床,占據半壁江山,上面鋪著黑色絨毯。宋謹被慣在上面,人跟著晃了兩下,沒鬧明白這床為啥還忽悠打晃的。這東西是夏俊送的遷居禮,當時壞兮兮地跟刑厲坤咬耳朵,“你就感謝哥們兒吧,包管好用,能緩著你媳婦兒的小蠻腰,讓你想怎么cao怎么cao?!?/br>夏俊沒想到,定制水床只用了一次就報廢了,被刑厲坤這個糙貨直接干到爆水。再往后,這玻璃溫房里吊床、搖椅各類玩意兒就沒斷過,可惜哪個都挨不過個把月。最扛cao耐用的,居然是細皮嫩rou的宋謹。第74章不可描述刑厲坤這一趟憋了太久,手槍膛子愣是堵成了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宋謹回過神,一看這四邊大敞的玻璃就頭皮發炸,一骨碌地往下跑,誰要是正巧經過,他們倆連蛋帶鳥都要被看光了!跟打野戰有什么區別?結果又被人提著腰拖回來,皮帶扣子繃飛,褲子呼嚕到了膝蓋窩,硬鳥在絨毯上蹭得又漲又酸。rou感十足的屁股和一雙筆直的腿,線條利落流暢的收在腰胯,這一段常年不見陽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陽光下都晃著刑厲坤的眼睛了,讓他忍不住啃上宋謹的臀尖嫩rou,在腿根揉出一個一個通紅的指痕。宋謹扭臉怒吼,“進屋!這兒不成,我不干!”“不用你干,”刑厲坤眸光深沉,沙啞的嗓音磨出血絲兒,“老子干?!?/br>宋謹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媽的!咱倆說的是同一個‘干’嗎?!刑厲坤壞笑,就喜歡看宋謹羞臊上火的小模樣,逗他,“這就害臊了?剛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帶勁兒么?”宋謹回頭瞪人,拱著腰奮力掙扎,那能一樣嗎?你丫電腦里還有人驢大戰呢,怎么不自個兒找頭大叫驢試試!刑厲坤從后面壓住人,吮他的耳垂、后頸,留下一道顫巍巍的水光,又去磨那兩片形狀優美的蝴蝶骨。牙尖兒都把襯衣布料給嚼爛了,骨子里叫囂的欲望噴薄而出,渴了太久,雨水澆不滅漫天大火。他撈住宋謹的東西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紋烙出熱辣辣的濕痕,感受著手里沉甸甸的脈動。宋謹被翻了個身,驚喘,鳥和蛋都漲得通紅,槍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他亢奮地眼圈泛紅,水溜溜的眼珠子鎖著刑厲坤,深切地渴望著,勾勒著這人剛硬的面孔。怎么可能不計較呢?他醋黎鳴玉,醋程悅,醋那些個他不認識的小三小四,甚至還醋小白龍!甭管好賴,他們都埋在刑厲坤的過去里,見過他沒見過的樣子,聽過他沒聽過的聲音,這些過去里頭通通沒有他……過去沒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滿,讓這人老到腦子不清楚,心里也全是他。刑厲坤罩在宋謹頭頂,寬闊的肩背撐出一片陰影,肌rou鼓突,胸溝淌汗,急躁地扯掉兩個人的衣服褲子,全甩在了那些盆栽上頭。那些造型討巧的盆栽,都變成臨時衣架,東一件西一條的,輳滿了衣服褲子。頭頂樹影搖曳,淌下滿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溫房捂著兩個人熾熱的心,逐漸聚焦加溫,融為一體。刑厲坤的舌尖捋濕了那叢打著卷兒的毛發,手里兜捏著兩顆蛋,一口就吞了進去!宋謹被燙的一個哆嗦,狠狠撈住刑厲坤的發茬,刑厲坤抬眼撩他,故意拿上顎和喉頭摩擦用力擠壓最敏感的rou頭,狠狠劈扯開宋謹的兩條大腿,吞到最深!外頭有車聲越來越近,宋謹急促喘息,拼命去拉扯刑厲坤,嘴里嗚嗚咽咽的,爽到話都說不清楚。刑厲坤強硬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