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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喜歡黎鳴玉那樣清秀端正的,讓人感覺如沐春風,韓晟……韓晟能讓他壓么?盧卡斯還在發愣,宋謹扔了瓜子殼站起來,從屁兜里抽出一張紙殼子遞給他,上面是黎鳴玉剛剛簽的名。但多了一句話,是宋謹仿照黎鳴玉的筆跡寫的:希望能和你一起演戲,加油。盧卡斯捧著那個糙了吧唧的紙殼子,手抖,眉開眼笑的,他覺得自個兒終于有動力了!哪怕跟天臨的合約只有五年,他也要和黎鳴玉搭一次戲才算人生完滿!在韓晟身上吃點兒小虧算什么??!真要是因戲生情睡了黎鳴玉……而且黎鳴玉剛才還幫他攔著導演,又給他寫特簽,大概隱隱約約也是對他有好感的吧?宋謹看盧卡斯魂不守舍的樣子,嘴角微勾,慢悠悠地踏出去了。何必自個兒動手費心呢,就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吧。第63章小別勝新婚韓晟在片場待到下午三點,又帶著盧卡斯匆匆離開,T.D新專輯余熱未過,通告排得很滿,他必須得當天趕回去。兩個人坐天臨X市分部的派車,盧卡斯之前坐副駕駛,這會兒非搶著跟進后排,一雙眼睛賊兮兮地偷瞄韓晟,哼哼撒嬌,“晟哥,你別生氣了……”要說韓晟對盧卡斯最滿意的,除了那張臉,就是性子了,盧卡斯聽話好拿捏,不像T.D那幾個孩子,個性分明,沒事兒就要跟你掰扯較勁兒的。韓晟睨他一眼,“下次把你的嘴管嚴,別在外頭瞎禿嚕,吵架事小,萬一媒體亂寫,你這輩子都不用出道了?!?/br>盧卡斯猛點頭,又撅嘴猛吸鼻子,“晟哥,你聞到什么味兒沒?”正說著,車里就忽然竄煙了,濃嗆的汽油味從車廂縫隙灌進來,司機嚇了一跳趕緊靠邊,生生把盧卡斯甩進了韓晟懷里。盧卡斯眼珠子一轉,哎呦著抱住韓晟不撒手,臉貼人脖子上亂蹭,“要爆炸了要爆炸了!”韓晟撕了好半天,才把這塊人型膏藥給弄下來,襯衣都從西褲里帶出來一個邊兒,氣喘吁吁的。他們下車一看,車屁股上大臂粗細的尾氣管,讓人生生捏成了一朵皺菊花,花心還堵著一塊兒口香糖,把廢氣全部悶回去,專熏他們這一車瞎蔫兒壞的蛇蟲鼠蟻。司機氣得不行,他就離開車撒泡尿的功夫,誰干的這是!這手勁兒他媽的還是人嗎?山上跑下來的大黑熊吧!韓晟陰著臉不吭聲,明白怎么回事兒,卻只能吃悶虧、生悶氣,不好拐回去找人算賬。盧卡斯撅在那兒跟司機一塊弄管子,圓圓翹翹的屁股直往韓晟大腿上靠,從褲襠偷偷瞅韓晟的表情。……宋謹正坐那兒幫黎鳴玉勾劇本,冷不丁眼前一黑,一只大手給他帶上墨鏡,又順著捏了一把他的臉蛋,粗糙的指尖刮過他的薄臉皮,渾厚熾熱的呼吸撲在耳邊。“寶?!?/br>宋謹驚道,“你怎么來了?!”兩個人偷摸地溜去片場角落的樹叢里,刑厲坤一身西裝革履,顯然是直接從Z市的生意場上趕來,高大懶散地倚著一棵樹,把一摞衣服袋子塞給宋謹,“我來找你試試衣服,不合身了七天包退換,咱可不能買虧了?!?/br>這話說的光明正大、一本正經,最后兩個人都沒憋住,樂了——其實就是想了、惦記了,變著法兒地要來看看宋謹,用眼珠子親自描摹過這個人的眉眼發絲,裝在心里,再帶回去慢慢地咂摸。午后的陽光篩過樹葉、隨風流動,落下一個個晃動燦爛的斑影,宋謹仰臉看著刑厲坤,看他黑眉俊目的爺們樣兒,竟然莫名心動,他左右一瞅沒人,抻脖子主動親了個響的,又嘟囔害臊著說,“這會兒你就熬不住了,拍戲還得好幾個月呢?!?/br>“那老子就天天來?!毙虆柪ず斫Y滾動,撈住宋謹的后脖頸兒,捏上面兩個小窩,“走……咱找個地方試衣服去?!?/br>“不行,走不開,第一天拍戲,事情特多,小助理頂不住?!彼沃斁街粡埬?,特清楚刑厲坤打什么主意——試衣服?你是憋著要試人吧?刑厲坤嘖了一聲,“那去車里,將就將就?!?/br>宋謹沒反對,其實他也有點兒想,昨晚上整那一出電話飛機,隔靴搔癢,越搔越癢了。兩個人慢悠悠往停車場走,宋謹瞅到刑厲坤袖口上粘了灰,拍了兩下,“多大的人了,還跟地猴似的,滾著玩么?”刑厲坤哼笑,“沒滾,做了個手工活?!?/br>鋼炮菊花,包管你小樣兒的沒見過。這倆人開著車繞著影視基地轉悠,眼底發紅,呼吸火燒火燎的,都憋得慌。等拐到一片草莓田附近,刑厲坤一把將宋謹從副駕上抓過來,按進懷里揉著捏著,抵在方向盤上吻得昏天黑地。宋謹腰硌得慌,拼命掙出一口氣,“……擠死我了……你把座椅、座椅放下?!?/br>椅子一放,空間立刻寬敞多了,刑厲坤半仰在那兒,脖子上血管突跳,惡狠狠地盯著宋謹吞咽,手指陷進宋謹的屁股rou里,擠壓出一道一道的rou棱。宋謹熱得腦門冒汗,自己脫掉外套,露出貼身的加絨內衣,胸口那兩點已經薄薄地頂出來。刑厲坤重重咬了一口,“真浪,你看你硬的?!?/br>“你才硬?!彼沃敳[著眼,伸手往下一抓,“您這個,西裝褲都快裂了吧?”夸自個兒男人硬,那簡直就是油里潑水,立刻就能給你濺出響兒來,刑厲坤心里的火山被掀了個口子,欲望轟然噴涌、吞天滅地,眼里冒著一簇油綠的狼光。想咬人,嚼碎骨頭,連筋帶血的吞下去,這個小浪貨!簡直要了老子的命!宋謹被翻了個身扒掉褲子,皮帶都給繃斷了,胯骨上留下兩道紅痕,火辣辣的燒,兩腳蹬在方向盤上,大腿劈開正對大路,萬一誰經過,就能看到他坐在車里遛鳥。宋謹急了,“刑厲坤??!”這人捂住他嘴,手指頭抻進去,撥弄他軟綿綿的舌尖,“沒人,來的時候我看過了?!?/br>宋謹還是緊張,脊背靠著刑厲坤厚實的胸肌,呼吸相疊起伏,屁股掛在那根支棱大棍兒上,滑都滑不下去。刑厲坤拉下褲鏈,草叢蟄伏的猛獸暴起而出,濕漉漉的rou頭擦著宋謹的臀縫一滑到底,正頂在兩顆蛋下面,宋謹受不了,臀尖顫著,差點兒沒叫出聲。刑厲坤挺著腰戳刺,掐著宋謹的腰往下按,莖身緊貼著宋謹的摩擦碰撞,火星四濺,頂端濕黏的熱液順著縫隙,慢慢染透了毛發。每一次從下面撞到頂,rou頭都像要鑿開了宋謹直接劈進去,粗蠻霸道,匪氣橫生。宋謹屁股蹭著刑厲坤的毛發,前面又給握著幾乎擼掉一層皮,又癢又疼又爽,高高低低的哼著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