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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心有怨憤?!?/br>“倚翠院想過河拆橋?”“恐怕是的?!?/br>夏如風聽的疑惑,“你是不是看不慣李寒,想整治他???”他們以前也有討厭的死對頭,下黑手,或者直接找人去打悶棍都是常事,“我給我家老頭子說一下,讓他派人去查倚翠院,讓他們不能營業不就行了?!?/br>“不用?,F在正是最火的時候,關注也多,貿然讓他們關了門,只怕是惹眾怒,更為他們添了一些談資,沒有必要?!睂幱罱o夏如風倒了杯茶,“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你家的小葫蘆快生了吧?”“嘿嘿,小葫蘆比小蘋果大,以后你兒子肯定會追著我兒子喊哥哥?!?/br>寧宇補充道:“就像你小時候追著我喊哥哥那樣?”“……”眼看著高晟用手掩飾著嘴巴,但那彎起來的眼睛絕對在笑?!安挪皇?,他在騙你們,都是他追著喊我哥哥,我都不想和他玩,都是他一直黏著我,我才勉為其難的和他玩的?!?/br>寧宇攤著手,“是是,是我,和王劉兩家的小子打架,是我躲在你后面喊你哥哥,你幫我揍回去的?!?/br>“這還差不多?!钡窍娜顼L很疑惑,明明寧宇都承認了,為什么宋言蹊和阿晟還是看著他笑。作者有話要說: 夏如風每次出場都自帶蠢萌光環第53章第53章寧宇笑得不懷好意,“小風子,我考你一個問題?!?/br>夏如風正襟危坐起來,“你說,我最近可是讀了書的?!?/br>“假設小葫蘆六歲的時候,小桃子是他年齡的一半,那小葫蘆十歲的時候,小桃子幾歲?”夏如風脫口而出,“五歲?!?/br>寧宇笑著拍拍夏如風的肩膀,“你果然很聰明,這段時間沒有白讀書?!?/br>夏如風很得意,眉毛都是上挑著的,“那是我低調,我一直都這么聰明?!?/br>這邊宋言蹊和高晟湊在一起,問他一些孕期的事情。高晟摸著肚子悶哼一聲。宋言蹊緊張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就想叫那邊的兩個,被高晟阻止了,“沒事,他突然踢了我一腳?!?/br>“我能摸摸嗎?”宋言蹊看著高晟的肚子躍躍欲試。高晟指著位置,“一般會在這里活動,你摸摸看?!?/br>宋言蹊把手放上去,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被踢了一下,那種輕微的觸動隔著溫暖的肚皮傳遞到他手心,宋言蹊忽然有點想哭。“再過幾個月,你應該就能感受到小蘋果的存在了?!?/br>宋言蹊看了看那兩人和他們的距離,確定他們聽不到說話聲才偷摸摸的小聲道:“你們,那個是怎么解決的???”高晟不解道:“哪個?”宋言蹊吭哧的紅了臉,指著肚子,“就是有小蘋果后不能做的事?!?/br>一向沉穩淡然的高晟也紅了臉,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看起來矜持高貴的宋言蹊,會問他這種問題。“我不想夫君難受。如果我問其他人,他們肯定都會說納侍郎就行了。爹爹會讓夫君去兵營訓練,可是那里又累又苦的。所以我想了想,問你是最合適的了?!?/br>高晟看起來膽大灑脫,行事干脆利落,像個男子,但畢竟是個小哥兒,與別人談論起床幃之事還是有些難為情。“你用手隨便弄弄不就行了?!备哧商^羞窘,說這話時一激動就帶上了動作,手指圈著像握著柱形體一樣,上下快速的晃動了幾下。等反應過來后,臉都冒煙了。“用嘴巴他會舒服嗎?我看過一個圖畫就是用嘴巴的?!?/br>高晟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偏偏宋言蹊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他。高晟簡直什么臉面都沒有了,瞥了眼在不遠處和寧宇鬧的歡快的夏如風,“他說會頭暈,四肢酥軟無力的癱在床上,捂著臉求饒說再也不要了?!?/br>宋言蹊很失望,“原來是不舒服啊?!?/br>高晟補充道:“下次一叫他洗干凈,他就會很歡快的去洗了?!?/br>“那這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已經說到這地步了,高晟也就豁出去了,“如風是在欲迎還拒?!?/br>宋言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等夏如風兩人走之后,寧宇和宋言蹊才繼續談論起李寒的事情。“夫君,你想怎么做?”“宛城不止一家青樓,倚翠院可以做的事情,其他家照樣可以做?!睂幱钌炝松鞈醒?,“只是這樣沒什么必要,只是讓他損失些銀子罷了。再說了,就算賺些銀子,但是他插手倚翠院的俗物,于仕途有礙,就算僥幸考上了童生,通過了鄉試,也無法入仕當官。書生才子可以去青樓風流,但是一旦做了商人,就染上了銅臭味,不會再被學子一流接納?!痹趯幱羁磥?,銀子比地位來說是最不起眼的東西,李寒此舉實在是得不償失。士農工商,若是李寒好好的讀書考試,在袁府的扶持下,也能混的不錯,卻偏偏去做一個商人,還不是正經生意,不過是些皮rou買賣,供人玩樂調笑的小倌妓子之流,地位就更低了。“李寒最近和白無塵接觸甚密,有時會直接宿在倚翠院不回袁府?!?/br>宋言蹊聞言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大抵身世清白的小哥兒對青樓那種地方都有種本能的厭惡,覺得那里污穢臟亂。去那里的男人都不是正經人。“可是袁置之才剛生下孩子,他就如此,也太過薄情寡義。況且聽說孩子還早產了?!?/br>“以前你成親后,袁置之還故意出現在他面前,明知你是寧府的少主君,還和他在賞花節上私交甚密。如今,袁置之和李寒成親后,李寒被白無塵勾搭著,也算是報應?!?/br>三人者恒被三。寧宇不明白的是,就算是上世,李寒嘴里說著和袁置之是真愛,不惜去跪了祠堂,忤逆他父親和爹爹,都要和袁置之成親,可是后來依然納別人入府,也同樣恩愛纏綿,他都有些搞不懂李寒的真愛是怎么回事了。寧宇說道:“李寒好像和袁置之相處并不愉快,袁府的眼線說他們在一起都會爭吵,有時還會動手,屋里的東西經常要換,一吵架就會砸東西?!?/br>“這個我知道,以前那個‘寧宇’經常會和袁置之吵架,府上的人都知道,后來就都習慣了。他們一見面就會斗嘴,但是很快就會和好?!?/br>寧宇在宋言蹊身邊時偶爾也會看到這幅景象。宋言蹊狡黠的眨眨眼,“你剛才不懂的事情我也知道?!彼窝怎枰桓卑翄尚∝堖涞牡靡獗砬?,“他納夏子衿時說,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愛他的人傷心痛苦下去,所以要成全了夏子衿?!?/br>寧宇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大驚,“還能這樣?”宋言蹊哼哼道:“你會不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