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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出聲,原來是寧宇含住了他的耳垂。宋言蹊簡直要縮成了一團了,又是捂著手又是防備著耳朵,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回你位子,你今天還沒有練字背書。不許偷懶?!?/br>宋言蹊嚴肅的樣子像是個小夫子,寧宇討價還價,“我聽你的話,有獎勵嗎?”“什么獎勵?”“我白天聽你的話,禮尚往來,你晚上要聽我的話?!?/br>聯想到寧宇話中的含義,宋言蹊低垂著眼睛不看寧宇,小幅度的點點頭。寧宇就最后抬起宋言蹊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一口,春風得意的回自己座位了。結果還沒一會,寧宇又找事情了,“宋言蹊,我墨水沒有了,過來給我磨墨?!?/br>“你書童呢?”“沒有書童?!币彩?,寧宇正兒八經的讀書也是近幾天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書童這種存在。“你自己不會磨嗎?”“書上說‘紅袖添香’,本來就該由像你這樣好看的人來磨墨,我才有動力寫字?!彼窝怎柽€一臉的不相信,寧宇給他解釋道:“你想啊,你這樣的美人磨的墨,我肯定多多寫字,早用完墨水,你就又能出現在我面前給我磨墨了?!?/br>油嘴滑舌,口蜜腹劍,巧舌如簧。宋言蹊過來轉著硯臺,手腕潔白如玉,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墨色下映襯的很好看。寧宇看著宋言蹊畫著圈的手就入迷了。若不是宋言蹊十分確信的知道他記憶中的那些是真實發生過的,或許真的會被寧宇這幅樣子騙過去。他上世還不夠慘嗎?怎么還會產生寧宇可靠的錯覺?之后兩人就相安無事了,寧宇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宋言蹊在臥榻上繡刺繡,因為是給寧宇做的,宋言蹊特意挑了紅色的線,繡了一朵大大的花,鞋子做好之后就是在正上面的鞋面上,側邊宋言蹊也打算繡一排小花朵,看寧宇怎么好意思穿出去。接連兩晚上寧宇都只是把他上上下下摸一遍,還讓他自己掰開屁股,給他上藥,卻沒有再進來。宋言蹊心里暗想,該不會真的把寧宇夾痛,寧宇怕了吧?雖然他也覺得很痛,可是寧宇也太丟臉了,他都沒有害怕。“宋言蹊,你屁股是不是不疼了?”宋言蹊瞪著寧宇。“那我們來學習第二個畫吧?!?/br>學習過后,兩人都累的喘著氣,宋言蹊趴在寧宇身上,屁股還被揉著,里面的液體不斷的被擠出來,宋言蹊卻沒有精力管。“宋言蹊,你總是躺著,老是讓我一直動,很累。你也該賣力的動動?!?/br>宋言蹊不理他,閉上眼睛裝死。寧宇摸了幾把宋言蹊的腰和背,“宋言蹊,你太瘦了,抱著很咯手?!彼陷呑涌磯蛄怂窝怎鑶伪∈萑醯臉幼?,總想把宋言蹊喂的白白胖胖的。宋言蹊心里不忿又生氣,嫌他咯手還把他翻來覆去的抱了好幾遍,誰抱著不咯手就抱誰去不就好了。宋言蹊拖著暫時麻木的腰,還沒挪出去一點,然后就眼睜睜的看著寧宇的罪惡之手向他伸了過來,他卻無法動彈逃不出去。宋言蹊還以為腰又會被折疊起來,寧宇卻力道舒緩的給他揉腰。“宋言蹊,你體力太差了。你就該和我一起練武,鍛煉鍛煉身體。不然總是讓我動,很累?!?/br>“你還不是很弱,大哥就只用了一只手,你都沒在他手中過了三招?!?/br>看寧宇沉默不語了,宋言蹊心里有點后悔,男人都不喜歡說他不行,他是不是太打擊寧宇了?“宋言蹊你等著瞧好了,以前是我沒好好練,總有一天我會變的很厲害。連父親都打不過我?!?/br>宋言蹊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就寧宇這樣的竟然還做著打敗父親的夢,真是天真可愛,呵呵。寧宇圈著宋言蹊的腰,手放在了宋言蹊平滑的腹部,看了看宋言蹊的臉,在腦海里想著縮小版的宋言蹊,宋言蹊生的小孩肯定和宋言蹊一樣漂亮,軟軟萌萌的,笑的燦爛,抱著他的大腿軟糯糯的叫父親。這樣一想,寧宇頓覺有壓力了,他不能是個一無是處的父親,他要變的很優秀,讓他的孩子都崇拜的看著他,以他為豪。寧宇表情很嚴肅,宋言蹊在心里直嘀咕,不知道寧宇又要發什么瘋。“宋言蹊啊,我不能再沉溺于你的美色了。我要認真讀書,努力練武?!辈蝗灰院蠖紱]法教他兒子射箭打獵。“等我當了舉人,你就是舉人夫郎啦?!?/br>連童生都不是的人,前幾天還在背千字文,還想著當舉人,寧宇想的挺美。不過兩人依偎在一起,聽寧宇說他這些想做的夢,感覺還不賴,他都有點想沉溺其中了。作者有話要說: 寧小宇這樣的無恥攻竟然還能找到媳婦?果然是金手指吧……我都快不認識學習這兩字啦,七夕快樂呀!希望小天使都能找到那個共同學習的人,嘿嘿!第24章第24章寧宇收到宋言蹊做的鞋很高興,在腳上比了又比。臨睡覺之前還放到了床頭。第二天起來,兩人收拾一番準備去賞花節赴宴。賞花節舉辦的地點是郊區的小莊子里,里面風景靜謐優美,場地又大,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舉辦個什么宴會,都會選擇這里。小年輕們還能去附近山上打獵游玩,附近還有小河流,有時一些貴族子弟在捕撈螃蟹的季節會來聚聚。在亭子里喝酒吃螃蟹,玩一些行酒令。宋言蹊弄好發髻一回頭就見寧宇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在穿鞋子,還是他做的那雙鞋!宋言蹊臉色有色不自然,“你真的要穿這雙鞋出去?去賞花節?”“對啊。怎么了?”宋言蹊咽了咽口水,“沒什么?!?/br>寧宇一身剪裁合體的藍色衣服,臉俊朗帥氣,身材頎長,寬肩窄腰,因為最近不輟的練武,氣色很好,很是鮮衣怒馬,意氣風發。大概唯一不協調的就是腳上那雙繡著大紅花的鞋子。宋言蹊和爹爹坐上馬車,他本以為寧宇會騎馬過去,沒想到寧宇也坐了上來。像小哥兒一樣窩在馬車里,不嫌丟人?其他大部分男子都是騎著心愛的寶馬,張揚的過去,像是在展覽的移動貨架,以得到更多小哥兒的矚目。來來往往的小哥兒都是盛裝出席,臉上言笑晏晏,妝容精致,頭上的首飾也是藏盡了小心機。宋言蹊頭上卻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只玉簪。他本來也想弄個莊重的發髻,帶些精美的首飾,不丟寧府少主君的臉??上肫鹕洗螌幱畹谋г?,頭上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簪子會戳到寧宇,手詭異的避開了那些簪子,只挑了一個素雅的固定住頭發。真是奇了怪了!寧宇一下馬車,就暗中收到了很多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