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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著拍疼的手。寧宇也被忽然的一聲響嚇了一跳,走過去就看到宋言蹊手掌都紅了。“你放開我,不用你假好、心?!?/br>寧宇湊近他的手掌,溫熱的風吹在手掌上,寧宇低垂的眉眼,“呼呼就不疼了?!彼軅麜r爹爹都是這樣吹吹哄他的。吹完之后,寧宇抬頭看著宋言蹊,宋言蹊眨巴著眼睛,眼睛中的淚花就流了下來。寧宇捧著宋言蹊的臉蛋,用拇指擦掉宋言蹊眼角的淚,看著宋言蹊道:“宋言蹊,你真是奇怪的小哥兒??偸菚约簜约??!鄙陷呑臃呕馃俗约菏?,現在拍桌子傷了自己的手也是。宋言蹊一聽,忽然鼻子一酸,有種莫名的委屈想讓他大哭一場,宋言蹊抽抽鼻子,忍住了,他不能讓仇人看扁了嘲笑他。寧宇自己小聲嘀咕道:“所以我要看緊你了,免得你總是傷了自己?!?/br>晚上睡覺前沐浴,宋言蹊泡在溫水里,上面還飄著紅色的花瓣,在溫水的熏蒸下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聽到門響,宋言蹊也沒有在意,剛才小竹去給他拿衣服去了?!靶≈?,給我擦擦背?!?/br>宋言蹊趴在浴桶邊上,背上的力量適中,舒服的他有些昏昏欲睡。宋言蹊把頭發盤了起來,露出雪白的背部,漂亮的肩胛骨蹁躚欲飛,很瘦弱柔弱,寧宇很想把人抱在懷里疼愛。洗完了后面,宋言蹊還趴著沒動靜,桶里的水漸涼,寧宇擔心宋言蹊受涼,開口說道:“洗好就快些出來?!?/br>寧宇的聲音不啻于一個驚雷,把宋言蹊的瞌睡都趕跑了。宋言蹊轉過身就看到寧宇手里拿著帕子看著他,顯然剛才給他擦背的人是寧宇不是小竹。宋言蹊往水里縮著身子,“你怎么會在這?”水面清澈,就算上面飄著一些花瓣也完全不能阻擋視線,寧宇居高臨下光明正大的看的很清楚,聞言挑眉,“我為什么不能在這?”“你不許看,快轉過身去?!?/br>“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br>宋言蹊盡管知道水遮擋不住他的身體,但還是不敢從水里出來穿上衣服,腦袋蒙蒙的,只覺得躲在水里還能給他一些安慰感。最終還是寧宇先妥協,宋言蹊一直不穿衣服,水都涼了,呆的久了總歸不好。宋言蹊看寧宇轉過身了,急忙忙的從桶里出來,胡亂的擦干身上的水,披上了衣服。寧宇看不見宋言蹊的動作,但從一系列聲音里也能想象的出宋言蹊的樣子。宋言蹊一身的水汽,匆匆穿上衣服逃也似得跑回房了。寧宇洗漱打理好自己,回到房間就看到宋言蹊裹著被子坐在床邊上,滿臉羞窘,一注意到他來,眼神‘羞怯’又警惕。寧宇不是一向最厭煩看到他的嗎?為什么現在變的這么多?宋言蹊眼看著寧宇一步步向他走來,上了床,他想退后,卻由于背后是墻退無可退。寧宇坐在床上看著宋言蹊,“你想獨占被子?”“柜子里還有,你再去拿一床?!?/br>“沒了,房間里只有一床被子?!?/br>“那你叫下人去拿?!?/br>寧宇把宋言蹊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壓在床上,宋言蹊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艷若桃李的臉,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掙扎,兩頰紅撲撲的,紅艷艷的小嘴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寧宇眼神一暗,想起下午那種甜滋滋的味道,就親了上去。寧宇看宋言蹊被他親的喘不過氣來,放開了壓制的手腳,把宋言蹊身上裹著的被子扯開,好讓他更好的呼吸,心里卻認定了宋言蹊愛吃甜食,嘴里總是甜滋滋的。寧宇躺在宋言蹊旁邊,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宋言蹊冷靜下來,就滾到床里面,貼著墻根,被寧宇摟著腰固定在自己懷里,“你想得風寒?”寧宇的手本來在宋言蹊腰上,宋言蹊的腰很細,上面一點贅rou也沒有,一手就能箍著一大半,手感很好。宋言蹊來回的翻動,寧宇的手就從宋言蹊腰上滑到了屁股上。挺翹柔嫩,寧宇還記得他上次拍過的手感。寧宇大手一抓,又揉了兩把,輕拍了兩下,“別鬧,好好睡覺?!彼r候鬧騰著不睡覺,他父親就是拍著屁股哄他的,不一會兒就能睡著。果然,宋言蹊拱了兩下,就不動了。上世成為靈魂飄蕩了十幾年,他渴望碰到父親和爹爹,渴望擁抱著宋言蹊,幾乎成了他的執念。再世為人,懷里宋言蹊的溫度不斷的傳來,溫熱的呼吸有節奏的打在他脖頸處,有點癢,卻如此美好,清晰的告訴他,他還是活著的。宋言蹊自己在冷院過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被擁抱過,也沒和男人同床睡過。他的手腳夜里冰涼,尤其是冬天,幾乎都暖不熱被窩。現在的感覺太奇怪了,他明明很討厭寧宇,憎恨這個毀了他一生的渣男,但是,被寧宇緊緊摟在懷里,肌膚相貼,竟詭異的讓他覺得有種安全感。拒絕不了,宋言蹊就另外安慰自己,全當這個人在給他暖床了,不用白不用。宋言蹊醒來時,他正側臉趴在寧宇胸膛上,手還搭在寧宇腰上,一條腿也是橫在寧宇身上,有個半硬的東西抵在他腿彎處。宋言蹊迷迷糊糊的用手支起上半身,就看到寧宇靜靜的看著他,眼里一點睡意也沒有。宋言蹊一下子清醒過來,向后退出寧宇的懷抱。寧宇也慢騰騰的半坐起來,右手伸向了宋言蹊的臉。宋言蹊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就見寧宇用手指在他嘴唇下擦了擦。宋言蹊的臉‘騰’的一下全紅了,他已經看到寧宇被他枕著的那部分中衣上有一小灘水漬,那一定不是他的口水??!寧宇一動就忍不住皺了皺眉毛。宋言蹊被他盯的心里毛毛的,輸人不輸陣,宋言蹊抬著脖子,“干嗎?”“揉揉這個胳膊?!?/br>“不要?!?/br>“是因為被你枕了一夜才麻的?!?/br>宋言蹊面色不忿,“還不是你非要我枕的?!弊炖锊粷M的嘀咕著,宋言蹊還是蹭了過來,揉著寧宇的左手。宋言蹊本就是善良心軟的性子,即使和寧宇有著‘大仇’,但畢竟寧宇手麻還是因為他,他心里過意不去。不過一看寧宇被他揉的眉毛皺的更深了,心里頓時舒坦了,他知道手麻的感覺,當下就更使勁的揉寧宇的胳膊,讓他更難受一點,以報寧宇總是欺負他的仇。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兩個小純情~渣攻重生的戲碼,但是我一向不喜歡攻受之間有真的傷害存在,所以,前世的渣就讓穿越者來走戲份了。第10章第10章寧宇注視了宋言蹊十幾年,宋言蹊的一些小動作小情緒沒人比他更清楚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