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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印象,更不知道對面殺過她的人會被郁景歸按在地上捶。 … 地上破碎的玻璃折射出刺目的光,橙汁不規則地漫延,后到的保姆忙拿著拖把過來,清理之前,輕聲請他們暫時離開。 發愣中的舒白無意識往前走,腳跟還沒著地,腰間突來一股力道,將她連人帶身子抱起來。 動作過于魯莽,她額頭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 “有碎片,別亂踩?!庇艟皻w說,“很容易劃傷?!?/br> 他擅自主張把她抱到干凈的位置,讓她坐下來,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換了,以防走路滑倒。 看他蹲下來給自己換鞋的樣子,舒白恍惚許久,牙齒輕咬著唇瓣,慢吞吞說:“我好難受?!?/br> 他手下動作微頓,沒繼續說對不起,“你打我解解氣?!?/br> “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彼f,“在找到關一北解釋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br> “……好?!?/br> “雖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們結婚后再告訴我真相,但我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br> 才結婚多久就因為這件事鬧不愉快的話,那她未免太讓人不省心了。 何況是商業聯姻,為了老爹考慮,她也不該沖動。 地面收拾妥當,舒白回屋睡覺前,擋住郁景歸的步伐。 “我不想和你睡一起?!?/br> 不怪他,是知道自己減肥受的罪是她活該,并不是不怪他無形之中讓關一北離開了他們。 郁景歸問:“那我睡哪兒?!?/br> 舒白:“次臥,客房都行?!?/br> “還有別的選擇嗎?!?/br> “狗窩?!?/br> “……” 舒白無情地把臥室的門關上。 郁景歸在外面落寞站一會,忽見腳下來了條狗。 柴柴還和往常一樣大搖大擺地邁著小碎步走來,到門口后,卻被男主人攔下來。 “別進去了,你媽不希望我們打擾她?!?/br> “汪?!?/br> “乖,聽話?!?/br> “汪?!?/br> 郁景歸準備帶柴柴離開時,門開了。 看見舒白露出的半顆腦袋,他眼底浮現出喜悅,“怎么了?!笔遣皇歉淖冎饕饬?。 “把它放進來陪我吧?!?/br> “……” 為什么是它不是他。 柴柴一邊走一邊搖尾巴,進屋之后,不忘回頭朝男主人瞥一眼:“汪——” 似乎在說,mama只是不希望你打擾她,并不抗拒我這條可愛的小狗狗。 郁景歸擰眉看了眼尾巴快搖成風扇的柴柴,淡聲道:“有點想吃狗rou火鍋了?!?/br> 話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夾,收在圓滾滾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來,朝女主人嗚嗚叫著。 舒白面無表情地把郁景歸推出房門:“你要是再嚇唬它,到外面睡去?!?/br> 隔著一扇門,郁景歸能想象得到,那條狗的得意樣子。 家庭地位急劇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條狗KO了。 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發現了。 保姆一臉驚訝:“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嗎?” 郁景歸淡定否認,“我只是來這里看看?!?/br> “這樣啊?!?/br> 保姆半信半疑,還是朝房間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見床鋪是被人睡過的痕跡,還沒來得及整理。 沒多久,舒白走過來,手里抱著男人襯衫和其他換鞋衣物。 她沒看郁景歸和保姆,徑直走過去,踢開門,把衣服往床上一丟,“這都是你的東西,如果有需要的話,讓保姆來拿?!?/br> “好?!?/br> 見郁景歸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嗎?!?/br> “沒什么?!彼f,“就是發現你生起氣來也意料之中的好看?!?/br> “……” 她還是那般神情,“請你以后說點正經話吧?!?/br> “……” 她扭頭走后,保姆滿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嗎?” “沒有?!?/br> “那你是被太太趕出來了嗎?!?/br> “不是趕?!庇艟皻w糾正道,“你沒聽見她剛才對我說話的時候,用了請字嗎?!?/br> “……” 保姆是郁夫人聘來的,本意照顧好小夫婦,但發覺不對之后,保姆適當性地打小報告。 舒白在餐廳吃飯時接到郁夫人打來的電話。 坐在對面的郁景歸擰眉,他很不希望分房這種事被長輩發現。 一點隱私都沒有。 而且他怕嚇跑小媳婦。 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侶可不少。 “待會接吧?!庇艟皻w壓低聲音,“我會和咱媽說清楚的?!?/br> 舒白沒聽他的。 和郁夫人通電話,舒白的態度自然乖巧禮貌。 “嗯……對……我們發生一點小矛盾,所以我讓他睡客房了?!?/br> “什么?我不應該讓他睡客房?” “媽,這點小事不麻煩您cao心,我堅持我自己的做法?!?/br> 通話結束,郁景歸眉間擰緊,以為有一出婆媳大戲等著他去處理。 本來關系岌岌可危的,這要是鬧出婆媳矛盾的話,處理起來極為棘手。 “媳婦?!庇艟皻w語氣緊張,“咱媽其實沒針對你的意思?!?/br> 舒白漫不經心:“我知道咱媽沒針對我?!?/br> “那就好?!?/br> “她說我不應該讓你睡客房,應該讓你直接睡地板?!?/br> “……” 瞧瞧,這充滿母愛的語言,只有親媽才說得出口。 第48章 48 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訂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會取消。 舒白開始找關一北。 可惜, 他的行蹤全部隱匿, 以前的同學,該聯系的都聯系過, 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她和郁景歸想到一塊兒去,可能在最后的關頭, 常寧是唯一知道下落的。 打聽后,才知常寧被徹底封殺了。 圈子里沒人敢找她拍戲, 她現在背負巨額債款, 房子車子首飾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說她身上的零錢不超過一百塊,只能去影視城打打散工。 “光這些懲罰, 不夠?!笔姘籽鲱^,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裝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厲嚴酷的氣質。 負責匯報事情的秘書附和問道:“舒總還有什么吩咐?!?/br> 這時, 舒白的手機響起。 郁景歸打來的。 “訂了餐廳位子, 中午一起吃飯?”他問。 “我沒空,你自己去吧?!?/br> 沒有多說, 舒白掛了電話。 接著剛才的話,她繼續道:“我這里有王導之前給我發的關于常寧的黑料,待會一起送給媒體吧,告訴他們是免費的,想怎么寫就怎么寫?!?/br> 秘書遲疑:“……是關于她陪酒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