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舒白:“你太高估他了?!?/br> “……” 造完關一北,她又開始造郁景歸。 臉占杯子一半,身材也占杯子一半。 見舒白放下酒瓶,不打算繼續往下倒,林曉曉好奇問:“他腦子呢?” “他沒有?!?/br> “為什么?!?/br> “他要是有的話,他被我在額頭上畫只烏龜能不知道嗎?!笔姘椎靡馔?,“到現在還沒打電話問我,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還頂著烏龜出門?!?/br> 造完兩個男人,舒白摸了摸下巴,“要不再造點什么?!?/br> 林曉曉:“你還想造什么?!?/br> 舒白:“狗?!?/br> 林曉曉:“怎么造?” “這還不簡單?!笔姘装严笳麝P一北的杯子倒出一半,又把郁景歸的杯子倒出一半的酒水,兩者合二為一成一杯新酒,“造好了?!?/br> 林曉曉:“……關一北的可以多倒一點,他更像狗?!?/br> 舒白端起這杯兩個兩人合二為狗的酒,高高舉上,“來吧,讓我們干杯,喝了這杯酒,我就是全場最靚的仔?!?/br> 林曉曉配合地端起其他的杯子。 一口小酒剛下肚,身后,一個漫不經心的男聲傳來:“最靚的仔兒,我們談談?” 聽到熟悉的聲音,舒白差點嗆到。 她迷茫地回過頭,看到郁景歸單手抄兜地站在不遠處,英俊的模樣看似隨和,卻并不那么像回事。 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來,舒白握著杯子的手有點顫抖,“你、你、你……” “怎么?”郁景歸回得輕蔑,“頭上的烏龜被洗沒了,就認不出老公了?” “……” 第37章 37 經他提醒,舒白下意識地看向他的額頭, 上面干干凈凈, 她摸黑畫的烏龜早就被洗沒了。 做壞事之前,已做好準備的她, 此時并沒有表現出過于慌亂的樣子,佯裝撒嬌:“人家今天生日, 你怎么才來?” 簡單兩句,把鍋丟出去——今天是我生日難道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郁景歸沒理會她的聲東擊西, 走到跟前, 順其自然地拿過她手上那杯殘酒, 將其放置桌上,保持著溫潤平和的態度, 沒有半點怒意,語氣透著絲絲寵溺:“來晚了, 有想我嗎?!?/br> “有, 點, 吧——” “那晚上和我回去, 算算賬?”微頓,似有察覺后三個字會嚇著小媳婦, 他改口道,“我是說,培養感情?!?/br> 此處是柜臺,人說多不多,但也不至于少得沒人注意到他們, 林曉曉看不懂聽不出,舒白卻一下子明白,他說的“培養感情”四個字,蘊藏了多少深意。 “關一北不知道在哪,我去找找他?!绷謺詴赃@時說,“找到之后再和你們匯合,你們小夫妻先聊著吧?!?/br> “誒——走什么?!?/br> 舒白試著阻止,奈何對方已經走遠。 她的一只腕,被男人大手不輕不重地握著,兩人處于昏暗的環境,位置又僻靜,不出聲的話倒沒人注意到。 “你朋友讓我們先聊著?!庇艟皻w淡笑,“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br> “外面的人都說,郁家少爺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為人寬容大度,不至于為一點小事來找我麻煩吧?!笔姘讛[正嚴肅態度,“再說了,你今早不還答應我,不兇我嘛?!?/br> “不兇你,但也不放過你?!?/br> “你想干嘛?!?/br>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不會吧?”舒白欲哭無淚,“你真打算在我生日會上給我臉上畫只烏龜?!?/br> “你要是不想出丑的話,我可以在其他地方畫?!?/br> “這還差不多?!?/br> 附和過后,舒白猛地發覺情況不妙,再看男人似笑的眼睛,心頭一懸,“你先說清楚,你想在哪兒畫?!?/br> 他沒有直接回答,似有難言之隱。 舒白晃著他的胳膊,“你說啊?!?/br> “直接說的話,不太好吧?!?/br> “你都想著怎么畫了,還怕不方便說在哪?” 郁景歸并沒有道出結果。 他越不說,舒白的心跳得越厲害。 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絕對不會善良到在她手上畫個小烏龜。 舒白已經做好只要他說一點色氣的字眼就罵他,但郁景歸淡定如斯,輕飄飄瞥著她,眸地染著笑意,“我還沒說是哪,你臉紅什么?” “……” “還是說,你挺期待我畫在哪些地方?”他俯身,將上方的led燈光蓋住,逼得越來越緊,“小白白要是喜歡夫妻情-趣,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br> 舒白抿唇,束手無策,她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臉蛋現在有多燙。 她好像……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郁景歸沒繼續為難自家小媳婦,揉揉她的發,“一北給你準備了禮物,我們去看看吧?!?/br> - 主次會場占地面積大,環境深幽,人又雜多,郁景歸和關一北一同來的,為了找人便暫時分路,不曾想很長時間沒見著關一北。 電話也打不通。 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的林曉曉想著要不要繼續尋找時,被一陣女聲吵斷思路。 “從沒見過你們這般百無聊賴花心思去做毫無意義事情的人,為了件遲早會曝光的事情用那么多精力去拖延時間?!?/br> “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去向她坦白,是等下輩子嗎?!?/br> 是常寧的聲音。 林曉曉一下子便聽出來了,腳步不由得變得遲疑。 一道男聲響起:“你來干嘛?” “你覺得我來做什么?”常寧輕蔑道,“只要我不死,嘴還長在我身上,我就可以告訴她真相,告訴她,陪她一起長大的竹馬哥哥心思不純,并且讓她知道,她的老公就是曾經害她跌入最低谷的人?!?/br> “這樣做對你有好處?” “當然沒有,但我想你們兩個必然不想舒白知道?!背幚湫?,“以這個作為籌碼,我可以威脅你們做很多事?!?/br> 男人笑了。 他笑的嗓音過于沙啞,以至于林曉曉差點沒認出來是關一北。 是她從沒見過的樣子。 指尖夾著半根煙,點點星火在昏暗中一閃一閃地,酒水和女人香中,煙味顯得不那么沉重,一如他現在的嗓音,比起深沉,倒不如說是透著道不盡的無奈,仿佛一切都看淡看輕,他沒望常寧,薄唇微啟,“我有什么值得你威脅你的?!?/br> 他現在,一無所有了。 常寧說:“和我結婚?!?/br> 關一北抬頭。 “反正你娶不到喜歡的女孩了?!背幷f,“只有我們結婚,你才能變成一個正常人,不管是責任還是需求,你都離不開我,而不是她?!?/br> 關一北捻滅煙頭,“說重點?!?/br> “你既然不想舒白知道郁景歸就是當年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