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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還是親爹說出來的話嗎。 舒白怎么可能先和那人同居,她現在有合租舍友不說,哪怕為了剩余房租費也不會搬出去。 她這里的房租可是貴得要死。 飯余后,林曉曉不著痕跡表達出她們塑料閨蜜感情,喝著紅茶包泡的奶茶,長吁一聲:“何必呢——郁少娶你,你又不虧,不論顏值還是身材他都可以完全碾壓你所有前任?!?/br> 舒白翻白眼:“你到底站誰?” 林曉曉:“我認真的,過段時間就是你生日了,到時候不雙喜臨門嗎?” 舒白嘆氣。 她作為一個不婚不育主義,自由自在慣了,可不想接受婚后伺候老公娃娃的生活。 - 下午。 出于不放心,舒白還是要跟著關一北去公司走一趟,免得他見到初戀之后忘卻自我,忘記自己職責所在,簽下什么亂七八糟的合同。 不對……她都沒打算接受常寧。 下樓后,舒白就見著關一北在不遠處等她。老實說,這家伙穿上西裝西褲踩上皮鞋還挺人模狗樣的。 “走吧?!标P一北替她擰開車門,單手覆在上方門框架。 外人看來他動作禮貌紳士,但舒白已經習以為常地認為他所有行為都透著少年的中二氣息。 “我剛剛突然想到一件事?!笔姘讻]有上車,不輕不重拍了下關一北的肩,“你和我說的常寧靜真的是常寧嗎?” “對?!?/br> “你確定不是重名?” “不是?!?/br> “不一定吧,你又沒見過本人?!笔姘讓@個名字具有仇恨感,“萬一要是重名了呢,畢竟她和我不一樣,常寧這個名字很大眾的?!?/br> 關一北:“你名字不大眾?” 舒白:“我名字很獨特的好嗎?” 兩人爭執間,不遠處一個中年婦人牽著一條白色泰迪犬剛好從他們這邊路過,因為泰迪犬想要調皮地扒拉人工草叢,婦人不得不喊一句:“乖,小白,不許這樣?!?/br> 舒白沉默。 關一北學著中年婦人的語氣,含笑來一句:“乖,小白,咱們走吧?!?/br> 不出意外,上車之前,他挨了舒白一頓拳頭。 - 雖為公司最漂亮可人的女董事,舒白的穿著和平日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露但也并不傳統保守,仗著身材纖細敢露胳膊敢露腿的,依然是籠統的小香風裙裙,纖白的雙腳踩著六厘米高跟。 舒白不穿正兒八經的職裝不是覺著不漂亮,也不是覺著不女強,而是認為她既然都已經做老板,干嘛還要拘泥于這些,自己的公司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因此之前談合作的時候,大部人都認不出她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還以為只是個普通員工。 關一北開車向來穩,穩得舒白在副駕手絲毫不抖地補眼線。 “等見到人家,別那么沒出息,好歹也是律師出生的公司總經理?!笔姘拙劬珪竦貙χR子搞頭發,繼續說道,“她要是再嫌你窮,你就把車鑰匙甩她臉上?!?/br> “我都說了不是……” “哎,我理解,初戀嘛,總讓男人難以忘懷?!笔姘仔敝拔沂沁^來人”的眼神。 為了幫助關一北,她把包里的車鑰匙都拿出來。 舒白買車的時候不管車的各方面性能,只看車屁股的標志,所以摸出來的車鑰匙都是女孩子能認出是好車的寶馬奔馳保時捷等等。 為了凸顯大氣上檔次,她又把幾個車鑰匙系在一起,等下車后,鄭重其事地交于關一北手中,“好好表現!” 她鐵了心認為關一北還惦記初戀。 “你是不是傻?”關一北想罵她,又忍下來,“常寧以前把你欺負成什么樣了你還以為我會喜歡她?當初在學校時你要是和我早點說的話我就……” 舒白被他兇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就什么?” “算了?!?/br> 關一北接過那串車鑰匙,走得悶聲悶氣。 寫字樓前。 一頂深色遮陽傘格外地引人注目。 更讓人移不開視線的是傘下的人兒,墨鏡一摘,整張臉便完整地顯露出來,五官端正漂亮但毫無特色,宛若一線加工廠制作的娃娃。 時隔多年未見,舒白還是一眼就認出人來。 不遠處的人也似乎覺得他們眼熟,目光毫無躲閃地落在關一北身上。 等他們走來后,常寧問:“請問,你是關一北嗎?” 關一北沒否認,點頭。 “真的是你啊……”常寧小臉浮現出訝色,“好多年沒見了,我快認不出來了,你怎么在這里呀?” 關一北:“我是這里的員工?!?/br> 常寧:“是么……你這身衣服蠻正式的,你是做什么的,保安嗎?” 神他媽保安。 舒白差點笑出聲。 她往關一北身后挪步,仗著他人高能把她擋住,在背后繼續偷笑。 關一北臉色一黑,揪小雞似的把舒白揪出來。 常寧視線轉移到舒白身上,“這位是……?” 顯然,她認不出舒白。 別說她,擰出任何一個校友都認不出現在的舒白就是當年的小胖妞。 見沒人搭話,常寧只能不尷不尬地自己圓話:“是你同事吧?還挺漂亮的,怎么不打傘,現在天熱,太陽很毒的,容易把人皮膚曬黑?!?/br> 舒白:“謝謝關心,我是曬不黑的皮膚?!?/br> “……” 對方的皮膚確實吹彈可破,常寧心有不甘,因為是陌生人也不好表現得過于欺凌,見時間不早,便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關一北:“嗯?!?/br> 常寧:“你想不想留我的聯系方式?” 關一北:“不用?!?/br> 常寧:“這倒也是,你既然在這里當保安,我們很快就會再次碰面的,我是即將在這里簽約的藝人……” 還挺能裝的啊,八字還沒一撇就說自己是這里簽約藝人。 比裝逼,舒白可不想關一北輸掉。 當即,舒白拉起關一北的手腕,裝作不經意地,把他手里的一串豪車鑰匙晃了晃。 晃的弧度不小,鑰匙串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算耳朵再聾的人也能聽見。 常寧當然看見那串車鑰匙,但對關一北的印象并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撫了把頭發,輕笑道:“你有這么多車鑰匙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是在這里的保安吧?!?/br> “他當然不是保安?!币娔康倪_成,舒白洋洋得意地插口,“保安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車鑰匙?!?/br> “是啊,只有司機才有這么多鑰匙?!?/br> “?” 舒白一愣。 什么鬼? 這人一會兒說關一北是保安一會兒又說他是司機的。 不管她如何努力地想要給關一北包裝身份,常寧和當年一樣,就是小看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