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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似得,不對,千年人參也沒有這般神奇的效用??!“拿來我看看?!边@時候,國師大人也用清水漱了漱口,指了指那泥巴,眉頭微微皺著,看樣子還十分嫌棄的樣子。那捧著泥巴的暗衛立刻將那團泥巴小心翼翼地放在國師大人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掌中,直看的蘇立春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他們家主子平日里恨不得連洗手的水都要煮沸過濾一遍,免得里面藏了什么小蟲子之類的,直接用手抓泥巴?國師大人從小就沒干過這種事兒!蘇念白并沒有像蘇立春他們那樣用嘴巴去嘗泥巴,只見他掌中微微發力,不過須臾,那坨足有幼童拳頭大小的泥巴,竟然就這么消融在他掌中,只余下幾片散落的枯葉。蘇念白嫌棄地將掌中那幾片枯葉甩開,面上卻帶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去,再去替我挖幾塊,這泥土可化解我體內的殘毒?!?/br>眾人聞言,大喜過望,紛紛轉過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姚亦昕,方才那泥巴可是姚亦昕丟過來的,他們也不知道姚亦昕到底是從哪里尋到的這種神奇的泥巴。“額,稍等!”事關國師大人的傷情,姚亦昕這會兒也顧不得解釋他為什么要朝人家身上丟泥巴了,迅速轉身跑到山洞外面,找到他方才隨手抓泥巴的地方,重新挖了極大的兩坨泥巴出來,捧著送到國師大人手上。“那個,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手上沾了許多泥巴,不小心就撒了一些在你身上,手誤,手誤哈哈哈!”姚亦昕異常尷尬地解釋道。“多謝!”蘇念白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接過那泥巴,兩只手掌牢牢握住,重新閉上眼,迅速吸取這泥巴里蘊含的神秘力量,隨著他的動作,那兩大坨泥巴迅速瘦身,很快便再次消失了。這一次不用其他人提醒了,姚亦昕帶著白十三,又跑出去挖了許多泥巴回來,足足吸收了約莫十團這樣的泥巴,國師大人原本蒼白的臉色也重新浮起了一絲紅暈,呼吸也平穩了許多,蘇立春等人均是一臉喜色,隨即感激地看了一眼姚亦昕。這次可真是多虧了姚家少爺,否則的話,他們單憑一個上古傳說就沒頭沒腦地沖進這果子山,別說找到醫治國師大人的法子了,能不能等到援兵都難說。而且,說句心里話,在座的諸位,估摸著也就姚家少爺敢朝他們家大人身上丟泥巴了,換成他們,別說丟泥巴了,就算國師大人昏迷不醒,每天也得按時給他老人家擦洗身子換衣服,你敢讓國師大人身上發臭試試?莫名收到了蘇家暗衛的感激卡,姚亦昕也有些無語了。不過,這會兒他更好奇的是,他方才隨手抓的泥巴,怎么竟然會變成國師大人治療內傷的神藥?這不科學??!沒有人能夠解釋得了這近乎詭異的問題,除了國師本人。可是,自己方才還負氣往人家身上丟了兩大坨泥巴,雖說是無心插柳,意外讓眾人找到了醫治國師大人的良藥,可是,姚亦昕卻依然有些心虛,尤其是看到國師大人吸收完那些泥巴,就迫不及待地命人打水洗手之后,他就更不敢問了。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讀者寶寶說讓我經常放個手榴彈把潛水的炸出來,好吧!趁著節前再丟個深水□□出來!不信潛水的寶寶們不冒泡兒~再做個調查——請問大伙兒,希望本文參加國慶節每日萬更活動嗎?限24小時投票時間,贊成票滿百就日萬?。?!寶寶們,讓我看到你們的票票?。。。。?!第89章和離第89天好在蘇念白也只是惡心了一會兒,平復了內心的詫異和惡心后,看著依然一臉“求解釋求科普”的姚亦昕,忍不住抿嘴一笑:“這次真是要多謝你了,替我找到了這蘊含上古大妖神力的……泥巴?!?/br>說到“泥巴”兩個字,國師大人仿佛潔癖癥犯了似得,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不過,能從這一位嘴里得到“感謝”二字,姚亦昕已經覺得非常稀奇了。不過——“上古大妖神力?那是什么東西?”作為一個戰斗力幾乎為零、修為低微的刺猬小妖,而且還從小就生活在鄉下的土包子小刺猬,姚亦昕完全沒聽懂,不過,“上古大妖”什么的,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上古傳說,這里曾經是初代妖神的故居,原先我以為不過是謠言,現在看來,即便不是妖神故居,這里只怕也曾是上古某位大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碧K念白突然笑了一下,他本以為這次必死無疑,甚至連給爹爹們的遺書都寫好了,沒想到絕處逢生,竟然在這里得到了一線生機!看來,那些神婆倒也不是全無用處,最起碼,他們算出姚亦昕會是他的救命福星,這一點倒是算對了。“箬青,能帶我去看看你挖取這泥巴的地方嗎?”蘇念白站了起來。姚亦昕毫無反應。“箬青?箬青?”“蛤?你在叫我?”“自然是叫你,替你取的字,你不會自己都忘了吧?”蘇念白仿佛想到了什么,頓時臉色一黑。“???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當然沒忘啦,方才只是走神了,天黑了,肚子有點餓了哈哈哈!”姚亦昕異常尷尬地解釋道,他有個壞習慣,每次一說謊,話就特別多。蘇念白一看他這個表情,哪里還不知道?這人八成,不,九成九是把他替他取的字給忘了,而且看樣子一次都沒用過,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說謊的人演技太差,簡直是對國師大人智商的侮辱!真是白瞎了箬青這么一個異常清雅的字!“那啥,十三,幫忙拿個火把,咱們先去看看我挖泥巴的地方吧哈哈哈,回來趕緊做飯,餓死啦!”姚亦昕自知理虧,立刻轉移話題。“等等!你我成親兩載,你知道我的字是什么嗎?”國師大人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還是泥巴吃多了撐得慌,竟然開始計較起這些小事來了。姚亦昕哪里知道國師大人的字是什么?事實上他一開始就抱著解除婚約的念頭去的墨竹山莊,壓根就沒打算和蘇念白成親,更別提還要打聽人家的字是什么了,別說字了,以他的懶散勁兒,他連自己的正經名字都懶得認真書寫呢,多一個字,往后連自我介紹都要多說一句“某姓姚名亦昕,字箬青”,簡直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