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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垂珠。 男人薄唇貼近女孩小巧白潔的耳垂,有意摩挲了幾下,聲音低沉,帶了幾分難言的曖昧之意,“昔昔是想快些行夫妻敦倫之事,所以要迫不及待沐浴更衣?!?/br> 男人的話響在女孩耳邊,昔昔霎時凝白如脂的雪膚泛起緋色,玉指挑開男人不小心掛到她耳朵上的紅色垂纓。 昔昔現在像只被煮紅的蝦子,上下如沸水滾過一樣,嬌軀向后退了一下,纖背緊緊貼著床欄,玉齒輕咬唇瓣,頭搖得比像撥浪鼓還快。 長懿教女孩圓房的時候,生怕女孩受罪,她深深料到,荀澈看女兒如狼似虎的眼神,洞房花燭怎么對女兒不言而喻,依著昔昔的身子,第二天怕是下榻都難。 長懿當即給女兒比個手勢,她模模糊糊描摹了半天,快手握空拳,一松一緊,告訴女孩,不想受罪,只能這樣做??墒情L懿說得含糊不清,昔昔也只是一知半解。 荀澈站起身子,抬手避退伺候的女官,昔昔看人退去大半,她現在只想趕緊換身輕便的衣服。 蘭姑姑帶著凡月四人,加數十個宮娥,捧著洗漱所用的香脂和寢衣,來儀宮建有個沐浴所用的方池,蘭姑姑特意帶人好好打掃過,整治一番,她已經讓人備好熱水。 荀澈慢慢挪步攔住眾人,他的冕冠還未換下,穿得是皇帝大婚專用的冕服,上玄衣下纁裳,大單將腰勒得勁痩,身姿挺立如山玉翠石清朔,眉宇也不似平常的冰寒,柔和慵然,蘭姑姑看到心嘆,她可從未看過陛下這種神態。 男人走到托盤前,看到蘭姑姑給女孩備的抹胸,清一色的淺藍,水碧,在眾人驚愣之下,手指唯一的朱紅錦緞繡并蒂牡丹花抹胸,薄唇輕啟,“給皇后換成這個?!?/br> 蘭姑姑愣怔半天,反應過來行禮,手拍拍自己的腦袋,“陛下贖罪,忙昏了頭,奴婢失責,都是按照娘娘平時的穿戴備得?!?/br> 昔昔聽聞,也顧不得羞態,急忙出聲叫住荀澈,“澈哥哥!” 荀澈挑眉,負手轉身離開,“昔昔先去沐浴,朕待會回來?!?/br> 凡月凡星上前扶著昔昔進了浴池,昔昔沐浴更衣完畢,蘭姑姑這次回過神來,讓人給昔昔穿得是繡鳳紋牡丹的帛綾紅裙,發也松松挽起發髻,斜釵一支累絲嵌紅寶偏鳳步搖。 蘭姑姑又央人端來碗燕窩粥,上些小點,遞給女孩裹腹。 這邊荀澈進來之時已經換了一身淺紫繡龍騰瑞云常服,披著一頭濕發,也是剛剛沐浴更衣,他不是沒心想和昔昔共浴,只是怕忍不住,提前要了昔昔。 眼看蘭姑姑帶人鋪床疊被,將床上的桂圓棗子都處理干凈,女孩知道下一步就是圓房,盈然的眉間惶惶不安,直直坐在梳妝臺前,玉手絞緊衣袖,不肯挪動半步。 荀澈似有所料,拿出一壺溫酒和小玉杯,悠悠遞給女孩,語調誘哄撩人, “昔昔聽朕的話,喝完這壺溫酒,下面就不用擔心了。至少不會難受?!?/br> 女孩抬頭看向白玉酒壺,清眸微斂,她肯定不勝酒力,但這是最好的辦法,酒壯人心。 女孩接過玉酒杯,飲用了小半壺,直到感覺神思恍惚,眼前看成兩個荀澈,才搖頭道,“澈哥哥,我好了……” 荀澈微嘆口氣,抱起清眸濛濛,微顯醉態昔昔,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酒能壯膽,宮人都漸漸退下去,蘭姑姑帶人守在門外聽房。 蘭姑姑倒不擔心天子,這位陛下平時的精氣神可不差,她最擔心的是身子羸弱的小郡主,女孩嬌生慣養至今,從小又是病弱之軀,少不了受苦受累。 荀澈將小臉酡紅的昔昔,輕輕放在紅緞百子被上,手卸下女孩的鳳釵,烏發如瀑泄下來,趁得昔昔更是清弱不堪,惹人輕憐。 昔昔清眸半闔,迷迷糊糊感覺一只作祟的手伸向衣領,從圓潤的香肩及下,陣陣涼意慢慢襲來。 女孩似乎羞極,小臉埋進軟枕,細膩的玉臂緊緊抱著,荀澈甚至看到女孩纖巧的玉足,桃瓣一樣的腳趾不安的蜷縮起來。 荀澈將昔昔的手臂帶上自己的脖頸,薄唇覆上昔昔的額頭,從額頭至淺粉的櫻唇,一路向下,大掌輕撫女孩輕顫的脊背,溫柔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在門外的蘭姑姑隱約聽到,一聲似乎咬牙忍住的輕吟,慢慢的,女孩細碎支離,令她揪心的哭聲響起,輕語宛轉,像水鳴青玉之聲。 以及帶著男人低沉懶散的輕哄,壓抑的喘意,合著一道曲子,繚繚回繞在沉沉夜色間。 昔昔昏昏沉沉覺得如浮葉漂在浪上,隨著浪花一打一沉,想上岸之時,又被男人有意拉著,沉淪在深淵之內,糾纏無休無止。 龍鳳紅燭“噼啪”做響,一世春意還未消融。男人額頭的汗珠,還滴滴打在女孩枕的軟枕邊,紅色的軟緞上黃色牡丹花蕊,已暈濕一塊。 滿身汗意的昔昔早已神智昏迷,白膩的小臉透著誘人的輕粉,絲絲縷縷的烏發,粘膩在雪白的脖頸上,卷翹的羽睫輕輕顫動,櫻唇潤澤一層水光,像是涂了口脂一般。 荀澈鳳眸緊閉,逼退噬人的赤紅,平靜抬眸望去,唯獨看到女孩的手,緊緊攥著身下的錦被,昏沉之時還未松開。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被鎖,我也沒辦法了。 感謝小可愛的地雷營養液,愛死你們了,謝謝。下面我試試,咳咳→_→猥瑣一笑。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男人薄唇無聲覆上女孩瀲麗的眼尾, 去吻舐帶有咸澀的淚珠。 闊實的身軀輕輕貼近女孩的身體, 勁力隆結的手臂帶過昔昔的后腦勺, 將女孩更貼近自己的胸膛,長指將女孩的濕發別到耳后, 輕輕巧巧再滑到觸及可柔的溫潤。 昔昔黛眉緊蹙,隱隱約約的痛楚讓她無意識的曼吟出聲,本來抓緊錦被的發白的玉指不經意松開,指尖因為男人的動作輕抖,少頃,粉瓣的指甲便淺淺帶了一層血水。 半昏不醒的昔昔自己溶于一個大火爐之中,周圍炙熱的火星噴薄而出,掙也掙不掉, 動也動不得,暗藏的酥疼麻意徐徐由下及上,讓女孩身子不停打顫, 整個人像弓著煮紅的蝦子, 小臉騰起的汗意從未止過。 窗外的蘭姑姑看至時辰, 里面傳來的動靜讓她心焦不已, 男子和女子唇齒相依的糾纏,聽得讓人面紅心跳。 蘭姑姑直至突然聽到女孩實在忍不住,似乎被什么動靜硬逼出來, 最后一聲宛轉清啞的哭聲結束,才聽到男人慵懶音色低沉響起,含著十分的魘足之意, “來人,備水沐浴?!?/br> 蘭姑姑聞言,不敢耽擱,她有心早就備好一切洗漱所有,讓凡月凡星端起早就溫好的養身藥,和清涼消腫的藥膏,垂眸斂袖帶人進去伺候。 里面剛剛起身的荀澈穿著素色單褲,松松垮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