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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的能力,寧緲渾身發軟,暈暈乎乎間只想到,他應該,不生氣了吧? “蕭——”徐安易推開門,本來是要提醒蕭行言會議時間快到了,然而看清了辦公桌前的情形,他火速退出,“抱歉我什么都沒看到?!?/br> 徐安易關了門,還不放心,索性像門神一樣杵在外面,一夫當關不長眼的莫開。 寧緲面染紅霞,羞憤交加的掐蕭行言,“你……!為什么不鎖門!” 蕭行言輕笑著捉住她的手,眼眸中的那抹陰影全然消散開,嗓音低沉繾綣,“我記得,最后一個進來的好像是你?” 寧緲:“……” “胡說!”她想起來了,“我進來之后徐助理才出去的!” “哦,”蕭行言點點頭,“那都怪徐助理?!?/br> “就是……嗯?”寧緲頓住,繼而更加惱怒地要掐他,“干啥啥不行,甩鍋第一名!” 蕭行言展臂將她緊摟住,下巴蹭著她的發頂,低沉的笑意在胸腔中回蕩。 這樣就好,他只要守好他最重要的財富,就好。 *** 原本要回寧宅吃晚飯,因為寧海澤臨時有事而取消了。 寧緲習以為常,反正從小到大,從家長會到芭蕾舞匯演,寧海澤臨時有事取消都是常有的事,反倒是她的大學畢業典禮他按時去參加了,倒是令她意外得近乎受寵若驚。 意外之后是恍悟——她馬術社團的隊友,中東王室成員,家里有一片天然氣田的部分股權考慮轉手,她先前在中間搭過線,而畢業典禮正好家人都要出席。 果然畢業典禮之后不久,藍海集團和對方達成合作協議,拿下了那塊氣田。 雖然不知道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和談生意對寧董來說到底哪一個是順便,寧緲也不想糾結,有些事情想太多,除了讓自己郁悶外,沒有任何幫助。 寒流席卷而下,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負責養孔雀的傭人早早地給怕冷的孔大孔二做好了暖房,避免這兩只笨鳥在寒風中哆啰啰變成寒號鳥。 寧緲也怕冷,她最討厭的季節就是冬天,往年的這個時候,她早就躲到南半球去了。 塑料姐妹們在社交活動上遇見寧緲,紛紛表示驚訝: “呀,緲緲你還在景城???太好了,我以為你又度假去了呢……那下周我生日你要賞臉哦?” “緲緲當然是在景城有事要忙啦!你們都不關注公益的嗎,他們夫妻聯手剛官宣了支援偏遠地區的科技教育項目,蕭總真的很支持緲緲的公益事業呢!” “哎呀,婦唱夫隨嘛……” “編程教育是我老公本來就想做的,”寧緲笑瞇瞇道,“正好我們的藝術課程已經步入正軌,‘彩色的翅膀’一邊是藝術,一邊是科技,兩張翅膀剛剛好?!?/br> 一片贊不絕口的彩虹屁,不乏有人湊趣想要參與,尤其是卓媛媛通過這個項目在網上紅了,聽說還要帶一群窮小孩上過年那個晚會表演…… 不就是拍拍vlog做做直播嘛,誰不會???誰不覺得自己肯定比卓媛媛強多了。 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寧緲懶得戳穿。山區寒冷,大雪封山是一年中最艱難的時候,卓媛媛發的視頻里,有的孩子穿得單薄破舊,跳起舞卻是很投入很開心,還對著鏡頭笑嘻嘻的說,跳舞暖和。 寧緲自己都沒想到還會有孩子在冬天里受凍,她趕緊安排人送了一批棉服棉鞋過去,基金會也收到了很多愛心人士的捐贈,團隊這些天都在忙著統籌分配物資。 “可以呀,”寧緲依然笑瞇瞇,脾氣好得讓熟悉她的塑料姐妹們心里毛毛的,“但是要先捐錢哦,你捐多少?” “……” 寧大小姐親自募捐,成果斐然。 有錢好辦事,更多的物資陸續送達。年終將近,寧氏基金會的團隊不由感慨,做了這么多年公益,這無疑是最受關注,也是最飽受贊譽的一年,連基金會官方賬號的粉絲都翻了好多個番啊…… 寧海澤對此也十分滿意,慈善為善,卻又不僅僅是為善——可以避稅,可以提高聲譽,多贏。 新年的家庭聚會上,寧海澤特地表揚了寧緲一句,“做的不錯?!?/br> 寧緲抱著蕭行言的胳膊,笑得眉眼彎彎:“爸爸過獎過獎?!?/br> “錢多燒的,拿著家里的錢去給不相干的人?!毙」霉藐庩柟謿?。 之前卓媛媛diss劉羽芊和姚曇惜引發了一陣rap大賽,小姑姑氣得找大伯二伯哭訴,到底是親侄女,大伯二伯還是出手壓下去了。 只是不許劉羽芊再胡鬧,至少也得把大學讀完。不管小姑姑再哭嚎舍不得,劉羽芊還是迅速被打包送出國了。 小姑姑拗不過大伯二伯,把仇都記在寧緲頭上了。她眼珠一轉,望了一圈,抬高聲音,“哎喲喲,怎么不見三嫂子???是不是又在醫院里照顧惜惜???哎,那孩子一個人,怪可憐的?!?/br> 姚曇惜那回暈倒進了醫院,至今已經有大半個月了,暈倒的原因據說是壓力過大以及精神的刺激。醒來不吃不喝鬧絕食,還一度要自殺。 醫院里有醫生有看護,哪能讓她自殺成功。 只是她這么一鬧,即便她那晚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嚷嚷了那些話,寧家也不好太過追究她了——到底是姚家的最后一根苗苗,萬一出點什么事,那就是黃泥掉進□□里,說不清了。 不追究歸不追究,那些話從姚曇惜口中說出來,寧家人難免覺得寒心,醫院探望什么的完全沒人提。只有譚幼儀不時會去看她。 寧緲全無所謂,反倒是想起從別人那里聽到的轉述,姚曇惜像個瘋子一樣控訴她搶人時,蕭行言只說了一句,他本來就是她的。 嘻嘻嘻,就是她的…… 難怪把姚曇惜氣暈了,哈哈……就是她的,氣死她! 小姑姑見寧緲非但沒有黯然傷心,反而笑得眉眼蕩漾,她磨了磨牙根,正要再加把油戳痛腳。 這時蕭行言淡淡的開口:“小姑姑的離婚手續快辦好了嗎?” 小姑姑一怔,旋即大怒,“你才離婚呢!” 蕭行言眸中厲芒一閃而過,接著薄唇微撩笑了笑,似是意外般,“小姑父見了離婚律師,賬戶的錢都轉出去了……難道是替朋友咨詢?” 小姑姑呆住了?!澳愫f!”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轉給了一位叫胡小蘭的女士——或許小姑姑也認識?”蕭行言把玩著寧緲柔嫩的手指頭,漫不經心的道,“哦,差點忘了,小姑父今晚在麗景酒店訂了個房間?!?/br> “……那個王八蛋!” 小姑姑騰的一下站起來,拎起包包就往外奔去。 大伯本來伸手想攔,想了想,又放下了手。二伯坐得穩穩的,連動都沒動一下。寧海澤跟大姑姑說著話,連個眼風都沒飄過來。 天涼了,這個